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话落下,贾家的几个人眼睛当场发亮。
终于等到了。
现在能名正言顺把叶凡赶出去了。
而且,这件事就算闹到街道办闹到厂领导那里,他们贾家也有道理!
反而是他叶凡,别想有好日子过。
“房?我不腾。”
叶凡摇头,他凭什么腾房?
“叶凡,做人最重要的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这样对你自己也没好处,事情捅大了……”
三大爷走上前来,自认是一副好言相劝的口气。
不料,叶凡竟然点头,顺着他的话茬儿,赞成道:“我建议把事情不要局限在咱们这个小院里,而是在扩散开去,让大家都知道,反正我叶凡是不怕,你们呢,谁怕谁站出来,也就说明谁有嫌疑,是淹死棒梗的凶手。”
“呸!我乖孙还没死呢。”
贾张氏气得啐骂。
叶凡直接站了起来,朝着院门口指指,“三位大爷,你们不会阻止我查清楚真相吧?”
他倒要看看,是谁把棒梗扔水里差点淹死的。
叶凡就想找出真相。
而且淹小孩,对叶凡的名声可不好,叶凡以后还要找媳妇呢。
何况他叶凡也绝不会被人随随便便冤枉。
不等三位大爷开口,叶凡又笑了,摊了摊手无奈道:“好吧,如果你们阻止的话,那么我只能认为,你们是与贾家合起伙来坑害我,就像你们坑傻柱一样。”
傻柱:“…………”
这怎么又扯上我了呀。
再说了,贾家和三个大爷坑他傻柱什么了?
傻柱不傻,他不觉得自己被坑了。
但是傻柱看向三个大爷时,他们都是一脸吃瘪的表情。
他们这是怎么了?
傻柱怀疑极了。
“好,那就让叶凡去。”
一大爷开口,然后又说道,“来几个人,跟我一起做见证,顺便也让叶凡伏法认罪!”
听到这话,叶凡有点生气。
但他没表现出来,反而是站住,回身冲所有人说道,“大家听好了,如果淹棒梗的凶手并不是我叶凡,而是另有其人,那么我建议一大爷之位更换一下,不如稍微公平公道的二大爷,坐一大爷的位子,怎么样?”
易中海脸色顿时就青了。
“聋老太太,您不会不答应吧?”叶凡又问那老太太。
聋老太太一张老脸当场露出难色,她一个老太太,为什么感觉像是被叶凡给看透了一样。
聋老太太大声喊:“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而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愣了一下,旋即大饼脸上笑呵呵地:“这怎么好意思。”
但他不放过这次机会,朗声回道,“这样的话,如果真像叶凡所说,那么就由我二大爷做这一大爷的位子罢,三大爷,您说呢?还有,一大爷老易,您不会不答应吧?”
“嗯,这个事……”阎埠贵抠抠索索地开口,“如果叶凡真不是凶手的话,的确是冤枉他了,老易是要担点责任的,否则也不服众。”
“哼,如果真像叶凡所说,那么我一大爷位置,就给二大爷坐!”易中海重重哼了声。
秦淮茹赶紧喊,“一大爷,这不太好吧,院里只有您能服众……”
傻柱拉着她,“秦姐就别多话了,我相信一大爷,他肯定没错,叶凡这次输定了。”
“哎,你别说话。”
秦淮茹不高兴地推开傻柱。
这傻柱他傻啊,怎么有她秦淮茹了解叶凡?
就跟上次坑钱一样,他叶凡有十足把握才会开口说这样的话。
这次,秦淮茹担心的是,叶凡可能不是淹棒梗的凶手?
或者是说叶凡找别人代替他?
院子人都跟出去往街道办派出所报警找凶手时,秦淮茹旋身跑回屋,她要问棒梗一个清楚。
棒梗正蒙被子呼呼大睡。
被他妈叫起来一顿询问,棒梗支支吾吾,才说出事实原尾。
这一边,叶凡带着三位大爷以及院里跟着的一些人,也都坐定了。
街道办的门大开着,包括派出所也来人了。
听说小孩差点被淹死,大家都很重视。
警方和街道办的联合调查,在河周围查路过的人,不出半个小时就有了消息。
昨晚八点左右,有经过河边的路人,看到了发生的事。
目击者是一位刘姓大娘,比贾张氏年轻不了几岁,她说道:“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跟个小孩拉扯,那小孩偷人家的鱼,被抓个正着,还在地上撒泼打滚儿……”
“喂喂喂,你这臭婆子说什么呢!”
贾张氏冲出来直接去抓大娘的脸。
啪
叶凡倏地握住贾张氏手腕,“警察同志在这里,贾张氏你还敢放肆?警察同志,这该怎么处理?”
“贾张氏,你如果再闹,我们将依照法律制裁你!”旁边的警察公事公办地开口。
贾张氏脸色发白,不敢造次。
刘大娘这才继续说,“我看到那小孩跟中年男人纠缠了会儿,中年男人拿着鱼就走了,那小孩还在河边晃荡,我就赶紧走了,怕让那小孩发现,给他把手里的新鞋抢走!”
“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他叶凡的清白!”贾张氏气道。
这时二大爷发话,“老阎,你经常去河边钓鱼,也有一些钓友吧,不如去问问你那些钓友,看看谁瞧见了?”现在这个时候,没有谁比刘海中更希望叶凡是无辜的了,他仿佛看到一大爷的位子在向他刘海中招手。
三大爷一想也是,当下点头,可又停下脚步了,他认识的钓友没有十个也有七个,怎么问?
一家家去问?
那得骑车去。
但他三大爷的自行车在家休息呢,实在腾不出空来呀。
“老阎,您就去吧。”
二大爷对三大爷压了压声音说道,“前几天,亲戚送来三斤鸡蛋,家里都不想吃,嫌腥味重,这不,我正想着给谁好呢,您看……”
“好好,我这就去。”
当场,三大爷满意极了,半点含糊也没,直接就回家骑车,找钓友去了。
快到上班的时间了,眼看着三大爷还不回来。
等着的众人都有些心焦,觉得还是先去上班。
但是,事情闹大了,他们就算上班也不安生,这毕竟不是局限在全院大会的程度。
就在大家火急火燎等着时,三大爷把一个跟他一样瘦,但是没戴眼镜,下巴有胡的五十上下男人领进来:“老宁,我的钓友,他看到了。”
宁大爷于是把看到的事情一说,只是语气有些愧疚:“我的确是看到有个孩子自己掉进了河里,当时我把钓杆让他抓着,因为我不会凫水,就只做了这一点事,然后去叫人……后来你们院子内外的人就都出动了,我看没我的事,我就走了。”
按理说,宁大爷应该去救那孩子的。
但他自己不会凫水,又是天黑,他就没去。
如果不是阎埠贵再三安慰,他是不敢站出来的,他认为不去救人,是会被大家戳脊梁骨的。
“你说什么?你说我乖孙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不可能,是叶凡把他推下去的,是叶凡!”
贾张氏冲过去抓住宁大爷的衣领,拖着他往叶凡面前拽,“是他,是他把我乖孙推下河去的!”
宁大爷:“我不认识叶凡啊,谁是叶凡?这个人又是谁?”
伸手指着叶凡,宁大爷一脸茫然,显然是对不上号。
贾张氏傻眼:“不会,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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