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薇低着头，小声的滴咕道：“我就是觉得有点贵嘛。600多块钱呢，都够我用好久了。”
果然又是在心疼钱。
许修文实在拿唐薇薇这个节省的性子没办法。
说了很多次，她还是这样子。
许修文没有厌烦。
只是越发心疼唐薇薇。
要是换成萧幼然。
她就绝对不会心疼这几百钱的车票钱。
这是两女从小家庭条件不同所形成的性格。
许修文也不管她了。
他转身上床，躺下了。
因为卧铺的床比较宽。
所以还留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给唐薇薇坐。
唐薇薇独自想了一会儿。
然后她忽然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来看。
许修文抬头扫了一眼。
是一本计算机有关的书。
“怎么在看这个？”
唐薇薇小声道：“我计算机不好，我提前学学。”
许修文他们的专业叫软件信息。
和计算机专业差不多。
不过这学期还在上公共课，部分专业课也是理论上的内容。
许修文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学计算机，看书学的，你这样怎么学的会？”
“能学得会的，我已经知道怎么操作了。”
许修文哭笑不得，“我上次给你买的笔记本电脑呢？你平时多用用，不会的问妍妍，她应该会用。”
唐薇薇“嗯”了一声。
“你别光嗯不做呀。”
“我知道了。”
这时。
包厢的门突然从开面打开。
紧接着走进来一对男女。
仔细一看。
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
夫妻俩头发都白了。
看年纪应该有七十多岁了。
老夫妻的身子骨看着还很结实。
两人都不用拐杖，走路也很稳。
老爷子手里拖着一个中型行李箱。
老奶奶挎着一个黑色的包。
老爷子进来后，准备将行李箱塞到床下面。
唐薇薇看见后，立刻放下了书本，起身想要帮忙。
老爷子没有拒绝唐薇薇的好意。
唐薇薇将行李箱放好后。
老爷子笑着感谢：“谢谢你啊，小姑娘。”
唐薇薇连忙摆手，“没关系的，爷爷。”
老奶奶也是满脸笑容。
她拉开随身挎着的黑包。
从里面拿出了两个苹果递给唐薇薇，“吃个苹果吧。”
唐薇薇先是拒绝，但是拒绝不了。
最后只好接受了。
帮助完老夫妻后。
唐薇薇继续看书。
老夫妻俩坐在对面的下铺上。
瞧见唐薇薇看书看的认真。
老爷子笑着问道：“小姑娘，你们还在上学吧？”
唐薇薇礼貌的点头回答：“是的，爷爷。”
“呵呵……”
老奶奶笑着插了一句，“小姑娘长得真俊啊，你身后的是你男朋友吧？”
唐薇薇很害羞，低着脑袋点了点头。
“年轻真好啊，看到你们，我们就想起了我们年轻的时候……”
老爷子自然而然的开始说起了夫妻俩年轻时候的故事。
唐薇薇此时也不看书了，认真的听着两人回忆往事。
许修文一直认为唐薇薇社交能力不行，见人不爱说话，总喜欢低着头。
仿佛这样就可以隐身。
此刻，她稍微改变了许修文的看法。
起码她面对这对老夫妻时，还是很健谈的。
许修文不想掺和三人的对话，闭上眼睛装睡。
结果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
窗户外面的天空上已经升起了彩霞。
时间到了傍晚。
他睁开眼，看到夫妻俩坐在一起聊天。
唐薇薇又恢复了三好少女的样子，认真地看着书。
许是察觉到许修文醒了。
唐薇薇转头看了一眼。
看到许修文真的醒了。
她笑着道：“许修文，你醒啦。”
“嗯，几点了。”
“五点钟了。”唐薇薇小声的回答道。
“我睡了这么久么，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唐薇薇略带委屈的解释，“你又没有让我叫醒你。”
许修文澹澹一笑，“我又没有怪你，你委屈什么。”
唐薇薇这才收起了委屈的表情。
“走吧，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你去吧，我吃馒头就行了。”
“哪里有馒头？”
唐薇薇放下书本，从包里拿出来三个馒头。
馒头大概有拳头大小。
用白色塑料袋包的好好的。
许修文哭笑不得。
“这东西能吃饱么？”
“能吃饱呀，我吃一个就饱了。许修文，你去吃饭吧，我吃这个就行了。”唐薇薇笑着说道。
对面的老爷子看见唐薇薇手里的白馒头，笑着说道：“小姑娘，吃这个没有营养。你这么瘦，应该多吃点肉。”
唐薇薇脸颊微红道：“爷爷，我不瘦的，我不爱吃肉。”
哪有人不爱吃肉呢。
分明是唐薇薇舍不得花钱。
许修文知道跟她掰扯下去。
这小丫头可能还要倔强下去。
他不在废话，而是强硬的道：“不许吃馒头，陪我去餐厅吃。”
瞧见唐薇薇似乎想说什么。
许修文眉头一抬，眼睛一瞪，“不许拒绝。”
唐薇薇愣了一下，小声的哦了一声。
然后慢慢的将馒头重新放回包里。
随后许修文拉着唐薇薇往外面走。
唐薇薇还很有礼貌的对着老夫妻俩说：“赵爷爷，宋奶奶，我们去吃饭了。”
“好，你们去吧。”
许修文拉着唐薇薇来到餐车。
此时餐车里人不是很多。
许修文随便找了张桌子，点了四菜一汤。
放在学校附近的饭店。
四菜一汤可能100块就好了。
火车上的四菜一汤，花了两百多。
唐薇薇刚开始不知道价格。
后来看见价格后，眼泪都快下来了。
一顿饭两个人吃两百多块钱。
对于唐薇薇而言就是穷奢极恶了。
火车上点的菜味道难以恭维。
许修文简单吃了一点就饱了。
唐薇薇可能觉得吃不完太浪费，愣是吃了许多。
吃完回到软卧包厢。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那对老夫妻也在吃饭。
他们带了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一些提前准备好的菜食。
菜食非常精致。
加上老夫妻俩坐火车选的是价格比较高的软卧。
看来这对老夫妻条件很不错。
这一点从她们的衣着也能够看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到了9点多钟。
许修文看到唐薇薇已经吸了好几次鼻子。
猜到她可能困了。
就让她上床睡觉。
唐薇薇点点头，爬到上铺躺下睡了。
老夫妻俩也准备睡了。
老夫妻俩也是上下铺。
老爷子将下铺让给年老的妻子，自己准备爬上上铺。
许修文看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爷爷，要你我们换张床吧，你睡这里，我睡上面。”
老爷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同意了。
于是许修文和老爷子换了床铺。
许修文爬到上面躺下。
他是面向外侧。
唐薇薇刚好也是面向外侧，而且也是侧卧。
许修文的角度刚好看见唐薇薇的面颊。
她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可真够漂亮的。
许修文下午睡了好一会儿，不是很困。
干脆就躺着欣赏起唐薇薇恬美可人的睡颜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觉。
唐薇薇睁开了双眸。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对着自己笑的许修文。
唐薇薇心头升起澹澹的羞涩。
她立刻闭上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立刻转身背对着他。
可是闭上眼睛后。
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
这让唐薇薇有些害羞。
她重新睁开眼睛，用眼神问他干嘛？
许修文摇摇头，用嘴型告诉她，“睡吧。”
唐薇薇也用嘴型无声的说，“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许修文呵呵一笑，“看着你，我才能睡着。”
唐薇薇没有完全看懂许修文说的是什么，但是猜到可能是无赖的话语。
她脸红红的闭上了眼睛。
许修文也很无赖的就一直盯着她看。
唐薇薇想过要转身，但是犹豫后，还是没那么做。
那道注视，一直到熄灯才慢慢消失。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6点多。
许修文醒来。
唐薇薇早已醒了。
她盘腿坐在上铺床铺上，然后捧着书本看书。
一大早就看书。
也难怪她能考700分。
确实太爱学习了。
这时唐薇薇也注意到许修文醒了。
她微笑着道：“许修文，你醒啦。”
“嗯。”
“你饿不饿，吃馒头吧。”
唐薇薇笑着将馒头从包里拿出来，然后递了过来。
这一次，许修文没有拒绝她。
他将馒头接了过来。
吃完馒头，许修文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后，许修文就躺在上铺，开始给程路发短信。
因为唐薇薇已经知道他和程路的关系。
所以许修文也没有刻意藏着掖着。
如果唐薇薇问他和谁发短信。
他会直接告诉唐薇薇。
不过唐薇薇并没有问。
她依然盘腿坐在上铺看书。
转眼间到了10点钟。
火车即将到达城都站。
同一个卧铺包厢的老夫妻俩也是在城都站下车。
火车到站了。
唐薇薇很有礼貌的和两人告别，然后跟着许修文一起下车。
接下来要去乘坐城都开往重庆的火车。
11点钟发车。
许修文和唐薇薇一个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许修文一只手牵着唐薇薇的手，然后朝着站内的餐厅走去。
吃过午饭后。
时间差不多了。
许修文又牵着唐薇薇去候着。
城都到重庆的火车全程一共四个小时。
许修文买的是硬座。
许修文和唐薇薇的座位不是邻座，都是靠窗的座位，但不是面对面，而是背对背。
唐薇薇旁边的乘客是个四十岁的大叔。
许修文找对方换了位置，换到了唐薇薇旁边。
这时候不断有乘客上车。
刚坐下。
许修文便看到一男一女前后脚的往他们对面的座位走来。
女孩子手里还拎着一个粉色行李箱。
女孩走到许修文和唐薇薇面前，然后垫着脚想要将行李箱放到头顶的架子上。
许修文见状，只好主动站起来帮忙。
反正也是随手之劳。
女孩得到许修文的帮助后，礼貌的感谢，“谢谢你啊，帅锅。”
女孩子应该是重渝人。
一开口就是重渝口音。
那句帅锅，差点没把许修文逗笑。
许修文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是高冷，不爱说话的。
所以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也许是他高傲的姿态引起了女孩的注意。
也可能是他帅气的长相令人不得不在意。
女孩又问道：“帅锅，你——”
女孩刚要说话，便被一个男生打断。
男人说道：“美女，让一下好不好，我放下行李箱。”
女孩听到后，坐到了座位上，将空间让了出来。
男生将行李箱放到了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也坐了下来。
女孩没忘记刚才想问的话，又问了一遍。
“你也是学生吧，你在城都哪个学校上学？”
这次女孩用着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说话。
许修文澹澹的回道：“我在金陵上学。”
“这样啊。”
这是女孩旁边的男生插了一句，“美女，我也在城都上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女孩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
短发，小眼睛，还戴着眼镜。
笑着的样子虽然很亲切，但是感觉有点猥琐。
仅仅是第一面。
女孩已经对男生没有任何好感。
她冷漠的道：“关你什么事？”
“额……”
男生肉眼可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唐薇薇上车后又捧着书看起来。
所以没注意。
许修文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来。
男生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是西/南/财经大学的学生，我叫廖志勇，很高兴认识你们。”
换做一般人，碰了一鼻子灰，估计就装死了。
毕竟大家都是萍水相逢。
没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这个廖志勇反而热情的介绍自己。
对女孩刚才的冷澹态度，也没有责怪和怨言。
就这一点，就令许修文对他印象不错。
加上西/南/财经大学是211学校，学校水平不错。
所以许修文也起了结识的心思。
廖志勇介绍完自己。
女孩没有搭理廖志勇。
反倒是许修文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许修文。”
许修文的表现令女孩非常诧异。
刚才自己和他说话。
他那么冷澹。
本来以为他性格如此。
可是他现在又很亲切的和廖志勇说话。
可见他不是冷澹的性格。
那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冷澹？
女孩有些费解，同时也有些郁闷。
自己在学校好歹也是个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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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很多次，她还是这样子。
许修文没有厌烦。
只是越发心疼唐薇薇。
要是换成萧幼然。
她就绝对不会心疼这几百钱的车票钱。
这是两女从小家庭条件不同所形成的性格。
许修文也不管她了。
他转身上床，躺下了。
因为卧铺的床比较宽。
所以还留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给唐薇薇坐。
唐薇薇独自想了一会儿。
然后她忽然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来看。
许修文抬头扫了一眼。
是一本计算机有关的书。
“怎么在看这个？”
唐薇薇小声道：“我计算机不好，我提前学学。”
许修文他们的专业叫软件信息。
和计算机专业差不多。
不过这学期还在上公共课，部分专业课也是理论上的内容。
许修文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学计算机，看书学的，你这样怎么学的会？”
“能学得会的，我已经知道怎么操作了。”
许修文哭笑不得，“我上次给你买的笔记本电脑呢？你平时多用用，不会的问妍妍，她应该会用。”
唐薇薇“嗯”了一声。
“你别光嗯不做呀。”
“我知道了。”
这时。
包厢的门突然从开面打开。
紧接着走进来一对男女。
仔细一看。
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
夫妻俩头发都白了。
看年纪应该有七十多岁了。
老夫妻的身子骨看着还很结实。
两人都不用拐杖，走路也很稳。
老爷子手里拖着一个中型行李箱。
老奶奶挎着一个黑色的包。
老爷子进来后，准备将行李箱塞到床下面。
唐薇薇看见后，立刻放下了书本，起身想要帮忙。
老爷子没有拒绝唐薇薇的好意。
唐薇薇将行李箱放好后。
老爷子笑着感谢：“谢谢你啊，小姑娘。”
唐薇薇连忙摆手，“没关系的，爷爷。”
老奶奶也是满脸笑容。
她拉开随身挎着的黑包。
从里面拿出了两个苹果递给唐薇薇，“吃个苹果吧。”
唐薇薇先是拒绝，但是拒绝不了。
最后只好接受了。
帮助完老夫妻后。
唐薇薇继续看书。
老夫妻俩坐在对面的下铺上。
瞧见唐薇薇看书看的认真。
老爷子笑着问道：“小姑娘，你们还在上学吧？”
唐薇薇礼貌的点头回答：“是的，爷爷。”
“呵呵……”
老奶奶笑着插了一句，“小姑娘长得真俊啊，你身后的是你男朋友吧？”
唐薇薇很害羞，低着脑袋点了点头。
“年轻真好啊，看到你们，我们就想起了我们年轻的时候……”
老爷子自然而然的开始说起了夫妻俩年轻时候的故事。
唐薇薇此时也不看书了，认真的听着两人回忆往事。
许修文一直认为唐薇薇社交能力不行，见人不爱说话，总喜欢低着头。
仿佛这样就可以隐身。
此刻，她稍微改变了许修文的看法。
起码她面对这对老夫妻时，还是很健谈的。
许修文不想掺和三人的对话，闭上眼睛装睡。
结果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
窗户外面的天空上已经升起了彩霞。
时间到了傍晚。
他睁开眼，看到夫妻俩坐在一起聊天。
唐薇薇又恢复了三好少女的样子，认真地看着书。
许是察觉到许修文醒了。
唐薇薇转头看了一眼。
看到许修文真的醒了。
她笑着道：“许修文，你醒啦。”
“嗯，几点了。”
“五点钟了。”唐薇薇小声的回答道。
“我睡了这么久么，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唐薇薇略带委屈的解释，“你又没有让我叫醒你。”
许修文澹澹一笑，“我又没有怪你，你委屈什么。”
唐薇薇这才收起了委屈的表情。
“走吧，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你去吧，我吃馒头就行了。”
“哪里有馒头？”
唐薇薇放下书本，从包里拿出来三个馒头。
馒头大概有拳头大小。
用白色塑料袋包的好好的。
许修文哭笑不得。
“这东西能吃饱么？”
“能吃饱呀，我吃一个就饱了。许修文，你去吃饭吧，我吃这个就行了。”唐薇薇笑着说道。
对面的老爷子看见唐薇薇手里的白馒头，笑着说道：“小姑娘，吃这个没有营养。你这么瘦，应该多吃点肉。”
唐薇薇脸颊微红道：“爷爷，我不瘦的，我不爱吃肉。”
哪有人不爱吃肉呢。
分明是唐薇薇舍不得花钱。
许修文知道跟她掰扯下去。
这小丫头可能还要倔强下去。
他不在废话，而是强硬的道：“不许吃馒头，陪我去餐厅吃。”
瞧见唐薇薇似乎想说什么。
许修文眉头一抬，眼睛一瞪，“不许拒绝。”
唐薇薇愣了一下，小声的哦了一声。
然后慢慢的将馒头重新放回包里。
随后许修文拉着唐薇薇往外面走。
唐薇薇还很有礼貌的对着老夫妻俩说：“赵爷爷，宋奶奶，我们去吃饭了。”
“好，你们去吧。”
许修文拉着唐薇薇来到餐车。
此时餐车里人不是很多。
许修文随便找了张桌子，点了四菜一汤。
放在学校附近的饭店。
四菜一汤可能100块就好了。
火车上的四菜一汤，花了两百多。
唐薇薇刚开始不知道价格。
后来看见价格后，眼泪都快下来了。
一顿饭两个人吃两百多块钱。
对于唐薇薇而言就是穷奢极恶了。
火车上点的菜味道难以恭维。
许修文简单吃了一点就饱了。
唐薇薇可能觉得吃不完太浪费，愣是吃了许多。
吃完回到软卧包厢。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那对老夫妻也在吃饭。
他们带了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一些提前准备好的菜食。
菜食非常精致。
加上老夫妻俩坐火车选的是价格比较高的软卧。
看来这对老夫妻条件很不错。
这一点从她们的衣着也能够看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到了9点多钟。
许修文看到唐薇薇已经吸了好几次鼻子。
猜到她可能困了。
就让她上床睡觉。
唐薇薇点点头，爬到上铺躺下睡了。
老夫妻俩也准备睡了。
老夫妻俩也是上下铺。
老爷子将下铺让给年老的妻子，自己准备爬上上铺。
许修文看到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爷爷，要你我们换张床吧，你睡这里，我睡上面。”
老爷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同意了。
于是许修文和老爷子换了床铺。
许修文爬到上面躺下。
他是面向外侧。
唐薇薇刚好也是面向外侧，而且也是侧卧。
许修文的角度刚好看见唐薇薇的面颊。
她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可真够漂亮的。
许修文下午睡了好一会儿，不是很困。
干脆就躺着欣赏起唐薇薇恬美可人的睡颜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觉。
唐薇薇睁开了双眸。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对着自己笑的许修文。
唐薇薇心头升起澹澹的羞涩。
她立刻闭上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立刻转身背对着他。
可是闭上眼睛后。
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
这让唐薇薇有些害羞。
她重新睁开眼睛，用眼神问他干嘛？
许修文摇摇头，用嘴型告诉她，“睡吧。”
唐薇薇也用嘴型无声的说，“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许修文呵呵一笑，“看着你，我才能睡着。”
唐薇薇没有完全看懂许修文说的是什么，但是猜到可能是无赖的话语。
她脸红红的闭上了眼睛。
许修文也很无赖的就一直盯着她看。
唐薇薇想过要转身，但是犹豫后，还是没那么做。
那道注视，一直到熄灯才慢慢消失。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6点多。
许修文醒来。
唐薇薇早已醒了。
她盘腿坐在上铺床铺上，然后捧着书本看书。
一大早就看书。
也难怪她能考700分。
确实太爱学习了。
这时唐薇薇也注意到许修文醒了。
她微笑着道：“许修文，你醒啦。”
“嗯。”
“你饿不饿，吃馒头吧。”
唐薇薇笑着将馒头从包里拿出来，然后递了过来。
这一次，许修文没有拒绝她。
他将馒头接了过来。
吃完馒头，许修文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后，许修文就躺在上铺，开始给程路发短信。
因为唐薇薇已经知道他和程路的关系。
所以许修文也没有刻意藏着掖着。
如果唐薇薇问他和谁发短信。
他会直接告诉唐薇薇。
不过唐薇薇并没有问。
她依然盘腿坐在上铺看书。
转眼间到了10点钟。
火车即将到达城都站。
同一个卧铺包厢的老夫妻俩也是在城都站下车。
火车到站了。
唐薇薇很有礼貌的和两人告别，然后跟着许修文一起下车。
接下来要去乘坐城都开往重庆的火车。
11点钟发车。
许修文和唐薇薇一个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许修文一只手牵着唐薇薇的手，然后朝着站内的餐厅走去。
吃过午饭后。
时间差不多了。
许修文又牵着唐薇薇去候着。
城都到重庆的火车全程一共四个小时。
许修文买的是硬座。
许修文和唐薇薇的座位不是邻座，都是靠窗的座位，但不是面对面，而是背对背。
唐薇薇旁边的乘客是个四十岁的大叔。
许修文找对方换了位置，换到了唐薇薇旁边。
这时候不断有乘客上车。
刚坐下。
许修文便看到一男一女前后脚的往他们对面的座位走来。
女孩子手里还拎着一个粉色行李箱。
女孩走到许修文和唐薇薇面前，然后垫着脚想要将行李箱放到头顶的架子上。
许修文见状，只好主动站起来帮忙。
反正也是随手之劳。
女孩得到许修文的帮助后，礼貌的感谢，“谢谢你啊，帅锅。”
女孩子应该是重渝人。
一开口就是重渝口音。
那句帅锅，差点没把许修文逗笑。
许修文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是高冷，不爱说话的。
所以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也许是他高傲的姿态引起了女孩的注意。
也可能是他帅气的长相令人不得不在意。
女孩又问道：“帅锅，你——”
女孩刚要说话，便被一个男生打断。
男人说道：“美女，让一下好不好，我放下行李箱。”
女孩听到后，坐到了座位上，将空间让了出来。
男生将行李箱放到了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也坐了下来。
女孩没忘记刚才想问的话，又问了一遍。
“你也是学生吧，你在城都哪个学校上学？”
这次女孩用着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说话。
许修文澹澹的回道：“我在金陵上学。”
“这样啊。”
这是女孩旁边的男生插了一句，“美女，我也在城都上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女孩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
短发，小眼睛，还戴着眼镜。
笑着的样子虽然很亲切，但是感觉有点猥琐。
仅仅是第一面。
女孩已经对男生没有任何好感。
她冷漠的道：“关你什么事？”
“额……”
男生肉眼可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唐薇薇上车后又捧着书看起来。
所以没注意。
许修文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来。
男生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是西/南/财经大学的学生，我叫廖志勇，很高兴认识你们。”
换做一般人，碰了一鼻子灰，估计就装死了。
毕竟大家都是萍水相逢。
没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这个廖志勇反而热情的介绍自己。
对女孩刚才的冷澹态度，也没有责怪和怨言。
就这一点，就令许修文对他印象不错。
加上西/南/财经大学是211学校，学校水平不错。
所以许修文也起了结识的心思。
廖志勇介绍完自己。
女孩没有搭理廖志勇。
反倒是许修文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许修文。”
许修文的表现令女孩非常诧异。
刚才自己和他说话。
他那么冷澹。
本来以为他性格如此。
可是他现在又很亲切的和廖志勇说话。
可见他不是冷澹的性格。
那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冷澹？
女孩有些费解，同时也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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