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傻柱有些尴尬,我梦到你男人找我索命,说我跟你搞破鞋,“没啥没啥,秦姐你呢?”
“我……”秦淮茹沉默不语,我梦到我男人找我索命,说我跟你搞破鞋,这事好说不好听,她张不开这个嘴。
秦淮茹甩开了话题,压顶声音道:“傻柱,你要是吃鸡蛋有效果,跟我说一声,我也想试试。”
“成。”傻柱爽快地答应下来,接下来秦淮茹也没给他收拾屋子,里面实在太臭了。
……
深夜,
傻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没用。
自己还是做了噩梦。
“为什么会这样呢?”
傻柱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天天做噩梦,这太反常了。
“秦姐也做噩梦,她没说梦到啥……难道她跟我梦到的一样?”
傻柱突然想到这里,吓了一身冷汗,若真如自己所想,自己和秦姐做噩梦原因就在于贾东旭,他在天上看着自己跟秦姐走得近,不顺眼,所以就来折腾我们。
“要真是这样,我该咋办呢?”
傻柱发愁,童子尿不管用,还有什么有效的驱邪方法?
往身上涂黑狗血?
他又想起了一则传说,就是不清楚效果怎样。
试试这个法子?
不行不行,这事要是被人发现,那自己用好奇这个理由就解释不清了,非得被许大茂做实了封建迷信不可。
……
第二天,傻柱顶着个黑眼圈来到了轧钢厂后厨,刚进门他就要去另一个屋里补补觉,可还没等他走,就被马华叫住了。
“师父,您还是别去偷懒睡觉了,领导都已经批评过你了,你要是再不改,下次他可不会轻饶了你。”
傻柱打了个哈欠,思考了一下其中的利害,他决定还是不睡了。
找了个椅子坐下,傻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傻柱,你怎么偷懒不干活呢?”
刘岚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以前他是大厨,自己有什么委屈跟李副厂长说,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忍着,但昨天傻柱被扒下来,李副厂长告诉她,傻柱再也没有升上去的机会了,所以刘岚大胆了些,对他就没那么客气:
“你要是再偷懒,我就去告诉李厂长,让他来收拾你!”
傻柱将手里的陶瓷缸子往桌面上一砸,不乐意道:“我刚来坐一会儿怎么了?”
“哼,大家伙都干活,就你闲着,你好意思吗?”刘岚依依不饶,其他几位帮工也同意她的说法,纷纷对傻柱表示不满。
傻柱气的坐不住了,“我告诉你们,我现在虽然不是大厨了,但李厂长请客的时候还得求我,我很快就能做回大厨,你们对我客气点儿。”
刘岚不禁冷笑:“还做梦呢?李厂长说了,以后想请客就找马华,不找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啥?”傻柱看向马华,明显接受不了,“马华你说,李厂长说过这事儿吗?”
马华犹豫片刻,“他是这个么意思,他还说你脾气太臭,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以后找个机会把你丢去扫厕所……”
听到他的话后,傻柱两眼一黑,摇摇晃晃退回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师父师父。”马华急忙上前,虽然自己总是埋怨他,但不管怎么说,的确是傻柱带自己入门的,做人不能忘本。
“你起开!!我不是你师父!”傻柱一把推开了他,捏着眉心。
马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去忙活自己手里的工作。
傻柱低着头,心里很难过,从大厨的位置上掉下来,想要再回去可就难了。
自己该恨谁?
李副厂长?
自己之前那么多次,仗着自己有本事,没少给他脸色看,他恨自己也正常。
马华?
他天赋很好,自己因为忌惮而没有教他做菜,只是一直让他练习基本功,就是怕他成了才,超越了自己,可现在自己压不住了,马华的进步飞速,也许很快就要超越自己。
李卫国?
对,就应该恨他!
傻柱理清前因后果,想清楚了李卫国的可恨,若不是他成为五级钳工,大领导能请他吃饭?若不是他教马华做菜,他进步能有这么快?能因此被领导赏识?
可恶的李卫国!
傻柱咬着牙,恨得不现在就去把打他一顿出出气,可一想到动手,傻柱就更气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也没偷袭成功,反倒受尽了屈辱。
傻柱下定决心,自己得想个办法出口恶气,不然心里实在堵得慌。
……
某钳工车间,
徐胜利跟在李卫国身后,极为认真地看着他手里的动作,这一步该如何加工,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做,李卫国都给他讲得清清楚楚,甚至举一反三,以此类推到了其他许多工艺或工序。
徐胜利听得明白,之前不理解的地方听了他的讲解顿时恍然大悟,
他崇拜地看了一样李卫国的身影,感慨自己真的不如他,本以为自己的天赋已经足够高了,可跟眼前这位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儿,
李卫国招呼还在闷头研究的徐胜利去吃饭,
二人并肩走着,路上问了几个感到困惑的问题,李卫国都能给他讲解的清楚明白。
“谢谢师父,我明白了!”徐胜利眼里放光,对他充满了感激。
李卫国笑了笑,“我是你师父啊,给你解惑也是应该的。”
二人来到食堂,现在正是人最多的时候,排的队起码有五六十米,徐胜利见状拿过李卫国手里的饭盒,“师父,我去帮您打饭。”
李卫国找了个地方坐下,等了好一会儿,徐胜利才端着两个饭盒回来。
“这钱你收着。”李卫国掏出饭钱给他。
徐胜利有些不知所措:“师,师父,有您教我本事,我已经很感激了,哪能再收您的钱啊?”
“那不行,我虽然是你的师父,但我也不能占你便宜。”
李卫国解释道:“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父亲走的早,你母亲身体也不好,经常需要吃药,而且你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十五六岁,另一个才八岁,都是上学的年纪,你虽然是三级钳工了,但我想你家里的生活也挺拮据吧?所以这钱你收着,留着给你妹妹买些肉吃,而且你师父我可是五级钳工,不差你这点儿钱。”
徐胜利亲切地叫了声师父,神情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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