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自己平时起来上班的时候,她强忍着腰痛坐起来换上衣服洗漱一下。
还好脸上的面具贴的足够紧才有没变位置。
她回忆了一下昨天似乎自己淋了一身的雨,然后去一个酒吧里喝酒,之后就断片了。
在她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贺渊已经坐在楼下,桌子上的食物都没有变化。
“是在等我么?”夏阮阮坐下看了一眼贺渊。
他脸色很难看,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怎么一大早就板着脸?”
“你昨天去哪了?”贺渊问。
夏阮阮是没想到贺渊会询问她的去向,但也不太想和贺渊解释昨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很敷衍的回答:“就……回了趟娘家。”
“回娘家回到酒吧去了?”贺渊冷笑一声。
夏阮阮受不了这种口气,当即就看向贺渊:“你这是在质问我?”
“呵,我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从酒吧送回来,你觉得我不该质问你?”贺渊看着夏阮阮问。
“那是个意外……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夏阮阮很无力的解释一句,随后又想起最近的一地鸡毛。
她不知道这么和贺渊讲述自己最近经历的事,被夏家威胁,被师父强迫分手,还错过了自己最重要的考试。
就算说了又有什么意义?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贺渊也没有任何义务帮助自己。
“意外?”
贺渊轻蔑的看一眼夏阮阮,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道:“如果以后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是不是也是意外?”
夏阮阮垂下头一脸无措,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事。
但听着贺渊说的话越来越没边连忙打断:“贺渊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先把早饭吃了。”
“你是在说我无理取闹?”贺渊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口饭的吃不下去
夏阮阮低下头感觉贺渊就跟个胡搅蛮缠的孩子一样。
“不不不,你不无理取闹,是我无理取闹,但是我都承认错误了,你能不能也别计较了……”
贺渊没有再和夏阮阮说话直接操纵轮椅,这叫承认错误?
这就是屈打成招,实际上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自己早就问过,夏阮阮根本没有去夏家,出了公司就往酒吧跑。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柏天衡把她送回来,也不知道昨天又会发生什么。
夏阮阮看到贺渊不吃早饭就往出走,直接忍着下半身的酸痛拎上包追在他身后,“贺渊,贺渊你等等,我错了,你就算生气也别不吃饭啊。”
贺渊也不再说话,夏阮阮自己认了会错没有回应,又感觉自己十分委屈。
最近原本烦心事多,她还不知道做完被贺渊折腾成什么样,下半身还十分酸疼难忍,结果贺渊还这么别扭,干脆她也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冷战到公司门口,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到过对方身上一秒。
气氛很是诡异。
坐在副驾的阿达感觉一脸懵逼,这俩人又是怎么回事?刚好两天又出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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