第二天,张阿姨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赵慧兰不在,又和往常一样,多问了一句:“夫人怎么没来?”
苏雪柔没有回答,反问:“张阿姨,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后来我可是指名点姓的要带你和我一块去薄家,都记得吧?”
“是是,小姐这都是器重我,我都记得您的好,”张阿姨连忙殷勤的回答。
“那我现在想请你办点事。”苏雪柔顿了顿,“之前从我妈那拿的催情香,还有那些药和生子偏方都在你那吧?”
“都在都在,我好好的保管着呢。”
张阿姨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有些试探性的问:“这件事是夫人要办的?”
“你现在可是我的自己人,为我办事和为我妈办事有什么区别吗?”苏雪柔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下张阿姨算是心下了然,这母女俩意见不同的时候很多,一般在这种时刻她都选择在中间和稀泥,但这件事看起来不太一样。
“当然是没什么区别,但到底还是和夫人知会一声吧。”张阿姨斟酌着说。
苏雪柔笑着掏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阿姨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想办的事想方设法都办得了,你这里可是我妈亲自找的药,比黑市场那些货要靠谱的多,你大可以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找我妈?”
看到这张卡的那一刻,张阿姨就已经倒戈了,苏雪柔出手一向是非常大方,既然是给出一张卡,那起码也是六位数以上。
“我觉得也是,小姐您这都是成年人了,您要的那些东西我,我尽快给您送过来。”张阿姨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盯着桌子上的卡。
苏雪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我可是非常器重张阿姨的,希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张阿姨连连点头,又从医院里离开后开着保姆车又到了一家十分偏远的小诊所。
刚刚说的那些赵慧兰在她这里留下的药也都是诓骗苏雪柔的。事实上,这些药全都是从这个小诊所里卖出来,而买药的钱她也直接扣除了一大半中饱私囊。
这两种药分别放在两个牛皮纸包里面,自己为了辨别两种药,一个系着红色的绳子,一个系着白色的绳子。
红色是生子药,白色是催情药,张阿姨随手把两种药放在车座上准备下午等赵蕙兰不在的时候把药给苏雪柔。
今天拿到了不少“奖励”,张阿姨的心情也是非常好,等到下午时间时她一手提着一个药大步迈进医院里。
苏雪柔也没有想到张阿姨的速度这么快,这才下午,居然已经把药给带回来了,但这件事情当然是十万火急,她连忙把药接过来。
看着这两包同样用牛皮纸装着的药又问:“这两个怎么区分?”
张阿姨笑了笑,指指牛皮纸上的绳子脑子突然一空白。
前两天自己痛风之后,记性就下降了不少,一瞬间居然有点忘了这两种药哪个是哪个。
但为了不要让苏雪柔看出破绽,她连忙开口回答:“白色的是生子药,红色的是催情药,别记错了。”
苏雪柔也把这两种药记下来悄悄的放在自己的床底下避免让赵慧兰看到。
“谢谢张阿姨,我就知道你一直是我们家最识实务的人。”
“小姐哪里的话?能帮上小姐才是我最大的福气,薄家那些人也都只认你一个夫人,等着你赶紧回去呢。”张阿姨仍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苏雪柔笑了笑,又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我当然要回去,而且我还要风风光光的,带着薄夜琛的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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