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打开系统空间,果然看到一个发着微红的福袋,上面写着‘药方灵感’四个字。
打开,一行文字显现。
【药方灵感已开启!已获得综合胃病根治配方!】
接着,配方上写着一味味药,生黄芪5钱,莪术2钱,潞党参1钱……等等等等,初步看起来,有几十味中药,并附有详细制作方法。
虽然此生之前是个资质一般的中医,那是好在痴迷医学。
林祥有了他的全部记忆,一眼就知道这些药,家里都有。
制作方法也不难,那今天就能把这个药给制作出来。
胃病可是一个很难缠的病,想根治,可能性还是很低的。
这个方子要是有效了,以后所有得这个病的人,就有救了。
林祥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出去锻炼了个半小时,回来洗了把脸,直接开始制作药方子。
……
而另一边,许大茂包扎好了之后,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屋内,板着一张脸的娄晓娥。
“好了,天亮了,咱们去吧!”娄晓娥声音冰冷。
“去干嘛?”许大茂问道。
“你说呢?”娄晓娥抬眸,眼神冰冷。
“哎呀呀,我说什么啊,你能不能不闹了?我都快被打死了,你还不够吗?”许大茂说道。
“我闹?你去偷人还说我闹?昨天我说过了,必须离婚,今天就去!”娄晓娥态度很强热。
“能不能再等等?”许大茂其实也早就想离婚了,这只是这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没找好下家,就觉得先耗着,毕竟娄晓娥的条件,真离了婚,想找到比娄晓娥更好的,可不容易。
当然,如果能找到年轻漂亮的,许大茂肯定毫不犹豫的跟娄晓娥离婚。
只是,许大茂觉得,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离,不是你娄晓娥说了算。
而是我许大茂说了算。
“等什么?等你再去偷到更好的吗?”娄晓娥反问。
“什么偷不偷的啊,我那就是出去找朋友玩,你误会了娥子。”许大茂说道。
“找什么朋友,三更半夜的去找?还是一个女朋友?你这个女性朋友,是做什么的?需不需要我到厂里去问一下?”娄晓娥咬牙切齿道:“我跟你说,今天不离也得离,离也得离!这事没商量!”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什么三更半夜的?”许大茂失口否认:“捉奸要在床,你捉到我了吗?你说我昨天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跟人私会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告诉你娄晓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在外面找到相好的了,然后反咬我一口。”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是出门上厕所,然后被一个挨千万的,给偷袭了。”
“至于是谁打了我,我也不清楚,你不要诬陷我,我许大茂可是一个好人!”
娄晓娥:“呵呵,不承认是吧?那就到厂里去问一下吧?”
许大茂也叫嚣道:“你去问啊,反正你也没有证据,但是,我手里,可是有证据!”
“什么证据?”娄晓娥愣了一下。
“你藏在家里金条,还有一些银元票子,我可是比谁都清楚,你要去告我,那我就去揭发你,咱们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许大茂嘴一歪,叫嚣着。
“你!!!!”听到这话,娄晓娥气坏了:“你无耻!你卑鄙!”
“对对对对对,我许大茂就是无耻,就是卑鄙,可是,你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许大茂摇头晃脑道:“而且昨晚的事,我们什么也没有干,你并没有证据,但是,我不光有你藏金条的证据,我还有你们娄家的很多证据,需不需要我一一揭发了?看一下谁受到的伤害更大?”
许大茂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娄晓娥要坚持离婚,坚持闹,许大茂就直接举报娄晓娥还有娄家。
而许大茂偷情的这个事,娄晓娥昨天也没有捉成,最多许大茂的名声会坏一点,但没有实锤,厂里也只会给一些象征性的处罚。
而娄家是资本家,虽然这些年自我瘦身了很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然还有很多资产产业,在各种暗地里藏着,而许大茂做为娄家的女婿,自然知道的非常之多。
可以换句话说,这许大茂真要是一下子把所有的全都抖擞了,对娄家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娄晓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许大茂,会拿这方面,来反威胁自己。
“许大茂!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选择了你这个畜生!”娄晓娥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想骂就骂吧,反正我话都挑明了,我现在就去上班,你喜欢闹,就跟我到厂里闹,然后我去举报,不想闹,就给我老实家呆着吧,至于离婚不离婚这件事,”许大茂正了正色:“不是你说的算,懂吗?”
说着,许大茂昂首挺胸,仿佛一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张牙舞爪的出了屋子。
只留娄晓娥呆在原地,越想越气,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哟,大茂这里去上班呢?咋被打成这样啊?身上包扎的都是伤口,跟披了一层羊毛似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中院何雨柱看到许大茂之后,笑的腰都弯了。
“要你管?”许大茂白了一句,直接略过。
“呵呵,还能皮呢?看来这打的还不够狠呢,下回就应该把你丫满嘴牙都给你敲碎喽,让你还嘴硬!”何雨柱骂了一句,跟了上来。
“就是满嘴牙敲碎,我也比某个活到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到过的废物强呐。”许大茂阴着脸,慢悠悠来了一句。
一听这话,何雨柱一下子怒了:“你他娘的许大茂,我看你丫就是找抽!”
说着走了过来,直接一个飞脚。
“啊!!”许大茂本来就打的身上是伤,哪里躲得了,直接被一脚踹倒在地,疼的咿咿呀呀的直叫唤。
踹了许大茂一脚,何雨柱舒服了,两手背在后面,边走边说:“哟?这不许大茂吗?怎么好好的走起路来,自己就摔倒了呢?都多大的人了,到现在走路,都还没有学会,真是丢人呐丢人呐丢人呐!啧啧啧啧啧……”说着,何雨柱越走越远。
许大茂疼的难受,指着何雨柱的背影,发誓道:“傻柱,你等着,我许大茂不整你一回大的,我跟你姓!”
……
另一边,娄晓娥在屋内,气的脸色苍白。
“啊嘶,好疼啊!”
娄晓娥捂着肚子,疼的蹲下来。
不一会儿,额头上的汗珠,仿佛珍珠一样,一颗颗从娄晓娥的皮肤上渗了出来。
娄晓娥很清楚,这是胃疼,又复发了。
而且比之前,还更加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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