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皱眉,用力甩手。
结果男人直接站起来,怒骂:“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穿成这样还不是出来卖的!”
说着,伸手一把扯开她的面具,“艹!”
他骂了一句脏话,连连后退,“什么丑八怪都放进来,是想吓死谁。”
夏阮阮慌张的将面具给戴了回去,“你说好喝完酒,就给钱的。”
“还想要钱,去死吧!”
中年男人用力将夏阮阮推到地上,还觉得不解气。
他站起来扬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夏阮阮下意识闭上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睁眼,发现男人手臂就被人抓住。
夏阮阮定睛看了过去,她认出来了,是一直跟在贺渊身边的保镖。
“是你……”
她往身后看去,果然见到熟悉的身影,男人正坐在轮椅上,黑暗中看不清切他的脸,可是夏阮阮还是认了出来。
“贺渊……”
保镖手上用力,将他甩开的同时一脚踢了过去。
贺渊推着轮椅慢慢移动过来,抬头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这一瞬间夏阮阮甚至以为他没有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了他的手。”贺渊冷淡的吐出一个字,
保镖应了声之后,拿起一旁的啤酒瓶就砸了下去。
惨叫声被隔绝在包厢内,另一个保镖同时扶着夏阮阮出来。
一直到了夜总会外面,冷风一吹,夏阮阮才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
她低头看向贺渊,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声音、味道。”
“啊?”夏阮阮喝了酒之后反应有些迟钝,是从声音跟味道认出来的?
也是,眼睛都看不见了,只能靠听觉跟嗅觉了。
想到这夏阮阮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疼惜,贺渊都已经这么惨了,还有人想把他毒哑。
她蹲到男人的轮椅前,“不要怕,我会想办法给你治好的。”
说话的同时,夏阮阮用力甩了甩头,只感觉小腹有股异样的燥热。
不像是喝醉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发热。
司机将迈巴赫停在两人面前,车子改装过,有电梯带落下来,贺渊可以直接坐着轮椅上车。
夏阮阮跟着进去,一到狭小的空间里,她越发觉得晕乎乎。
下意识将脑袋靠到男人的肩膀上,“我……我的银针还在家里,我们回家就……就给你治腿。”
说完就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贺渊侧过头看向她,女人的脸上胎记一如既往的可怖吓人,睫毛却是很长,可能因为睡的不踏实还在轻颤。
想到刚才在包厢里,她很虎的连喝十杯洋酒。
贺渊对着前座的助理阿达沉声开口:“查一下她为什么缺钱。”
“是,贺总。”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夏阮阮竟也顺势醒了过来。
她睁大眼睛往窗外看了眼,“到了?”
身体越发热了,夏阮阮强撑着下车,还不忘站在边上等着贺渊下来。
她按住轮椅的把手对着保镖说道:“他是我老公,我来照顾他。”
“你们下班吧,我带老公回房间。”
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贺渊下意识看向她,女人脸上胎记依旧吓人,白皙的脖子也因为醉酒泛着红,整个人明显意识都不太清晰。
保镖迟疑的站在一旁,贺渊摆摆手表示允许了。
别墅台阶设计的很适合轮椅移动,夏阮阮一直推着他回到卧室。
关上门,她便扯开衣服的领子:“好热……”
说着便自顾自脱下衣服,贺渊都来不及开口,她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反正你也看不见,我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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