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寒笑着伸手,朝于笙勾了勾手指。
明明无比轻佻的动作,可在他做来,却隐隐带着一丝狂野地性感。
于笙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的“啊”了一声。
秦慕寒便仰头,凑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悦耳,万般撩人地轻声提醒道。
“阿笙,亲我。”
于笙这才反应过来,脸颊顿时涨得通红,比天边的云彩还要美轮美奂。
亲……亲他?
看着秦慕寒此刻近在咫尺俊逸秀美的脸,美得简直就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名画,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于笙用力地吞咽下一口口水,但最终还是慢慢地低下头,吻在了秦慕寒柔软的唇上。
结果,却因为紧张,再加上对亲吻这方面确实技巧青涩,小白牙不小心把秦慕寒的唇瓣给磕出血了。
秦慕寒看着于笙磕磕碰碰很懵懂的亲他的青涩举动,心中无奈,但是面上却宠溺非常。
看来他的阿笙对这方面的事情,确实不怎么精通。
那他这个做未来丈夫的,有必要好好的教教她。
见于笙因为紧张他破了皮的嘴唇,要抽身离开,可秦慕寒哪里会给她机会,一把按着她的脑袋,就立马加深了这个吻!
此时,酒店门外。
“老公,雨清她……她……”
想到于雨清现在可能在遭遇的事情,郑佩琴心里就是一阵痛不欲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都是她的错!
她怎么就没意识到,那个袋子里躺着的不是于笙,而是她的雨清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拖油瓶于笙害了她的女儿!
想到这里,郑佩琴看向台上满脸幸福微笑的于笙时,眼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发誓,一定要将于笙碎尸万段,给雨清报仇!
于涛顺着郑佩琴的恶毒视线,也看向了和秦慕寒重新回到台上的于笙,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马对着众人赔笑。
“不好意思,我夫人身体不好,我这就带她回去休息。”
说完,于涛便一把抱起郑佩琴,匆匆离开了婚礼会场。
台上的于笙自然也没错过这一幕,心底暗自发笑。
看来郑佩琴应该已经猜到,她亲手送走的人,是她的亲生女儿于雨清了。
果真是一场好戏啊!
秦慕寒察觉到女人的不专心,又按住她的小脑袋,再来了一记轻吻。
底下顿时响起一阵艳羡的抽气声。
车上。
“你说什么?”
听完郑佩琴的话后,于涛顿时怒目圆睁,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我说于笙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被绑架,原来是被你们给锁起来了。敢在秦家头上动土,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也难怪于笙会悄悄地他递来那张纸条,原来凶手就是他的枕边人啊。
郑佩琴哭得更加厉害,连忙抱住于涛的手臂哀求道。
“老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雨清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
一想到女儿被自己扎得浑身是伤,还被卖去了破旧的深山老林里,郑佩琴就是一阵痛不欲生。
于涛气急败坏,用力地甩开她。
“你们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想拉我下水,让我给你们擦屁股?想得美!”
“于雨清被卖了就卖了,关我什么事,一个蠢得要死的女儿,我要来干什么!”
气话落下后,于涛又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笙只是一个高中生阿,她能有这么高超的智商,做出这些事吗?
怕是没有吧?
在这背后做出这些事的,肯定另有其人。
难道?
是秦慕寒?
想起那天秦慕寒突然来访他们于家,说要见于笙,而于雨清又在他走后,嚎啕大哭着说秦慕寒要杀了她。
于涛越来越觉得,将于笙和于雨清在宴会上掉包的人,一定就是秦慕寒。
难道他早就已经发现于雨清和郑佩琴两人的计划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颤抖,后背冷汗淋漓。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但他更气得是郑佩琴和于雨清两人的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你们就等着被秦家发现这件事,然后大家一起死吧!”
虽然气话是这么说,但于涛心里还是怕死的。
为今之计,只有消除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
想到这里,于涛立马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于笙给他写的纸条,准备扔掉。
然而,眼光随意一瞟,却吓得浑身冒汗。
纸条上原本的“爸爸救我”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于雨清和郑佩琴想要害我”?
“啊!”
于涛吓坏了,赶紧把纸条从窗户里扔了出去。
然后赶紧催促司机回家:“快!开快点!快点回去!”
车子在原地猛地滑行了一个圈后,顿时疾驰而去。
而那张纸条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后,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将其捡起,在纸上摩挲了一下后,就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于雨清也醒了过来。
等于雨清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把麻袋撕扯烂了一个口子,从中爬出来后,却在透过面包车的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时,已经在破破烂烂的深山老林的小路里面了,她心里面又气又急。
“呜呜呜!”
她拼命的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谁知,又被那群大汉给一掌劈晕了……
不一会儿,临城某偏远的小山村里。
于雨清被那几个人贩子给一掌打晕后,那些人怕她再次逃跑,干脆给她喂了安眠药。
因为安眠药的原因,于雨清直到晚上才醒过来。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看上去就很老旧的木板床上,房间的墙壁居然是泥土堆砌的。
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于雨清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破旧的房子。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泡在水里腐败了很多年的木头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的身上还被绑了好几根绳子,绑她的人应该是很怕她逃走,她想挪动一下都很困难。
就在于雨清思考该怎么才能解开绳子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
于雨清立马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大妈,手里牵着一个流着口水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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