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有大家都爱的体育课,当然,大家不是爱运动,而是爱不用上学科课程。如此而言我们算是比较幸运的,我们这么一个排位倒数的小学,师资力量虽然不能说雄厚吧,那只能说是惨不忍睹,这就导致我们只有语文,数学,音乐,科学,体育,思政这六门课(虽然暂时幸运地避开了英语,但是六年后我也将吞下此刻沾沾自喜的恶果)。六门课我也不知道算多还是算少,毕竟我忠实地在这里读完了六年,不知道其他学校学科课程是怎么安排的,但是我们学校有一个特色是其他学校“望尘莫及”的——“每个班级只有四名老师,四名老师不只属于某个班级”。给大家捋一捋就是,我们班只有张老师,负责语文,科学,江老师(矮胖女老师,中长发,很有爆发力——专指生气的时候),负责数学,音乐。另外还有李老师(小腹便便男老师,为人和蔼,善于与同学们打成一片(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打)),负责体育,以及那位开学仪式上疯狂画大饼的王净校长,负责我们的思政课。最值得称道的是这四名老师带着不知道多少个班级。其中要特别点名表扬这位王净校长,如果没记错的话一个人扛下了六个班级的思政课!不愧是校长,撑我井泉之大梁,诓我万家之腰囊!一个字:猛男。
当然我们学校也没有想像中那么惨,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是两波固定老师,都是待了比较久了,有较为丰富的教学经验,各固定带三个班级,还有一波不固定的老师,代课备用的。总共估计十来人,撑起整个学校。这样算来当时我们这一波老师应该是带一二三三个年级,因为一年级课程以及管理都比较容易,可能给代课老师磨练得多。
话题回到体育课。此时数学课还没上完呢,体育老师已经含着口哨在门口探头探脑傻笑了,那腼腆的样子宛如初恋的男生见到梦中情人一般,也不知是看到同学高兴,还是看到江老师高兴,估计还是看到同学们高兴的概率大点。我们一个个坐在课堂里也早就跃跃欲试,要不是怕江老师突然爆炸,恐怕早就冲出去了!
铃铃铃,铃铃铃!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我特意观察过我们学校的铃,那是一个圆钵安装在门墙上,一到点旁边那个小圆锤就快速撞击钵体发出撞击声,那时可没有《致爱丽丝》《回家》《明天会更好》《荷塘月色》这些悦耳的曲目,就是硬撞!)
大家都快速冲到楼梯口下面的体育室去抢课具。有滚铁环(就是一根铁棒连着一个铁环,把铁环立起来推着玩),有呼啦圈(正常玩意,不过我们喜欢把它用力往前上方倒着扔,这样它丢出去后会往回滚,等到快滚到面前的时候用力双脚张开一跳!现在想来能健全发育不简单啊!),有篮球,有乒乓球,有同心协力(一块长板,上面有脚套,大家都把脚套进去一起走),有高跷。
这些我都没玩过,小时候玩的最多的是捏泥巴,抓鱼蟹,抹鼻涕…一开始我也只玩玩呼啦圈,铁环这些没技术含量的,反正瞎玩玩也没人笑话你。后来因为大家逐渐熟悉了,就开始拉我去打球,这不打不知道,一打才发现我打乒乓球是真的行,打篮球是真不行!
乒乓球简单来说就是控制力量把球打回去,碍于同学们盛情邀请不忍拒绝,还是上场打了几把,我突然发现自己对球的控制力相当好,一上场就把那个自称高手的小胖打败了,没错,就是那个开学初自我介绍上台抢了第一名风头的小胖,终于扳回一局了。后来逐渐爱上了打乒乓球,主要是因为热爱,其次才是享受女生们赞美的口语与惊羡目光,两大班花“聚焦于你”,这谁顶得住啊!
也学着打了下篮球,但这个东西技术含量太高,不管是投篮的准确度(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投篮都是怀中抱球杀),还是带球过人的身法(遇到人传球就好,运球带球太费劲),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所幸我个子比较高,抢篮板守球都有天然优势,还是某得了一席之地。
学校里还有一件男生都喜欢的运动器材就是紧靠南面墙的云梯,云梯下面是一滩沙子,防止有人或小心或不小心地“以头抢地”。闲来无事,就约三五同学,或坐于云梯之上,眺望四野,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或爬于云梯之下,举目四望,战战兢兢,脚来脚往,一决胜负!
当然我们都爱的是去“欺负”女同学,然后让她追着自己跑,也算是有女生倒追过的人了吧!现在想来真是一段纯洁岁月啊,一没伺机摸小手小脸蛋,二没亲亲抱抱举高高,只觉得被追着跑就乐趣无穷。此时此刻,心中竟生出一分后悔两分懊恼七分不甘。现在的这双“火眼金睛”,一眼看穿三围,更有高人自称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否有男朋友,当真奥妙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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