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流氓,我真要喊人了。”袁叶离推开他,生气地披好外衣。
“你倒是喊啊,正好我府里缺三五个小妾。”卫晟云淡然地说道,脸上犹如古井般无波,玉面战神,是天下姑娘心中最俊朗也最冷漠的人。除了袁叶离,他几乎没跟别的姑娘交谈过,坊间传闻,他和欧阳将军是恋人的关系。
这个传言让姑娘们更加兴奋,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明为何两大男神都从来不近女色呢,而且欧阳将军是卫晟云的先锋,两个人合作的时候攻城略地战无不克,从领兵时起就从无败绩。
袁叶离自然也是听过这个传闻的,调侃道:“怎么不去找你的欧阳暮丹,非要缠着小女子呢?”
卫晟云听袁叶离这么一说,瞬间脸黑了:“我跟那个死断袖没关系,你别听人乱说。”
袁叶离笑得更加开心:“听说谣言止于智者,战神大人当然是智者,但这件事在京城传了多年,越传越盛。所以说,这未必是空穴来风吧。”
“你!”这回轮到卫晟云无言以对了,这个丫头还真是狡猾。
卫晟云把袁叶离打横抱到粉白色的床上。
袁叶离生气了:“要是姑娘们知道她们心中的战神是这个德行,可能会伤心死的哦,你别强抢民女啊喂。”
卫晟云挑眉说道:“她们伤不伤心倒不一定,如果她们知道......你就别想出门了,容易被堵在门口。”
“我袁大小姐怕过什么,倒是你啊,惹了太多桃花小心下辈子变肥婆。”袁叶离伸出猫爪挠了他一下,卫晟云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红痕。
卫晟云拂过那道明显的红痕:“这样会被人误会我对女人做了什么,不如我娶你堵了那悠悠之口。”
袁叶离还想辩解什么,却被卫晟云修长的手指堵住粉唇:“不早了,早点睡吧。”
卫晟云的厚颜无耻绝对是最强悍的,他......他居然敢心安理得地抱着她睡!袁叶离想从他怀里挣脱,可他却更紧地禁锢住她。
袁叶离叹了口气,眼眸紧缩,身体轻颤握紧拳头,下次一定要他好看。
袁叶离不知从何时起,抱住了他的腰,当她发觉是,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知道大事不好了。
“卫晟云,你住手!”袁叶离恼怒地说。
“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卫晟云不顾她的阻止,慢慢吻着她。
忽然卫晟云尝到了冰冷的咸味:“丫头,你哭了。”
“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因为你这种人哭。”袁叶离抬手拭去眼角一滴晶莹的眼泪。
“对不起,叶离。”卫晟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略有些笨拙地帮袁叶离穿好衣服,迅速地消失了身影。
袁叶离心中居然涌出一阵惆怅,莫名地烦躁。
这时卫晟云忽然又回来了,带了一只天蓝色的漂亮鹦鹉,这小家伙蹲在笼子里很是安分。
“我爱你,我爱你。”鹦鹉挥动着翅膀。
“你,你怎么调教它的,怎么它只说一句话?”袁叶离羞红了脸。
“不是我调教的,驯兽师直接给我的,这......”卫晟云也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园子里的驯兽师,是个姑娘吧。”袁叶离忽然发问。
卫晟云点点头:“是啊,很漂亮。”
袁叶离盖着被子,赌气似的转过身不再看他。卫晟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解下披风钻进被窝里,从后面抱住她,头放在她的香肩上。
一晚上相安无事,袁叶离第二天醒来时,又看不到他人了。
袁叶离带着白鹭出门买钗子,路过沉香阁时,却发现有个男人站在门口,痴痴地望着陈暮紫:“紫儿。”陈暮紫不理会他,他却依然站在门口,人们指指点点。
袁叶离觉得情况不太对,如果是普通的闹事的人,陈暮紫轻易就能打发走他。可是这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寻常。
“紫儿,我只求见你一面,不敢奢望你原谅我。”男人在门前撕心裂肺地大喊。
“你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陈暮紫恶狠狠地摔下一句话,离开了。
看热闹的人们指着陈暮紫的背影,骂得很难听,说什么婊子薄情寡义之类的话,袁叶离走过去说了一句:“那负了女子痴心的人,难道不可恶吗?陈老板的人品街坊邻居都清楚,何苦在此为难她。”
人们听了袁叶离的话,想起陈暮紫给过不下去的人家捐过钱粮,便也就散了。
男人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离开了。
袁叶离心不在焉地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连忙道歉:“这位公子,对不起啊。”
“无妨,小姐没事吧。”公子温柔地问道。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民女莽撞,冒犯殿下了。”袁叶离看到来人是太子,连忙行礼。
“你是如何知晓我真实身份的?”太子笑眯眯地问道。
“太子的腰牌上有一个‘陌’字,在京城自然除了当朝太子,无人敢用这种腰牌。”袁叶离恭敬地说道。
“姑娘果然观察入微,不知府上在何处?”太子忽然问道。
袁叶离有些诧异,她实在没想到卫陌风这位殿下居然问一个街头偶遇的姑娘的住址。
“小门小户不足挂齿。”袁叶离微笑着行了礼,推托过去,想必卫陌风也不可能再去查她家住在哪里吧。
袁叶离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绝对不可能有人识破李烨不是老头子的。袁叶离这般想着,带着白鹭回家。
三月,陌上花开,万物新生,景致颇好。袁家每逢这个时节,都会去普济寺上香。王昌玲带着袁叶离、袁辰玉、袁弘晏以及府上十几个姬妾,一同去寺中进香礼佛,祈福踏青。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