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寒抱着苏念一路回了卧房,感受着怀中的人儿,楚熠寒觉得自己的心都安定了。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苏念能在他的身边,他都觉得十分满足。
一脚将门踹开,楚熠寒抱着苏念匆忙的走进了卧房中。
身后墨一很有眼力的将房门关上,而后又让守着的丫鬟都退下了。
做完这一切,墨一就听到了室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墨一耳根子一红,站的远了一些。
房内,楚熠寒将苏念放在床上,而后整个人扑了上去。
准确的找到了苏念的唇瓣,楚熠寒将自己的唇帖了上去。
唇齿相交,楚熠寒迫不及待的撬开了苏念的唇,拼命的汲取身下人儿口中的香甜。
他的手在苏念的腰上留恋,另外一只手不断的将自己的衣服退下。
直至将自己的外衣都脱下,楚熠寒拉过了身旁的锦被将二人都盖住。
被子中突然热了起来,楚熠寒的身子灼热,气息也热的吓人,清晰的传递到了苏念的身上,将苏念的身子也带的热了起来。
楚熠寒一直堵着苏念的唇,却又怕她不能喘气,时不时的还度气给她,直到苏念喘的气有些粗,楚熠寒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楚熠寒抬头,他的唇瓣殷红,眼尾也带着动情的红,让他整张脸看起来越发的惊心动魄。
苏念被吻的七荤八素,双眼迷离,原本薄薄的樱唇被吸的有些肿,她躺在被子上,凌乱的喘气,似是人人采撷。
楚熠寒勾着唇角,实在没忍住,低头在苏念唇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轻轻吻着。
从鬓角,到耳边,再到唇瓣,一下一下十分撩拨人的心弦。
猛然,楚熠寒看见苏念眉心中的那处火红的图案,微微睁大了眼睛。
刚才不曾注意到,此时仔细看苏念,才发现她的眉心处多了这个图案。
这图案让苏念像是被一团火包围,眉目灼灼,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高贵与艳丽。
楚熠寒伸出修长的食指,满眼惊艳的看着苏念,手在她眉心处摸了摸。
苏念的身上有些烫,这一刻的她明显是动情了。
楚熠寒就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的这副模样,每每见她这样,就让他有种越发欲罢不能的感觉。
这一刻,让他死在苏念身上他也心甘情愿。
“念儿,本王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将你生吞了。”
楚熠寒鼻尖扫了扫苏念的鼻尖,一手在她凝脂般的脸蛋上不断摩擦。
苏念的皮肤,滑的像是上好的白玉,让人摸了就会上瘾一般。
忍不住就想要更多。
“唔。”
苏念被楚熠寒摸的有些痒,缩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手,但楚熠寒却一直追着她不放。
时不时的摸摸她的脸蛋,再摸摸她的小腰,眼中的神色轻柔,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别闹了,我有些困。”
苏念伸手拉住楚熠寒捣乱的大手,将他的手固定住,似乎是觉得这样他就不会捣乱了。
“傻念儿,你的手应该这样,这样本王就不会再动了,被你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甘之如殆。”
楚熠寒侧卧着,一手撑着身子,一手跟苏念手指相扣。
两人缠在一起的手各个骨节分明,楚熠寒带着苏念的小手举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手。
“你是不是忙完了呀,再过两个时辰天都亮了。”
苏念细声细语的出声,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住,她的衣服又被楚熠寒扯开了,现在觉得有些冷。
“本王若是再不回来,你这一晚也不会睡觉,本王竟然不知,夫人这么粘本王,本王不在,夫人都无心睡觉了。”
楚熠寒躺在苏念身边,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蹭到苏念身上,让苏念觉得痒痒的。
睁眼看了一眼楚熠寒,苏念立马脸一红。
因为楚熠寒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引人流鼻血,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她真是有些上头。
“你少臭美了,我是在研究药方,才不是等你。”
苏念嘟了嘟嘴,而后往床里面靠了靠,稍微离楚熠寒远一些。
谁知她刚动了一下,楚熠寒的身子又帖了上来,两人之间一丝缝隙都不留。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有些热。”
抽了抽嘴角,苏念很想伸手将楚熠寒推开,但她的手被楚熠寒握住,动不了,又一直被他往一边挤,身上觉得越来越热。
“不要,本王不想。”
楚熠寒摇摇头,看着苏念无奈的样子心中好笑。
他就是要粘人一些呢,这样以后他不在的时候苏念这个小女人才会越来越想自己。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一定要抓住每一个往自己媳妇身边凑的机会,他就是要粘着她。
不粘人哪里能抱得到媳妇,那他的洞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那你别再乱动了。”
感受到楚熠寒硬硬的身子,苏念眼含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楚熠寒委屈的点点头,随即乖乖的不动了。
“对了,那私盐背后的人你可是查出来了?”
苏念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哈欠,却还没忘了问那些私盐的事。
“查出来了,是太子的人,早在一年前他就对谢氏盐仓出手了,只不过一直在等待时机。”
楚熠寒声音淡了一丝,漆黑的眼睛中显得很是平静。
谢云楼一个人掌握着谢氏盐仓的命脉,谢氏盐仓不是皇仓,也不听命于皇上,自然是皇上的心头大病。
朝廷中不少人盯着谢氏盐仓这块大饼,都想分一杯羹,但谢氏盐仓在谢云楼的管教下如同一个石罩,其他人就算是想伸手,也无处下手。
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充当这个发掘口,将谢氏盐仓凿出一个洞口,这样其他人便能有所行动了。
谢氏盐矿出事,不仅太子一个人的手笔,或者说,仅仅一个太子,还做不到动摇谢氏盐仓的根基。
想起德康帝的脸,楚熠寒嘲讽一笑。
自古帝王心术,借刀杀人,祸水东引,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只怕那几个王爷也都被皇上算计在内,成了他手中的利刃。
只是他这么做无异于再一次将百姓推了出去。
江南的百姓一而再三二三的被他摒弃,成了几个王爷相互争夺的牺牲品,成了他平衡鞭挞皇家子嗣的靶子,他,不配为江南百姓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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