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输的。
“不是这些事,我脑子里面……不会只装着感情的。”
沈晚星抿着唇,她又沉默了许久。
贺西洲不知道她到底内心憋着什么大招,他伸手将那鸡毛掸子给拿了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
这鸡毛掸子果然是历史悠久。
他摸着都觉得包浆了,要是拿出去拍卖还能卖上不少钱。因为这是贺家老爷子的私人收藏,哪怕是没有任何收藏价值。那些人会为贺家买单的,他们要的不过就是讨好贺家的入场券。
“那你的脑子里面装着什么?不会还想着要打我吧。”
贺西洲将她的手给拉了过来,伸手将鸡毛掸子塞到了她的手心里面,还十分暧昧地用手指划动她的手背。沈晚星只觉得心底泛起了一层层涟漪,皮肤表面就像是触电一般的感觉。
这男人要是搞起暧昧,她可真是抵挡不住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沈晚星下意识地握紧那根鸡毛掸子。
只是这上面还残留着贺西洲身体上的温度,有点暖,还有点润。沉默的时候,会将所有的感官都放大的。
“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沈晚星反问道,她的眼底掩映着那灯光下的贺西洲。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很有存在感。任由她怎么无视,都不可能将这大活人给无视掉。
“我不知道,或许我想看看你到底舍不舍得。”
贺西洲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他似乎一点都不惧怕沈晚星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如果打人能够发泄她内心的愤怒,那么他乐意站在这里让她出气。
“贺西洲,你别用激将法。”
他分明知道,激将法对她是很有用的。受害者又不是她,她倒是没打过贺西洲,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他穿着薄薄的白衬衣站在她面前,那条领带早就已经被丢开了,他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能够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胸肌。这男人的本钱,倒是很不赖。
沈晚星很清楚,衣服底下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也很深切地感受过那样的力量。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裤,那双腿很有力。
“我没用激将法,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怎么做。”
“贺西洲,我是顾全你面子。所以在楼下当着你父亲的面才没有收拾你的,但是你现在是挑衅我。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人,我想做什么都不用顾忌。”
“我真高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代表我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沈晚星绷紧了身体,她听着贺西洲这种状似挑衅的话,有些生气。
她原本不想动手的,那样显得她像个泼妇。
但是贺西洲这么说话,让沈晚星很想要将手里的鸡毛掸子甩过去,打得他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在犹豫打哪里比较好?”
贺西洲看出了她的犹豫,他不介意继续挑衅她。
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白皙,骨节分明。
漂亮得可以去当手模了。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这个男人身体上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的手指,他的唇,他的腰,他的腿。
每一处都能勾起人心里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的腰,就能杀人。
沈晚星看着面前摊开的手掌,想到小时候期末考试成绩不够好,父亲也会拿着棍子教训她。一通教育后,棍子落下的时候是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我打你,算家暴吗?”
沈晚星脑子里面想起了娇娇说的话,她只是拿着鸡毛掸子,那小丫头就说不能家暴,不然会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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