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你,她肯定还喜欢你!”
集团楼上的网球馆内,何立刚陪傅则衍打完网球,放下球拍就开始分析向轻晚约傅则衍吃饭的意图。
傅则衍坐在旁边休息,一言不发。
何立忧心忡忡地背着手走来走去,嘴里始终笃定地说:向轻晚还喜欢着傅则衍。
“董事长您的魅力可真大,就算是两年过去了,向小姐依旧对您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啊!不过话说回来,您去吗?”
傅则衍拧开了一瓶水,在水即将递到嘴边时,他动作顿住了。
去吗……
思考两秒,他仰头喝了口水,没回答。
何立开始急起来了:“我觉得董事长您不能去,向小姐这次回来,我感觉她整个人变化特别大!以前吧,就觉得她特不好惹,现在简直是十倍的不好惹,您看您长得这么好看,去了万一没保护好自己,被她得了手,那可就亏大了!”
傅则衍:……
“如果您真的打算去的话,也成!您千万千万得带俩保镖再过去,带那种更壮,更强的,要保证向小姐这次见到您,一点儿您的豆腐都吃不了!”
何立抱起胳膊,一个劲儿地咂舌:“有的女人啊,实在是太可怕了!如狼似虎地盯着你们这种俊俏男人,什么道德尊严的,统统抛在了脑后。可耻!羞耻!”
何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换来的仅仅只有傅则衍的一句冰冷的话:
“你好像很闲。”
“不不不,我不闲,我其实是很忙的。”何立慌忙摆手解释。
他知道傅则衍想干什么,是看他这么闲,不如再给他找点活干。
何立这次彻底闭嘴了,他找了个借口火速下楼,离傅则衍远远的。
何立是消失了,但是整个网球馆里似乎始终回荡着他的声音:
她喜欢你!
完蛋了完蛋了,她指定是对你不死心!
……
傅则衍又喝了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耳边又响起何立的声音:向小姐当真是对您喜欢的死心塌地啊!
咳咳……
傅则衍的手抖动一下,水顺着嘴角流到衣服上,呛的他止不住的咳嗽。
晚上,向轻晚在餐厅外面看见了傅则衍的车子。
傅则衍从后座下车时,向轻晚迎上去,顺便低头看了下手表:“时间还算准时,看的出来傅先生还是很重视这次晚餐之约呢。”
傅则衍转头冷冷地盯着她:“我只是好奇,向小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傅先生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人简单实在的很,不搞那些虚的。”
傅则衍一个疏远的眼神递过去:“最好是这样。”
然而……
在服务生替傅则衍推开包厢的门之后,他的眼皮狂跳一下。
这是一个很大的包厢,包厢内是一个很大的桌子,桌子前……坐满了人。
这些人都是“纵影”项目部的。
他们见到傅则衍,齐刷刷起身,异口同声地给他打招呼:“傅董事长!”
傅则衍看着向轻晚,眼中有一丝无措。
直到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向轻晚是什么意思。
向轻晚始终没说是几个人的饭局,只是在当时的那种语气与氛围下,让人误以为是两个人的晚餐。
现在看来,不像是向轻晚正式约傅则衍吃饭,反而像是“纵影”项目组的人庆祝聚餐,他一个外人顺便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可他一个堂堂傅氏集团的董事长,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参加这种聚餐?
傅则衍瞬间火大。
就知道,向轻晚的意思必然没那么简单!
既然已经站在这里,他自然没有直接离场的道理。
他那张脸黑的难看,整个人气场大变。在热闹的氛围之中,他像是一座万年冰山立在一角。
只是那双灼灼的眼睛,时不时盯着向轻晚,恐怖极了。
酒倒入杯中,向轻晚带头敬傅则衍:“‘纵影’与傅氏集团合作,是我们之荣幸!来,让我们一起敬傅董事长一杯。”
傅则衍还没表态,向轻晚直接给他表演了个“先干为敬”。
整整一杯白酒,她竟然一口气全干了!
傅则衍眉毛一挑,现实惊讶,随后目光悠闲地打量着。
两年不见,向轻晚就连酒量也增了不少。
满满的一杯白酒一口喝掉,是挺“豪爽”的。
一杯喝下,很快又是第二杯。
第二杯之后,是第三杯,第四杯……
向轻晚一杯接一杯的敬,陪着大家一杯接一杯地喝。
酒过中旬,向轻晚出包间处理点其他事情。
包间的门关上,她问梁殊:“怎么回事,为什么傅则衍那边还没反应?”
梁殊回:“可能是因为傅先生的酒量大,所以即便是高度白酒,也还不至于把他灌醉……”
向轻晚陷入了沉思。
“不过老板您也不要太担心,这个酒它后劲儿,您再等等看!”
其实,向轻晚早就让人在酒里动了手脚。
整个饭桌上,虽然所有人喝的都是一种酒,但唯独服务员给傅则衍倒的酒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不一样得地方就在于:酒的度数不同。
旁人喝的都是正常度数,唯有傅则衍的是高度酒,特制酒。
沾上一杯,立马醉。
事情现在变的有点复杂,向轻晚对梁殊安排道:“给服务员打个招呼,让他继续往上加度数。”
“还加?”
向轻晚斩钉截铁地说:“加!”
随后,她转身又进入包间,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了,我灌不倒你。”
梁殊看着向轻晚那恶狠狠的模样,不免打了个寒颤。
他想想自家老板和傅董事长这一路走来的爱恨情仇,心里得出一爱情感悟:
嫁给谁,都不能嫁给冷漠男人。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机灵女人。
如果梁殊没理解错的话,今夜的饭局,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小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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