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内力的事情不要声张,这事本王自然会告诉她,但不是现在,我先带她回去了。”
楚熠寒见苏念并什么大事,又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裹上了一件外衣,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话也不说明白,老娘今天白来了。”
见楚熠寒冷着一张脸抱起苏念就走,叶玉娆满脸恼怒。
但她伤了腰,一站起来就疼的厉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楚熠寒走了。
管家在一旁看着行色匆匆,走的着急的楚熠寒,眼中露出了淡淡的疑惑。
他怎么觉得离王不想解开离王妃身上的内力呢,而且,离王好似还很担心,还有一点,害怕?
是害怕没错吧,但他害怕什么呢,离王妃有内力,对离王来说不好么?
“墨一,备车,回府。”
楚熠寒抱着苏念一路出了东厢房,外面候着的墨一闻言赶忙朝着后院而去。
谢府上的小斯不多,楚熠寒浑身金贵,怀中抱着苏念,小厮们愣是没敢抬头看一眼,只因为他现在的脸色不好看。
“有事派人去城东的楚宅找我,你舅舅还在昏迷,等他醒了就说我身体不适合先走了。”
路过谢云楼身侧,楚熠寒迅速的撂下一句话,而后擦着他的身子走了出去。
谢云楼没有点头,黑沉沉的眼睛只是盯在二人的背影上,直到二人出了门。
墨一驾车,楚熠寒上了马车后,马车就朝着楚宅的方向而去。
楚宅门口,拓跋然正在时不时的张望,门口守着的两个小斯彼此对视一眼,均在双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跟为难。
这个公子已经在这里晃了一个时辰了,看他浑身一副贵人的打扮,长相又俊俏,不像是坏人。
但要说是自家公子的客人,那为何不进去?
“哎呦主子,咱们今日来的不凑巧,楚姑娘不在家,这都等了一个时辰了,要么咱们先回客栈。”
刘宝贵见小厮们频频看着这边张望,弓着腰看着一侧执拗的拓跋然。
拓跋然手上拎着两个包裹,看着包裹,他傻笑了起来。
等了两天,好不容易找到这些药材,也寻了一个适当的理由,没见到人他是不会走的。
这两日他命手下的人巡遍了江南才找到这么两包药材,拿到药材他就过来了,见不到苏念他自然是不甘心的。
而且他真的很想见她,不知那日她的夫君可是有为难她。
“不,就在这里等,等到她回来为止,今日我一定要见到他。”
拓跋然摇头,随即像是看宝贝一般看着手上的药材,看的刘宝贵眼睛一疼。
那个楚夫人到底给他家殿下下了什么迷药阿,怎么见了一面就让殿下成日茶饭不思呢,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眼万年?
仅仅是见一面就会有那么深的感情?
刘宝贵摇了摇头,见拓跋然执着的厉害也不再劝他了,他太了解自家殿下的性子。
“吁。”
拐角处,墨一驾着车停在了楚宅的门口,掀开车帘,楚熠寒抱着苏念走了下来。
拓跋然见有马车过来,神色一喜。
待看见苏念紧闭着眼睛躺在楚熠寒的怀中,他的脸色猛的冷了下来。
莫非那日他走后这人为难她了?
“她为何会昏迷?可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拓跋然手上拎着药就冲了过去,刘宝贵捂了捂脸只能跟了上去。
墨一见楚熠寒看见拓跋然的第一眼脸色就难看了下来,心中有些有些苦兮兮的。
王妃今日出了事王爷本来就够担心的了,这拓跋然此时又突然出现,岂不是触霉头的?
“她是我的夫人,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楚熠寒冷着脸看向拓跋然,眼中好似结满了冰刀,一不小心就向着拓跋然射过去。
拓跋然身为北疆的太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楚熠寒看着虽然冷,但他也不害怕。
又看了一眼楚熠寒怀中的苏念,见她脸色苍白,拓跋然脸色也不好了起来。
“你们虽然是夫妻,但她若是不开心,过的不好,想要离开,你们也是可以和离的,我看你也没多喜欢她,为何不放了她,给她自由。”
无视楚熠寒冰冷的神色,拓跋然梗着脖子开口出声。
和离,自由几个字,拓跋然咬的十分重,而楚熠寒几乎是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就动了杀意。
这一刻,他不想管拓跋然是不是什么北疆太子,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就该死!
“公子!”
墨一见楚熠寒神色不对,赶忙惊呼一声。
这一声让楚熠寒眼中的血色硬生生的压住了。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强行压下心头的嗜杀之意,甩下一句话就进了楚宅。
“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开她,上琼碧落下黄泉,不离不弃,致死方休!你若是生了什么心思我劝你赶紧绝了,不然代价你承受不起!”
楚熠寒的一番话用了一丝内力,清楚的传进了几人的耳朵中,震的拓跋然脸色发白。
“主子。”
刘宝贵见拓跋然脸色不好,赶忙扶住了他。
楚熠寒的一番话说的他心惊,那公子看样子并非不爱自己的夫人,甚至好似是爱到了一种他不懂的境界。
既然如此,看样子殿下是没希望了,不如早日斩断这份缘分,也好过日后伤心。
人这一辈子可能会遇到很多人,能够相见是有缘,但却不一定能够走到最后。
但在他看来,哪怕是见一见,不闹的难看也是极好的。
趁着还没到沦陷的地步,早日脱身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殿下素来执拗,他认定的事情只怕不会那么轻易改变,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我家夫人已经嫁人了,在大隋拆人姻缘是缺德的行为,小的劝公子及时止损!难免造成难以收场的后果!”
墨一撇了一眼像是失了魂魄的拓跋然,摊着一张脸牵着马缰向着后院而去。
胆敢当着王爷的面说那些话,要不是他北疆太子的身份,王爷顾及百姓的安危,他早就被王爷扔出去了,岂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墨一说完话,看也不看拓跋然,径直走了。
拓跋然也不知是否将墨一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呆呆的看着楚府的牌匾。
他手上拎着的两包药猛的掉在了地上,撒了一片。
刘宝贵心疼的将药装好。
这药虽然脏了,但也是殿下劳心劳力让人寻了两日的,代表了殿下一份心意,可不能就这么扔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