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玄玉山道签约失败之后,两方势力各自退回,灵魔之域到了中途,脑海中受到一股力量的唆使,心中愤愤不平,不听命令,转头追攻雁阳军队。
就这样两方彻底打起来,决裂。
灵魔之域大胜,雁阳惨败,幸好正台的人及时援助,才让牟鸿修一众脱离险境。
灵魔之域士气高涨,穷追不舍,睁一睁眼闭一只眼的哈焱,心中挂念魔皇的话,赶到阻止了他们继续追击。
灵魔之域与雁阳闹翻,玉飘来回两边,不断的周旋,想要化干戈为玉帛。
不但毫无进展,相反的引得众人对他不满。
灵魔内部更是谣言四起,本是坚定不移的衷心,开始动摇。
魔皇不在乎,玉飘却是在乎。
雁阳的人由开始的信服,也变得颇有微词,甚至怀疑他勾结魔皇,想要夺皇权,有的说他好男色,喜欢上魔皇,甘愿为他背叛他们。
有一些侠客将士,听得不得他们诋毁,自行前往挑衅,要诛杀魔头,让玉飘清白,结果魔没有杀成,两方的矛盾越来越深。
灵魔之域私下里,也有着灵魔去找人打架,证明自己的厉害,耀武扬威,将人踩在脚底,折磨侮辱。
雁阳国一传十,十传百,民怨四起。
牟鸿修决心要与灵魔之域一战,一呼百应。
当初信心满满,答应牟鸿修如果灵魔之域伤害雁阳的人,他就要出马消灭他们,现在成了他的枷锁。
他不想着两面有人牺牲,无奈,他当着众人的面,与魔皇划清界限,说下决绝违心的话。
最后成为雁阳一方十五天后与灵魔之域对战的领导者。
脑中回忆着三天前,与魔皇对峙的一刻。
魔皇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了两方的和平共处,前来“道歉”想要延续条约,遭受到雁阳所有人的拒绝与敌忾。
玉飘的态度更是陌生冷酷,跟他划清界限。
“魔皇不必解释,和平之约就此作废,灵魔兵众,屡次伤害我雁阳兵民,侵犯雁阳土地,今日,我牟风情看清你残忍的真面貌,与你划清界限,日后沙场再见,我们便是敌人。”
“和平之约不过是你们的想要消灭灵魔之域的计谋,没有挑衅侮辱,便没有伤害,省去虚伪德礼,对错用战争输赢来说。”
他们知道事情原委,是驭魔的原因,但是双方兵众百姓的矛盾,已经达到了白热化。
“这就是你们的本性,没必要省去德礼,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玉飘觑视着他,声音无情道,要论讲话伤人,他是当之无愧的。
魔皇轻轻蹙眉,眼神黯淡,嘴角嘲讽的轻笑了一下。
玉飘侧过脸去,感觉刚才自己被他的眼神剥了衣裳,浑身赤露在他身前。
“十五天后,玄玉山道一绝雌性。”玉飘语气坚定,他不是他的决定,而是众人商议出来的结果,只不过是由他的口来说。
“允你。”魔皇强大的气势外放,威压全场,声音冷霸,脩然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带领浩浩灵魔兵众,扬长而去。
天色暗暗,四周宁静。
玉飘宽衣解带,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想着怎么化解这场战争,他轻皱着眉头,周围景物变得扭曲波动,他不断的往着黑洞下方坠落,无边无际,从容不迫的心渐渐的滋生恐惧。
他停在半空之中,身体像是被固定住,无法然若无力难以动弹。
一道雄伟的身影,站在他的身旁,居高临下,眼神阴沉深邃,嘴角微微上扬,如同一个猎人看着被自己抓住的小动物一般。
“槐王丹弃,你怎么还没有魂飞魄散。”玉飘嘴唇微动,眼中含恨带杀。
“因为你呀,阿飘,从今以后,你的梦境,便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槐王蹲下身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摸着他的脸,将他的下巴包裹在手心中,然后用着手背,滑过他的脸庞。
“别碰我。”玉飘怒睁着双眼,满是抵抗反感,却是无可奈还。
槐王不以为然,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手从脸走上脖子,从脖子走向腰间,慢悠悠的解开他的腰带,朝着他衣里钻去。
玉飘躺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口中呓语“不”他猛地睁开双眼,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腰间,喘着沉重的粗气。
原来是做梦,他深呼了一口气,躺下继续睡了去,刚闭上眼睛不久,便动弹不得,再一次见到槐上,他俯身朝着自己的唇凑去。
玉飘再一次惊醒,有一种毛骨森然的感觉。
身上已经被汗水尽头,他起身往着浴室,退去衣裳沐浴。
夜色深沉,冷风阵阵,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水声哗啦啦,在肌肤上走过滑落的声音。
玉飘闭目养神,感觉身上有凉气逼近,睁开眼睛,赫然看见槐王裸着胸膛,伸着手将他抱住,又出现了梦境中的无力感觉,任由槐王动作。
身后一团浑气,慢慢的靠近,朝着他的脖子掐去。
玉飘一时间能动弹反抗,将槐王推开。
玉飘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沐浴,四周无人,他调整着呼吸,试探性的闭眼入睡,果然再次见到槐王,吓得他睁开双眼。
“只要你睡觉,我便入梦与你缠绵。”槐王的话犹在耳边回荡,刺得他浑身冷寒。
背后熟悉的感觉逼近,玉飘从水池中飞出,三下两下将内衣穿好,身子一侧,躲过了攻击。
“风情,与我同死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充斥在玉飘的脑海中。
“赤暇,你这是何必呢,留恋人间,对我杀气腾腾,难有善果,即使有来世,你不入轮回,或是做不了人,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牟风情,我不慕来世成双,今生只求与你共赴黄泉,结灵魂亲,无憾。”赤暇魂朝着散发出强烈的杀气,朝着玉飘而去,还未靠近,另一股力量挡在了他的身前,将他撞了回去。
“阿飘,身是我的,魂是我的,生生世世都为我所有,你敢当我的面染指,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看着我与阿飘秀恩爱。”
“有我在,你们休想。”
玉飘手腕上的念珠,发出晶莹白光,玉飘催动自己的功体,白气蒸腾,两道怨魂所化的光芒,慢慢的弱化,直到肉眼不见,耳朵听不见。
他垂眸,看着张解提留给他的念珠,喃喃问道:“解提,你能理解我吗,你会恨我吗。”
接下来的几天玉飘一直泡在异星府的书楼里,翻阅破解邪魔之气入体,如何解决的方法。
只要他一闭眼想要休息,槐王就到梦里意图不轨,搞得他现在都无法入睡,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突然他的眼神一亮,看着书上的内容,神情有一点凝重,眼中沉思。
距离大战还有三天,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有槐王的存在,他的修行根本就无法精进一分。
他将书合上,转身离开了书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前,将念珠拿在手中,三天之后,就要兵戎相见了,可能都会死。
他心下一横,沐浴焚香,穿着白色的袍子,运着上乘轻功,朝着魔皇宫飞去。
玉飘轻功决绝,并未被任何人发现,打开魔皇的帐篷,走了进去,此时,魔皇打开一张竹简,铺在地图之上,认真的看,看着玉飘来访,仿若无人。
“解提。”玉飘走上前去,喊了一声。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雁阳领军蒙头遮脸来敌营私会本皇,有何事?”
“我想将自己彻底交给你。”
“嗯?”魔皇凝视着玉飘,离开桌子,朝着他走去。
“解提,三日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赤暇与丹弃化作怨魂,跟在你身边,我与你行事,他必会趁虚而入,届时,我可能是赤暇,可能是丹弃,他们会恼羞成怒伤害你,我不能为了满足一时私欲,让你受辱。”魔皇环视他的身边,脸色不大好。
“我不管,总会是你。”玉飘解开白色披风,披风滑落在地上铺开,玉飘上前去,朝着魔皇靠近。
帐篷中两股力量开始躁动,似乎在警示着玉飘,你敢。
玉飘踮起脚点,不理会那些警告声音我,吻上了魔皇的唇,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手朝着自己的腰间去。
魔皇嗖的一下,来到他的身前,抓住他的手,凑到他的耳边:“为我宽衣。”
玉飘嗯了一声,身朝着他腰间而去,魔皇却是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抱住他的身体,放在地上,玉飘抓着他的衣领,猛地向后扯去,一股阳刚猛气,扑面而来。
“风情。”
“嗯。”
“阿飘,想念本王吗。”
“解提。”
“风情,我们终于洞房了。”
“……”
“风情,对不起。”
“总会是你,解提。”
他们缠了三天三夜,玉飘穿戴好衣裳离开了魔皇的帐篷,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脸色泛红,步伐虚飘,身形不稳,突然疼的承受不住,脚上一软,身体前倾,摔倒在了地上,他艰难的爬起来,又摔了回去。
赤暇见状,不由渐渐现行,要去杀他。
玉飘的身体里飞出槐王冤魂,阻挡他的攻击。
玉飘太累太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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