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道长一拍腰间储物袋,法器捆尸绳便已经到了手中。
“咄!”
金色的捆尸绳将侯东升连肉身带灵体绑了个严严实实。
这还不算完。
小刘道长一拍储物袋取出镇尸符。
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啪!
镇尸符稳稳当当的贴在了侯东升的天灵穴上。
此符非同小可,专镇阴物邪祟。
被此符贴中莫说是紫僵就算是毛僵也动弹不得。
侯东升的凶魂也属于阴物邪祟,一道镇尸符把侯东升的魂魄也给镇住了。
“搞定!”小刘道长拍了拍手,一群人涌进了屋。
清流镇亭长:“小刘道长果然道法通神,轻易就制服了僵尸,我等小镇居民终于可以睡一个安心觉了。”
“是啊,是啊。”
“小刘道长……这僵尸为祸一方,可否将其当众烧掉。”里正询问道。
小刘道长:“且慢!我得先看看这紫僵成色,若这头紫僵品相不错,本道爷要收为己用,若是品相垃圾,你们就当众烧掉吧。”
“多谢小刘道长。”一众乡绅纷纷感激。
小刘道长将侯东升一把推倒在地。
“咦?居然是软的。”
小刘道长当场就懵了。
僵尸哪有软的?
这要是个活人,自己丢脸就丢大了。
小刘道长下意识就去摸他的脉搏。
没有脉搏,而且身体也是冰凉的。
呼……
还好没丢脸。
僵尸向来都是越硬越好,软成这个样子可以说是品相极差。
这么说这是一个极品垃圾。
不过师傅常说物极必反,软有软的好处,硬有硬的妙处。
咦……这里倒是挺硬的。
小刘道长把侯东升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越摸越是疑惑……
虽然十分疑惑,但是小刘道长还是装出了一副高深莫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他是练气三层的驱尸道人。
他是修仙中人不是凡夫俗子。
他不能慌!
只见小刘道长目睹沉吟之色装模作样的思考了片刻……
突然间。
小刘道长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把鼻子凑到了侯东升身上嗅来嗅去……
没错!
这绝对是僵尸的味道。
不过既然叫僵尸,那肯定是硬邦邦的才叫僵尸,这软塌塌的难不成叫软尸?
软软塌塌的也不成体统,一会儿被人搬运起来,自己该作何解释?
小刘道长索性一指按向了侯东升的腰,点击他身上的穴道。
侯东升顿时就硬邦邦了起来。
嘻嘻有用。
等等!
僵尸为什么会有穴道?
为什么会被自己点穴?
这是活人!?
处变不惊,从容淡定的小刘道长被惊得站了起来
清流镇亭长:“小刘道长……怎么了?”
小刘道长:“没事儿……完全没有问题,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头最弱的紫僵,大家完全可以放心,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
清流镇亭长:“尊敬的小刘道长……如今天色已晚,请摆架春风楼,我等为您摆设了晚宴,这也是庆功宴,还请小刘道长务必参加。”
“没错!小刘道长神通广大,一举抓住了僵尸,我等心中折服,对小刘道长那是敬佩的五体投地,我等必须要为小刘道长庆贺一番。”
小刘道长:“好好好……把这僵尸也扛上。”
清流镇亭长:“对!立刻准备一辆马车,把这僵尸放在马车上游街示众,一来安我镇民之心,二来也可以让镇民们瞻仰一下小刘道长的神通广大。”
这马屁拍的贼好。
小刘道长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小刘道长:“额……这个怎么合适呢,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片刻之后。
一辆马车开来。
贴着符的侯东升被五花大绑在了一根木桩上,小刘道长手持铜钱剑,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走在马车之前。
周围百姓指指点点。
一个姑娘娇羞的说道:“小道长好生本事,居然一下就抓到了僵尸,浓家好好喜欢。”
“浓家也好好喜欢哦,可惜浓家不会修道,否则一定和这位小道爷双宿双飞,嗯……每天都要,哎呀,羞死了,人家不想说出来……”
小刘道长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我才12岁……
就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我该怎么办?
春风楼。
装载僵尸的马车被放到了院子里,侯东升被五花大绑贴着符杵在院子里……
马匹则被牵到了马厩中。
小刘道长则被一群乡绅簇拥到了2楼的酒桌上。
落座之后。
敬酒!
小刘道长如同大人一般,与乡绅爽碰杯。
一饮而尽。
“咳咳咳……”
小刘道长被呛的脸红,这还是他人生第1次喝白酒。
周围乡绅都是人老成精,岂敢笑话小刘道长,自然是继续说着恭维的话。
小刘道长觉得脸上挂不住,索性不喝酒了,改喝茶。
此时里正带着一对母女前来。
里正:“小刘道长……这是王捕快的遗孀,她们正是巡捕房的幸存者。”
王夫人:“多谢小刘道长捉拿僵尸为夫君报仇。”
薰儿:“多谢哥哥……捉拿僵尸拯救全镇百姓。”
小刘道长:“哈哈哈哈……无需道谢!调顺风水,镇压僵尸,铲灭邪灵,维护一方百姓出入平安,正是我等驱尸道人的追求,正所谓义之所在,无需相谢。”
“小刘道长真是深明大义,真是我清流镇百姓之福。”
“是啊……我们以茶代酒,再敬小刘道长一杯……”
就在众人开始晚宴,觥筹交错之时。
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赵家医馆。
炼药童子赵石,高高举着柴刀砍着木头。
在他的身后有一根木棍,木棍之上挂着一只死老鼠。
突然间。
那死老鼠开始抽搐。
一抽,二抽,三抽……
赵石停下来砍柴,他一脸疑惑的把头凑到了死老鼠的面前。
死老鼠猛然睁开了双眼。
一对鼠眼翻白。
“吱!”
小老鼠猛然扑向赵石的脸。
赵石向后一闪。
老鼠扑了个空。
“吱吱吱吱……”吊起来的死老鼠疯狂的挣扎起来,朝着赵石呲牙咧嘴,不断的在半空中挣扎,想要啃咬赵石。
可惜这只老鼠被挂了起来,而且非常愚蠢,它不知道咬断捆绑自己的绳索,只知道疯狂的扑向赵石,最终这只老鼠只能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看着这只死老鼠……
赵石想到了师傅赵恩远生前那疯狂的模样。
师傅也是如此这般,完全丧失理智,意欲择人而食。
对了!
还有那只被烧成了灰的野猫。
黑子莫非也和眼前这只老鼠一般,白天是死的,晚上就变活。
如果这些猫和老鼠在晚上都活过来……
赵石已经被惊出了满头冷汗。
难怪……
难怪侯东升让自己找遍犄角旮旯,清理所有的死猫,死狗,死老鼠。
阴沟里,桥洞之下,屋檐上……
死猫,死狗,死老鼠同时开始抽搐。
抽搐结束之后。
它们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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