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笙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时,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
对上秦慕寒那双布满了猩红的眸子,于笙的脑子瞬间有无数烟花绽放,她现在终于明白是哪处不对劲了!
她起身就想跑,可秦慕寒猛地一把掐住她肩膀,于是她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散着寒意一脚踢过去,“砰”地一下就关上了包厢门。
于笙心脏重重一跳,跳得她眼昏耳鸣,翻着了身就想往对面爬去。
却被男人极快地捉了她的脚腕拖回去,将她翻回来,然后覆上她柔软的身躯。
太阳穴激烈地跳动着,于笙直觉要大喊,秦慕寒却一掌盖住她的唇瓣,灼热不稳的气息自上喷下来,在危险边缘徘徊。
他凑在她耳畔,磁性的嗓音低沉而阴狠。
“你再闹,信不信我当场办了你!”
男人自上而下的压着她,旖旎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暗香浮动。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她戴着狐狸面具的脸庞上,根本没注意到女人眸底划过的那一丝狡黠的光芒。
等秦慕寒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的面具已经轻易地被人给解开了!
当然,同时落下的,还有于笙脸上的面具。
那面具底下,露出的果然是于笙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蛋,十足的诱人。
“你?你怎么也动手了?”
于笙有些慌乱,出口的话带着几分颤音。
她只是玩心一起,便想着调戏一下秦慕寒,可没想到会在他面前暴露真实身份。
这下可怎么收场?
“怎么,怕被我知道你的真面目?”
秦慕寒勾唇浅笑,猛地抬掌,一把握住了于笙手腕,眼底划过一抹愉悦的色彩。
他猛地将于笙拉近了自己,凑在她耳畔蛊惑如斯。
“阿笙,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在骗我。”
短短几个字,却让于笙无法面对。
她琥珀色的水眸里,满是震惊。
原来秦慕寒早就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在骗他?
那……
秦慕寒直视着于笙震惊的眸子,一字一顿道。
“我被你不坦诚的态度给伤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冷寂的眼底划过一抹幽深,秦慕寒倏地翻身,再次将于笙给压在了自己身下。
现在,该换他来逗阿笙了。
“我……我给你亲一下好吧!”
于笙从男人充满欲色的双眸里察觉到危险,立刻脱口而出。
然后立马就后悔了,脸色涨得通红,简直羞愤欲死。
她这说的什么话呢,也太不矜持了。
秦慕寒邪肆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冶的弧度,出口的话依旧玩味十足。
“亲一下可不够,毕竟我伤的是心。”
男人话里有话,于笙自然听的出来。
可是她想,要是自己这回任他摆布,那岂不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不!不行!
于笙眼珠子一转,几乎是脑子一热,直接揪住秦慕寒的领带,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拉,然后抱住他脖子,就直接吻了上去。
管他要什么补偿,反正自己先给他吻上再说!
刹那间,一切事物似乎全部静止,静得于笙能很清晰地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砰!砰!砰……像是要冲出心口般!
半晌,于笙才松开秦慕寒,正当她准备平复一下狂乱的心跳时,秦慕寒又一把按住她的小脑袋,骤然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极尽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于笙的怔愣中离开了她的唇瓣。
他朝她笑了笑,笑容里隐藏着他独有的占有欲。
“我不想再害怕了,阿笙,我们都坦诚相待吧。”
短短一句话,已经让于笙明白了他的心意。
“好!”
她点点头,然后一把抱住了秦慕寒的腰身,一脸委屈巴巴地道。
“你说的坦诚相待啊,那刚才有人欺负我,我告诉你了,你要不要帮我去教训他?”
于笙这副委屈兮兮的模样儿,就像陶瓷娃娃一样,让人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哄她开心。
闻言,秦慕寒眸色一沉,“在我这里,除非有人不要命了,否则没人敢欺负你!”
“走,我帮你教训他去!”
话音一落,秦慕寒便重新戴上面具,拉起于笙就往外面走。
当然,于笙也没忘记把她的面具戴好。
等候在门外的林殊立马跟上。
于笙带着秦慕寒一路来到三楼的赌场。
有了秦慕寒撑腰的她,现在气势很足。
一进入赌场,于笙的目光迅速锁定在管事的身上。
她水色的眸子转了转,然后立马指着管事,将唇凑到秦慕寒的耳边,小声说道。
“就是他欺负我!”
“哟,小娘们,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刚才你扇我巴掌的仇,我定要讨回来!”
看到戴着狐狸面具的于笙,管事一眼就认出了她,气急败坏的上前来,就要强行对于笙动手。
“啊……啊……谁呀……”
谁知他手还没落在于笙身上,脖子便被一只大手给生生掐住。
于笙自然知道秦慕寒要帮自己好好的教训这个不长眼的赌场管事,所以她便没有出手,而是站在一旁兀自看好戏。
管事艰难回头,就看见一个脸上戴着龙纹面具,浑身气势冰冷地男人站在他身后,有力的大掌直接扣住了他的脖子。
只要男人轻轻一按,仿佛随时会掐断他的脖子般。
管事顿时吓得浑身瘫软。
即使男人脸上现在戴着面具,可他眼睛里却闪烁着幽深的寒光,仿若阎王现世,神秘又危险。
“饶……饶命啊……”
管事的哆嗦着身子,舌头都打结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滚!”
秦慕寒只淡淡的一声,却足已令管事的害怕到快要没了呼吸。
但当秦慕寒放开他时,管事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愤怒地吼道。
“来人啊,给我抓住他!”
“临城娱乐城令牌在此,我看你们谁敢动!”
就在这时,林殊忽然拿出一块令牌,厉喝一声,就吓得管事的和一众保镖再也不敢冒犯。
这家赌场和帝爵都隶属于临城最大的一家地下娱乐城,但临城的人都只认识帝爵的总经理宋墨声,而无人知道这家赌场的总经理到底是谁。
自从三年前赌场总经理留下一块令牌神秘消失后,京州就乱成了一锅粥,只有持令牌者,才能管辖京州。
但这三年来,这块令牌都没有出现,而现在,却在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手里。
他到底是谁?
管事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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