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镇元子忽然开口,说道:“和平道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可否住在我这五庄观?”
镇元子的这个请求,说实话,其实是挺冒昧的。
毕竟,双方真的是第一次见面,根本一点都不熟,
你这一开口,就是希望对方住在你这里。
那人家怎么知道,你把他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说不定,你就是想杀了对方呢?
和平道人笑了笑:“那你可知我的身份?我乃是三千魔神之一,此次出世,乃是为了杀死牧寒?你确定,还要留我下来。”
牧寒这时,笑了。
他见和平道人提到了自己,当即便也开口道:“那和平道人,你可曾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上一次混沌量劫之时,鸿钧是如何活下来的?”
和平道人想了想,忽然笑了:“你是说,只观战,不参与?”
牧寒点点头:“其实说来吗,我与你们这些魔神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怨?哪用得着,杀个你死我活?”
“说白了,还是大道挑唆。”
“或者威胁,或者许以好处,于是,就有了魔神冲昏了头脑,就要来杀我。”
“要杀我,我当然得反击,这样一来,冲突自然不可避免。”
“然后,受伤的人越来越多,死亡的人也越来越多。”
“久而久之,就让很多魔神,从心里相信,这就是混沌量劫,是他们魔神无法避免的。”
“但实际上呢?”
“上一次混沌量劫时,大道也是这么说的,最后,鸿钧和杨眉老祖也都活了下来。”
“所以啊,我看和平道人,你不如就安安心心呆在这里。”
“既无生命危险,又能陪陪我这位兄弟。”
牧寒的一番话,有理有据,把和平道人说服了。
当即,他也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就答应了。”
镇元子很开心,很激动。
镇元子说道:“和平道人,我镇元子没多少好东西待客,但这话人参果的话,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和平道人一听这番话,心里也是一阵高兴。
第一次见到人参果时,他被吓了一大跳,根本不敢吃。
但是,当真正吃了之后,他方才发现,这人参果究竟是多么好的东西。
当即,就见到他拿起桌上的人参果,笑着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即,大家都是拿起人参果,吃了起来。
男人毕竟是男人,牧寒他们吃人参果时,几乎就是两三口,就把人参果给吃了。
这样囫囵吞枣,虽然也能吃到人参果。
但是,人参果的精华,到底是什么滋味,那可就吃不到了。
但是,女娲却是不一样。
她毕竟是女孩子,一个人参果,细嚼慢咽,吃了二十多口,方才吃下去。
她的这种吃法,算是把人参果的精华,全部吃到了肚子里。
而后,镇元子便说,带和平道人逛一逛他的这个五庄观。
五庄观虽然看起来不大,但实际上,里面内有乾坤。
要知道,这可是地脉之主所住的地方。
你说这个地方,非常的平凡,那只能说你是傻子。
很明显,这里面大有来头啊。
“你们可别小看我这个五庄观啊,这里面可是大有乾坤。”
说起五庄观,镇元子就异常兴奋。
“我这五庄观,建在地脉之心。”
“在此地,我能催动整个地脉之力。”
“莫说是大罗金仙,准圣,便是你圣人来此,我也能让你吃亏。”
“当然,你实力若是能超脱整个地脉之力,就当我没说。”
天、地,乃是盘古大神开辟。
同宗同脉,同祖同源。
天道圣人乃是在天道之下,自然也是在地脉之下。
所以,只要你没有超越天道,你也就无法超脱地脉。
镇元子的这番话,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在这五庄观之内,他的实力丝毫不输任何天道圣人。
但是,除了这五庄观,他的实力就只是准圣了,与那些真正的天道圣人相比,就差太多了。
牧寒看着镇元子脸上,那一股子骄傲劲,不由说道:“冥河,你去试试他的实力。”
牧寒知道,若是在外面,镇元子根本就不是冥河老祖的对手。
所以,他现在想看看,在这五庄观之内,两人动手的话,会是什么样?
冥河老祖得了牧寒的命令,当即,取出元屠、阿鼻两剑。
至于对面的镇元子,就淡定多了。
他只是手持拂尘,很是散漫的看着冥河老祖。
“冥河,在此处,我有无数种办法,能克敌制胜。”
冥河老祖听了镇元子的话,当然不服:“少废话,要打就打。”
镇元子笑笑,随手把袖子一挥。
“袖里乾坤。”
短短四个字出口,冥河老祖就被一股强大的劲风,吸入到了镇元子的袖口之中,出来不得。
“圣人,战斗结束了。”
这……
牧寒是想看冥河老祖与镇元子激斗的,结果,冥河老祖连动手都没动,就被人家抓了。
这也太丢人了吧。
“把人放了,好好打。”
牧寒还是想看两人打斗,就让镇元子把人放了,还给他规定,不许用袖里乾坤。
毕竟,袖里乾坤虽然看起来厉害。
但实际上,作用不大。
人家在你的袖子里,又不会有危险。
你想打人家,你想杀人家,还不是得把人家放出来。
镇元子听从牧寒的话语,把人给放了。
冥河老祖被放出来之后,看到镇元子,直接嗬……tui
“冥河老祖,你要点脸,好不好?”
“我和你打,你不正面打我,把我装你袖子里,你倒是装啊,你装进去之后,又有什么用?你能杀我吗?”
镇元子笑笑:“那就对不住了。”
冥河老祖还没反应过,镇元子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就见到他的脚下,大地突然生出无数藤蔓。
藤蔓一把就把冥河老祖勒住。
喉咙,心脏,肝肺,四肢……
任由冥河老祖如何挣扎,都是毫无用处。
“打!”
镇元子将拂尘一抛。
拂尘飞起,嘭的一下,自己就打在了冥河老祖身上。
冥河老祖疼的要命。
但此时,镇元子忽然笑了。
他伸手,拿回了拂尘。
“地仙之祖在此,打在空中,痛在你心。”
嘭!
就见,镇元子向着他前面的空气,狠狠的抽打而下。
那拂尘根本就没有与冥河老祖,有任何的接触。
但是,就是在这一刻,冥河老祖却是痛的哇哇叫。
真的假的?
牧寒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
他总觉得,怎么就那么扯呢?
两个人都没有接触,也能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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