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说了!这些东西都是我哥的,他没回来之前,我哪个也不买。”
“姑娘,你哥的就是你的!”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给你哥一个惊喜!”
听到这里,张凡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掏个十万八万的就想把老子的宝贝弄走?
好家伙,你们到底是想给我一个惊喜还是惊吓?
还好老妹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要不然今天就亏死了!
而在张凡身后,张鼎鸿也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声音……好耳熟啊……
和五位师叔的声音一模一样……不可能吧?
自己听错了吧!
他们五个可都是龙虎山的中流砥柱啊!
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花钱买张凡的东西?
送钱吗?
你们也不是很有钱吧?为什么出手如此阔绰?
一个鸡毛掸子就要花五万块钱去买?
八卦镜咱龙虎山没有吗?
道袍咱龙虎山缺吗?
疯了吧你们?!
沉默了片刻,张凡看向王振刚问道:“刚哥?你看这能判多少年?”
“这……如果只是使用假币的话,好像也判不了多少年。”
王振刚想了想说道,但他有一点很疑惑,几万块的假币成本……应该实现鸡毛掸自由了吧?
就是不知道里面这几个人到底是不是龙虎山长老,要是真是的话,这件事可就有点离谱了。
就在这时,屋内忽然响起了一道无比震撼的惊讶声。
“等一下!姑娘……你这个吊坠,给我看一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传说中的什么?”
张凡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房门。
只见五个长发花白却又一丝不乱的老头,正两眼放光的盯着张敏的脖子看。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屋内的人齐刷刷朝门口看去。
在看清楚来者的模样之后,五个老头瞬间愣在了原地。
五人迟疑了片刻,尴尬的笑了起来。
“咳咳……看错了看错了。”
“是啊……年纪大了,容易看走眼。”
“挺精致的,没二百块钱应该买不下来。”
张凡面无表情的道:“你们笑什么?”
“我们想到了开心的事情!”为首的老头不假思索道。
见这五个人还是这幅老样子,张凡也是不再绷着脸,挑眉道:“哦?脸皮还挺厚,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隔壁老年人体检免费。”
“啊对,我们准备去检查检查身体。”
“不聊了,先走了哈。”
五个老头你一句我一句,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往衣服里塞,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张凡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是我该去挂个眼科,还是你们该去挂个脑科?”
大长老嘿嘿一笑,道:“哎呀!张小友,咱们都多久没见了,身为长辈,收你个见面礼不过分吧?”
“嗯……一点都不过分。”张凡点了点头,笑道:“那我灭个口也不过分吧?”
长老们愣了一下,而后佯装诧异,将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到了茶几上。
“哎呀?我手里怎么多了一件道袍?”
“这拂尘是……谁干的?”
“今天脸洗的挺干净,镜子不错。”
张凡朝屋内看了一眼,见储物室的门还没打开,便也不再计较。
要是卧室内的东西被这几个老东西惦记上,那真就真得教训一下了……
然而此时此刻,张鼎鸿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情况?
张凡和五位师叔居然早就认识了?
而且看样子,他们和张凡关系还不错。
只是……为什么师叔们对张凡家的东西如此钟爱?
真的是什么宝贝吗?为什么自己完全看不出来呢?
迟疑了片刻,张鼎鸿上前问道:“五位师叔,你们和张凡认识吗?”
“不,你错了,我们是相识!”大长老摇头道。
“额……”张鼎鸿面露尴尬,道:“好吧,对了大师叔,那个七星锁龙阵,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破?”
“七星锁龙镇?没听说过啊,什么玩意?我们什么时候说要去破阵了?”大长老疑惑道。
“你们下山,难道不是为了破阵吗?”张鼎鸿反问道。
“不,你错了,我写了一首诗叫破阵子!”二长老摇头道。
“啊?”张鼎鸿挠了挠头,继续问道:“那昨天晚上的紫雷是?”
“不,你错了,那叫紫色雷电!”三张了摇头道。
“呃……”张鼎鸿忽然感觉很没面子,小声问道:“昨天晚上的异象,难道不是困龙之气吗?”
“不,你错了,那就是普通的天兆!”四长老摇头道。
被长老们连番指教,张鼎鸿只感觉浑身难受,看向五长老咬牙道:“五师叔,下午好!”
五长老迟疑了好一会儿,摇头道:“不,你错了,师叔的师应该念翘舌音!”
“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就连张凡都感到有些诧异。
念翘舌音,这特么也行?
你们五个这简直就是杠精中的杠精啊!
这真是龙虎山的长老吗?
当年龙虎山改造的时候,你们一定兼职了两天钢筋工吧?!
这年头……修个道这么难的吗?
这张鼎鸿活这么大,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然而,其中最为诧异的当属张鼎鸿莫属了。
五位长老的抬杠技术他早就领教多年,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这七星锁龙阵,明明自己亲眼看见了,也在龙虎山得到了消息。
为什么师叔们现在突然就改口了?
难道这大阵真的不存在,自己看走眼了吗?
“行了行了,都别站着了,坐吧,小敏,去给长老们泡壶茶。”
张凡摆了摆手,而后带头坐了下去,九个人在狭小的客厅内勉强挤坐了下去。
“说吧,这次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别告诉我你们是破阵来的。”张凡开门见山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托付给你一个人。”大长老迟疑道。
“谁啊,是哪位姑娘?”张凡问道。
“不是姑娘,是鼎鸿。”大长老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
“当年鼎鸿父亲和菊花老辈的阴阳师大战,最终同归于尽,可这菊花派的邪术会祸及后人,鼎鸿今年四十七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四十八会迎来一场大劫,如果不能成功渡难,恐怕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只剩下六个多月的时间,我们龙虎山也是束手无策,这才向你开了口,否则实在是没脸再见宏山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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