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白和文毓是典型上课年龄的女人杀手,把徐老夫人逗得合不拢嘴,叫着管家赶紧多加两张凳子,文清一就纳了闷了,怎么他俩这一套到文母哪儿就不管用。
“哥,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
文清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扯了扯坐在旁边已经大快朵颐的男人轻声问道。
还说呢!文毓和陆予白担心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总是怕徐曦这个禽/兽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毒手,天一亮就找了个理由溜出来了。
“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
文毓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我这不是担心你!”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我自己!”文清一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好在徐曦虽然被这两位狠狠地剜了一眼,神色还算自若,吃完了早餐跟文清一打了个招呼就去公司了。
见他走远了,两个人才舒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也太大惊小怪了!妈妈都没有说什么!”文清一觉得他们今天的举动太唐突了,幸好老夫人还有徐曦没有介意,这样不请自来。
“见色忘哥,我懂了,这就开始嫌弃我们了呗。”陆予白陪着徐老夫人到书房练字去了,文毓坐在沙发上,看着旁边的妹妹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有点酸酸的。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呀!”
文清一感觉跟他都说不清楚,好在口袋里的手机救了她一命,白冰打电话让她到剧组来一趟,听口气好像挺着急的,文清一看了看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我到剧组有些事情要办,你自己在这儿玩儿吧。”说罢,她转身离开了大厅。
看着自己的妹妹远去的身影,躺在沙发上的文毓眼中的戏谑瞬间被严肃代替,就在这时,陪着老夫人练书法的陆予白才从二楼走了下来。
“走吧,我们去后院的阁楼问一问。”
文毓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的衣服,身上那玩世不恭的气质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些凝重。
他们以散步为借口,一个调开了阁楼附近的女佣和保安,一个偷偷溜了上去。
阁楼难得在白天拉开了窗帘,阳光穿过了玻璃反射在墙上的阳光都是彩虹色的,这是徐曦特意为自己的母亲设计的,希望母亲以后会多喜欢阳光一些不要总是呆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面。
徐母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长裙只达脚踝骨,想起一只优雅的天鹅,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
她的头发用一根同色的皮筋诶诶扎起,使她看起来温柔无比,让人完全无法和那个犯了病发疯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徐母转过头,没有涂抹过任何化妆品的脸庞如清水芙蓉一双眼眸黑而透亮,她属于长相恬静的让人靠近都不舍得大声呼吸的模样,文毓见过徐曦知道徐母长得一定不会差,却没想到气质这么动人。
这么多年了她居然还和照片里长得一模一样没有半点衰老。
“你是……清儿的哥哥?”迟疑了一下,徐母微微张了张唇,动听的声音犹如她的长相温婉,好奇地看着眼前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的男孩。
文毓是家中除了文清一以外长的最像文母的,看到他那张脸蛋不难猜出是谁家的孩子,毕竟能够到徐家采访的人少之又少,昨天文清一又受了老夫人的邀请来家里做客。
“徐伯母,我叫文毓,是文清一地哥哥,也是您最好朋友的儿子。”文毓面对这个淡如水的女人,竟然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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