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两分钟,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还敢嘴硬说不喜欢我?”林峰打开门看见看着打扮得精致的盛夏,故意勾勾唇邪笑着,他敢肯定,她今晚这么可以打扮就是为了他,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吗?

    一直以来他有一种直觉,虽然每次见面她都是一副很淡之若素的平静,还有当他提起他们之间事情,她就会忍不住的恨他入骨,俗话说没有爱就没有恨,她还知道恨,就说明还有爱。

    所以,当看着她恨不得连他骨头渣渣都吃尽时,林峰心里就一阵窃喜,他希望她恨他,狠狠地恨他,也不希望看到那种人淡如菊的从容,一个人一旦真的放下了,连恨都不计较了,更不要说爱。

    “林峰,我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儿子的事情。”在爱恨交加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爱而甘愿飞蛾扑火的傻女孩了,她长大了,她是一位母亲了,不会再那么任性,更不会凡事都不考虑后果。

    爱情,她不是不向往,没有那个女人不希望能找到一个踏实的归宿,没有那个人喜欢孤独。只是,现在在她心里,儿子才是全部,她可以不要爱情,可是什么都不要,但,不能没有儿子。

    早在林峰第一次用儿子威胁时,她就咨询过,如果林峰真的要通过法律程序要回儿子,她的胜诉几乎为零,目前,林峰在各方面都比她有优势,更适合孩子成长。一旦真的动用了法律,同情牌的分数不高,林峰膝下无子,经济收入比她稳定,这是争夺孩子首要的条件,她没法和他比。

    “儿子是我的,也是你的,没有我优良的品种,你也生不出来这么可爱的儿子,没有你那飞跃的土壤,我也不知道我儿子居然这么优秀,所以,我们俩对儿子来说很重要,同样,儿子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

    不愧是当官的,出口成章是不用打草稿的,一番话说得盛夏词穷到不知道这么反驳。

    好吧,耍嘴皮子她不是他的对手,她甘拜下风。

    “林峰,你已经是书记了,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国家的核心人物,你又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只要你想要,什么名媛千金没有不蜂拥而上的,我不同,一个女人,年纪也是剩女级别了,还带着儿子,这辈子估计找不到下家了,你就放过我儿子好吗?我会定时带着他去看你,但是,求你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盛夏的声音开始咽硬,自从林峰主动接近儿子后,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没有这么恐慌过。虽然说她不是强势的女人,但也绝不是柔弱的女子,这么多年,她孤身一人带着带病的儿子,再苦再累都丝毫没有抱怨过。

    有时候一个人静下来时也害怕那份孤独,寂寞,可是,只要一想到儿子,只会更加坚强,更加相信生活是美好的。

    最近几天,她经常做噩梦,梦到儿子不见了,尤其是今天白天她看见林峰和儿子玩得那么开心时,那种害怕,恐惧就越来越严重,所有的不好的念头都在脑海里挤压,压得她踹不过气来。

    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就是她的命,没有儿子,她也活不了……

    “林峰,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儿子,就算我求你,求你不要夺走我儿子,好吗?”盛夏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的城府太深,所有的喜怒哀乐从不形如色,她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这样只会让她更害怕,更惶恐。

    除了低声下气的求他,她没有其他选择。

    “盛夏,你应该比任何人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单身,为什么当年我结婚后不到三个月就离婚了,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不清楚吗?”林峰深邃的眸子迅速从她楚楚可怜的脸上移开,保持着他独特的云淡风轻,字里行间都透着凉薄,就像三九寒冰。

    他的意思是……。

    盛夏看着他,眼里有惊喜,有期待,又带着害怕…。

    她的脑袋一下不受控制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期待,又为什么要恐慌,总之,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盛夏,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再矫情了好吗?我看得出你还是爱着我对不对?”

    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柔很多,把刚才的冷气驱走了不少,她整个人也顿时觉得有点温度。

    林峰朝着她走近了一步,低头看着她精致的脸,她没有退后,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炽热的气息顿时洒在她的脸上,她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往后退一步,他不给她机会,伸手稍微用力一带,她就撞进他的怀抱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他深邃的眸子暗潮涌动的看着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全部的爆发出来,偏偏语气里依旧是带着属于他专属印迹的丝丝寒气:“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讨论一下当年你是怎么借走我的种的,这种事情,我觉得光是嘴巴说说没有说服力,还是应该用行动比较有征服力。”

    “你干什么,放开我!”盛夏本能的去推他,只是力气的差异,她此举简直就是小猫挠痒痒。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每次只要我靠近你,你就满脸通红,心跳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说我从不过问妇联的事情,但还是懂得一些女人心思,你这叫心动。”

    盛夏看着自信十足的男人,真正的明白了什么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就像是儿子说的他太得瑟了,太高傲了,绝不能轻易原谅,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自作多情是一种病,你病得不轻,应该去看医生了。”

    “对,我也觉得我有病。”冷若冰山的男人忽然笑了,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很迷人,把一个成功男人的温文儒雅尽显得淋漓尽致。

    没事承认自己有病,她不解的看着他。

    “要是没病,怎么会喜欢盯着你看,要是没病,怎么会顾虑你的心情而没有带走我儿子,要是没病,怎么会放弃那么多高攀的机会宁肯单身,要是没病…。”

    他的大手使劲的包裹着她的小手,掌心的温度迅速窜入她的学员里,成就了一世的贪欢!

    低头看着魂牵梦萦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使劲的扣住她的后颈,狠狠的吻着她的唇。

    久违的熟悉的味道,那是她的毒,这么多年,她一直想要找到解药解除那种毒,可是,一直都无药可解。

    这是她的瘾,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毒瘾,不能再执迷不悟了。必须远离他,必须和他划清界限,可是,她的手不听使唤,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踮起脚尖去迎合。

    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甜美,还是那么让人沉醉,他霸道的,温柔,缠绵的…。

    他感觉到了她在情不自禁的迎合着他,可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她心里还是恐惧,还是很小心翼翼,动作也很生涩!

    接吻都这么生涩,他感觉到了还是当年的水准,不,应该是更差,久了没有练习肯定会倒退,她的生涩却让男人无比的满足,说明她没有接过吻,时隔多年,她是身体还是他熟悉的身体,他深深的感觉到了。

    这种满足,这种自豪使得他越来越温柔:“傻丫头,怎么接吻都不会呢?来,我教你…”

    她的脑袋瞬间短路,真的按照他说的小手勾住他后脖子稍微的加大了力度,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了。

    “丫头,连接吻都不会,是不是说这么多年你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他的女人没有人碰过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情!

    他有他的自豪,她也有她的骄傲,这些话听在她耳朵里就是一种伤自尊的讽刺,很自然的要给自己争夺自尊心:“谁说的,当然不是。”

    但凡是男人听见有别的男人吻过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都不会好受,林峰的喉咙里一阵酸酸的,难受:“谁,是不是那个医生。”想着那个男人深情看着她的眼神,他就醋意大发,就浑身不舒服。

    “何止是他,还有很多男人,你管得着吗?”她最不喜欢男人自以为是的,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他的手一把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按住,一脸的黑线:“那有没有人这样碰过你?”

    男人两眼蹦出的怒火让她不敢乱说话,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更加不敢乱冤枉人。

    “告诉我,谁吻过你,摸过你,看我怎么去剁掉他的手,挖掉他的眼珠子…”

    多么血腥的字眼,他却说得轻飘飘的,总之一句话,他的女人谁敢动!

    “流氓,放手…。”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什么流氓…。”

    “妈妈,妈妈…。你在这里吗?。”

    “停手,悔儿在外面…。”两人刚翻滚到床上,外面就有敲门声传来,盛夏吓得像是做贼了般的推开了男人。

    儿子,你真会挑时候,林峰欲火得不到释放,憋气的坐在床上。

    盛夏整理好衣衫后迅速的打开了房门,一把抱住门口还在揉眼睛的儿子:“怎么了,悔儿…”

    “妈妈,你不是说出来一会吗?怎么这么久,悔儿一个人睡觉怕怕!”小家伙虽然很鬼精灵,但毕竟还是萌娃,从来没有离开妈妈,尤其是睡觉时没有妈妈守护,他很没有安全感!

    “走,那妈妈抱着你去睡觉好不好?”

    抱起小家伙,他马上发现妈妈脸蛋红红的,还有些印迹,小眼睛眨巴眨巴的问:“妈妈,你的脸,还有脖子怎么那么红啊?”

    啊!

    “可能是有点热!”她的心微微一跳,随口而出。

    “难道说叔叔房间和我们房间不是一个季节!”他怎么一点都不感觉到热呢?

    “这个…。”

    *

    “都醉成这样了,还洁癖个屁啊!”林玉倩的跑车在傅约翰的城堡前停下,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上歪歪斜斜趴着的男人,皱了皱眉下车。

    本来是在酒店的,可是,就因为房间地板上有一根不明来历的头发,这让严重洁癖症的男人很不习惯,吵着要回家,还真爬到了自己车上。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林玉倩自然是不敢把自己的命交给他,只能托着他丢进后面的座位上,连夜开车回来。

    “喂,醒醒啊,你这么重,不会要我被你吧?”她用脚踢了踢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脚都踢疼了,他却一动不动的,没有一点的反应。

    “真的是猪啊!”她懊恼的低咒了声,抬头看了看院子里,想要找一个人来帮忙,偏偏一个人都没有,只能弯身抓住他一只臂膀使力往外面拉,背着他就朝屋里走,没法背着上楼,就丢在她平时睡的一楼的房间,在距离大床仅有两步之遥时,突然就背不动了,放下他用力把他朝着大床上扔过去,结果脚下被什么给绊了下,惯性身子往前倾去,两人一起摔在床上。

    很久很久以后,林玉倩才明白,自己一直自以为聪明玩弄了这个男人,其实,一直都是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今天也例外,他是喝多了,但是没有醉倒不省人事…。

    扑倒床上也就算了,不巧的是男上女下,他的唇也正好贴着她的唇,而且,他的舌头还会动,灵活的伸进她嘴里了,她鬼使神差的搂住他腰,两人都沉醉在缠绵的吻里…

    好一会,她的脑袋才清醒过来,推开了他,混蛋,她好心送他回家居然给他占便宜了,忍不住大声的朝着他厚:“既然醒了,就自己上楼去睡觉去,不送!”

    黑暗中傅约翰狭长的眼尾上扬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声音里故意透着醉意慢吞吞的回应:“这是我的家,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这是我房间,这是我床,你别压着我啊!”她被他压得透气都困难,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这个肉垫真舒服!我就要压着你,就要欺负你”灯光下他的视线显地有些迷离,“谁让你骂我是猪。”

    他明明醒着却故意要她被,不由恼羞成怒:“我就骂你了怎样?那么沉,不是猪难道是猫啊?”

    男人也不生气,微微一挑眉她:“不怎么样,反正我也压了你,结算是平局了。”

    这男人无赖起来简直是无敌啊!林玉倩恨不得找来一个摄像机拍成视频给他那些粉丝看看,这个男人人后是多么的小人。

    “平局就平局了,你赶紧去上楼吧,我也要睡觉了。”说完不等他接话就倒下去,折腾了一晚上,她真的困了。

    “林玉倩,承认爱我有那么难吗?”

    “谁爱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是不是经常跟你那些胸大无脑的粉丝说爱说习惯了,谁爱你了。”

    “死鸭子嘴硬,你明明就是爱我。”傅约翰说着又倒到了床上。

    “喂。”

    转身,真是巧合,四唇不偏不斜的贴到了一块,她一生气就张嘴咬破了他的唇,力度还不轻,疼得他惨叫:“疯子,松口。”

    她狠狠的瞪他,继续咬着不放。

    男人邪恶一笑,大手在她无防备下探入她斜肩的领口,用力一握,女人被惊得立即松口,俏颜涨得通红。

    嘴唇上火辣辣的疼,他抬起一只手擦拭了一下,手背上全是鲜红的血迹,气得喉头动了动,那只欺负她的手加大了力度。

    这种感觉她一时间说不上来,但是超级不喜欢他这种方式,刚想开口,张开的嘴就被他给封住了,活活的将她到喉咙口的话吞回腹中。

    她被震惊到傻呆呆了,而他的舌纠缠住她绵软的舌,吻得狂肆而热烈。

    接下来,她的衣服,他的衣服,一件件的丢在地上。

    再一次证实男人都是野兽化身,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粗暴的不满意,林玉倩的双手在他身上胡摸乱抓一通,也证实了自己就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兽。

    一觉醒来,傅约翰看着她似乎睡得很香,急匆匆上楼去了去洗澡,而他这个举动却深深的伤害着林玉倩。

    上次,事后他咬牙切齿的说她是强悍的采花大盗,那次,她被下药了,压根就没有什么记忆。可是,这次,恰恰又是他醉了,醒过来后他没有一句语言急匆匆就去洗澡,她的理解就是,他嫌她脏!

    “你放心,我没有病,而且,我不会要你负责,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她站在洗澡间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简短的话说得很平静!

    里面的男人不知道听见没有,停顿了一会,接着又传出了流水的声音。

    林玉倩还是感到了无比的失落,用力擦了擦眼角湿湿的东西,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在他床头柜上,又在他柜子里找出了白纸,留下了清秀的纸条:“这是我给你的报酬,没想到你的体力还行,是我遇到为数不多满意的一次,如果有一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可以考虑专业做这个,应该会比你在娱乐圈更加的大红大紫。”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脏,那么就让我脏得更彻底一点,千万不要再想着我,不要再侮辱了你的纯洁。

    傅约翰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不见她的人影,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看完,撕碎了!

    林玉倩,你当我是什么,竟然给我钱,不带你这样侮辱人的。

    找遍了整栋房子,都没有翻出她的影子,还有她的随身物品都一起消失了,气得掏出了电话接通后,对着那边大吼:“死女人,为了你我险些精尽而亡,就值这么点钱吗?你回来,我们算清楚,我一笔一笔跟算清楚…”

    什么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了,难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就那么差吗?

    “你自己算好,要多少发给信息给我,我爹是财神爷,我是她女儿,什么都没有,穷得只剩下钱了,尽管开口,不要客气…。”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说完就摔乱了电话。

    明明以为可以做到挥一挥衣袖的走开,不带走一片的云彩,可是,为什么会心里酸楚得厉害,如此的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

    *

    “申小米,告诉我申小晖在什么地方?快点告诉我,我要去找凌欣,我要找凌欣…。”

    “二婶,你说什么,为什么找凌欣却要我弟弟的地址,这是为什么?”一大早小米就被下面花园的吵闹声给吵晕了,面对二婶的逼问,她有点摸不着北。

    “装,你装什么?你弟弟拐走了凌欣,他囚禁了凌欣,凌欣现在神志不清,一定是被他给恐吓了,小米,就算二婶求你,求你带我去找申小晖,我要救出凌欣…。”

    “二婶,你先慢慢说,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经过了解,小米算是明白了大楷,凌欣半年前就从学校出走了,一直骗说和朋友去旅游,后来就音信全无,莫荣东夫妇几乎找遍了她所以同学才得知她根本没有和朋友去玩,而是去找一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就是和凌欣同一所学校的申小晖…。

    昨晚凌欣突然打电话来了,电话中她一直哭着喊:“妈妈,好多血,妈妈,我怕,妈妈,我流了好多血,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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