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渊一起回到贺家之后,她又放下手中的包整理一下又背着书包准备出门。
“你又要出去?”
“哦,今天要考试,回学校一趟。”
“让阿达送你。”贺渊淡淡的说。
夏阮阮没有反对,她的学校在郊区,自己坐公交车程快两个小时,还有可能没座位。
很久没有来学校上课,基本上这段时间能推掉的课全都推掉了。
夏阮阮直接准备去考场,放下书包以后又去卫生间了一趟,结果准备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卫生间的门。
“有没有人啊?卫生间的门锁住了。”夏阮阮敲敲门问。
没有人开门,反而外面的声音很大。
“夏阮阮,你不是嫁给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了,人还是个瘸子!刚刚还从宾利上下来。”
“可不是嘛,别看人家丑,说不准有别的绝活没使出来呢!”
“哎呀,那么丑的脸都有人能睡下去,这要多饥不择食。”
夏阮阮听到这个声音也心烦意乱,她皱着眉头又狠狠地敲门,“快放我出去!你们这样是…是违法的!”
门被从外面狠狠地踹了一脚,“违法?你傍大款是不违法,就是犯贱!”
突然一桶冰水从天而降,夏阮阮被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浑身上下都湿透。
刚没缓过神第二桶已经再一次泼下来,第三桶紧随而上。
夏阮阮不知道自己被泼了多少次,一直到浑身颤抖才听到外面哈哈大笑的声音,“给你好好洗洗白,让你知道该怎么好好做人!”
铃声响起,这个时间已经要开始考试了。
这门课关系到她能不能正常申请到奖学金,至关重要。她顾不上身上的冰冷又拼命的锤门想尽办法想要出去参加考试。
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能听到她呼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希望逐渐变成绝望,她已经没有机会可以出去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阿姨来打扫的时候才低估一声:“哎呦,这谁把拖把放在这。”没想到这个被挡住的隔间还站着一个学生。
“同学,你没事吧?”
夏阮阮摇摇头到考场里发现自己的包还在,已经八点了,考场里早就没有一个人,考试早就结束了。
她默默的背上包自己坐车回家,身上的衣服已经从湿透变得干了,自己错过了考试,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现在的处境,甚至一句解释都没有听就妄下决断。
越想越觉得很委屈,现在的公交车还人满为患,她就忍不住捂着脸小声地哭。
贺渊看着时间,已经九点了,他刚准备让人去学校找夏阮阮,她就打开门回来了。
看样子整个人状态很不好,眼睛肿的和桃子一样明显就是哭过了,回来以后直奔厨房也没有和平常一样和他打招呼。
贺渊心里一揪,“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夏阮阮语气轻松,她在厨房里找了一块面包随意的对付了两口。“走吧,我给你治疗。”
贺渊看着她的样子怎么可能放心,口是心非的说:“你看你的眼睛肿的。”
“哦,那我先去洗个脸。”夏阮阮说罢到房间里用温水把自己脸上的痕迹都洗干净才出来。
治腿的时候,贺渊还是没忍住问:“到底是怎么了?考试不及格?”
应该不会,夏阮阮的专业课很好,每次不去上课都可以考第一名的。
夏阮阮摇摇头不说话,她现在很希望有个人可以倾诉,但却不希望这个人是贺渊。
在贺渊面前,她实在是有些太狼狈了,而且大概现在贺渊对她还没有打消怀疑,最近还因为去找自己骨折。
“你是哑巴了?”贺渊很讨厌这样的夏阮阮,沉默寡言,了无生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贺渊,我不想说,能不能别问了。”夏阮阮忍不住皱眉。
“你这样让我不问?”原本着急,语气又难免有些急躁。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贺渊感觉十分烦躁,他喜欢哪个依赖自己,把弱点暴露给自己的夏阮阮,而不是现在这样。
夏阮阮还是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一些,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
“夏阮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说话呀?”
听着贺渊的询问,夏阮阮把手中的针一摔对他怒目而视,“贺渊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不想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多管闲事!”
说完以后她就后悔了,都是今天太让人难过才忍不住是贺渊发脾气,他也只是好心而已。
她又蹲下身子重新开始治疗,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听到夏阮阮开口,“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贺渊感觉夏阮阮越是什么都不说,越是证明她经历的事情很严重,又问:“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说,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夏阮阮低下头语气中全是疲惫。
“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难过。贺渊吞下了后半句话。
刚好夏阮阮已经治疗完毕,贺渊的腿已经好了不少,但今天夏阮阮实在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开心,直接收拾东西出门。
“夏阮阮!”
夏阮阮转过头一脸疲惫,“贺渊,我很累了,想先回去睡,你也快点睡吧。”说罢直接带着东西回房,留下贺渊一个人。
因为夏阮阮的态度,贺渊又开始被她的情绪牵动,感觉心烦意乱的。
“阿达,去帮我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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