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晚上下大雪,白胜利第三次住在李春梅的家里。白胜利第二次住在李春梅的家里,也是晚上下大雪。
白胜利和李春梅回到李春梅的家里,两人一起做饭,两人一起吃饭,两人一起刷锅洗碗,两人一起用热水泡脚。冬天用热水泡脚是李春梅的习惯,白胜利第二次住在李春梅家里的时候,李春梅建议白胜利用热水泡脚,白胜利用热水泡脚后感觉非常舒服,便把冬天用温水洗脚改成用热水泡脚。然后两人轮流去卫生间洗漱,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晚上十点了。
白胜利和李春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头挨着头,白胜利左手搂着李春梅的肩膀,右手拉着李春梅两手的指尖。白胜利的头转向李春梅的一侧,嘴唇向前拱,李春梅的头转向白胜利的一侧,笑眯眯地迎着白胜利靠过来的嘴唇,两个人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李春梅把头靠在白胜利的肩上。
李春梅看着电视屏幕,轻轻说道:“我今天给家里打电话了。”
白胜利看着李春梅,马上问:“你爸你妈同意我到你家过年了吗?”李春梅没有回答。白胜利依然信心满满地说:“没事,过两天再打电话,多商量几次,你爸你妈肯定会同意我到你家过年的。”
李春梅转过头,微笑着看着白胜利:“你这么有信心?”
白胜利笑着说:“那当然,咱俩是天生的一对。”
李春梅虽然抿着嘴,还是呵呵呵地笑出了声。白胜利兴奋地问李春梅:“你爸你妈同意我到你家过年了?”李春梅笑眯眯地点点头。白胜利亲了一下李春梅的脑门,高兴地说:“太好了,你爸你妈肯定是特别通情达理的人。”
李春梅低下头,小声说:“我爸我妈提了一个要求。”
白胜利坐直身子,托大地说:“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李春梅仍然低着头,仍然小声说:“我爸说,过了年,要把亲戚请来,给咱俩办一下。”
白胜利开心地笑了,兴奋地亲李春梅的头发,接着亲脑门,最后停在李春梅的耳边。白胜利亲了一下李春梅的耳垂,温柔地说:“太好了,你爸你妈真是特别通情达理的人。你了解一下,你家那边订婚都有哪些仪式,需不需要我爸我妈参加,要不要当场送订婚戒指,需要多少聘礼?”白胜利又马上解释:“我不是说你家要聘礼,是尊重你家那边的习俗。”白胜利又笑着说:“咱俩都是凡夫俗子,不搞例外,让我当着你家亲戚的面给二老磕头,我都愿意。”白胜利对着李春梅的耳朵,温柔又坚定地说:“从你家过完年回来,我就娶你。”
李春梅脸色潮红,抬起头给了白胜利一个娇羞的眼神,又把头低下,声音更小地说:“我爸说,给咱俩办婚礼。”
幸福来的太突然,白胜利愣住了。等白胜利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把李春梅抱在怀里,亲了耳朵亲脸蛋,亲了脸蛋亲脑门,亲了脑门亲头发,然后嘴唇向下移,两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白胜利亢奋,李春梅羞涩。
白胜利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李春梅,挑逗地问李春梅:“你爸你妈给咱俩办完婚礼,是不是让咱俩住一起啊?”
李春梅又把头低下了,小声说:“有可能。”
白胜利重新把李春梅抱在怀里,闻着李春梅的头发,打起了自己的美妙主意,开始鼓动李春梅:“你说,给咱俩办婚礼,咱俩没有结婚证,在你家亲戚面前也不好解释。你跟你爸你妈再商量一下,咱俩回你家过年之前,把结婚证领了,行不行?”
李春梅还是小声说:“我爸说,什么时间领结婚证,咱俩定。过年前领结婚证也行,过完年领结婚证也行。”
李春梅的回答令白胜利非常意外。白胜利兴奋激动,又迅速与李春梅吻在一起。白胜利身心迅速进入亢奋状态,手慢慢伸进了李春梅的居家棉服里,享受李春梅温热嫩滑的肌肤。李春梅没有拒绝白胜利,任由白胜利亢奋的侵略。近一段时间,白胜利每次到李春梅家里来,两人都要数次拥抱、接吻,白胜利多次尝试触碰李春梅的身体,像现在着样,用手亲吻李春梅上身的肌肤,是眼前的上限。
李春梅的默许,变成了对白胜利的奖赏。白胜利的手慢慢向下滑,停在了李春梅的小腹上。李春梅不再与白胜利接吻,双手搂住白胜利的脖子,羞涩地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李春梅的放任,让白胜利的欲望达到了峰值,手继续向下探,终于到达了梦寐以求的地方。白胜利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发起总攻,手指肚上的满足感立即感应到了心脏,心脏快速有力地收放,把身上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充满血,整个人已经膨胀了。此时,白胜利的耳边响起了李春梅弱弱地声音:“你还没有娶我呢!”白胜利心里丛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努力压制亢奋恢复理性,想理智地撤退又偏偏流连忘返,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用劲搂住李春梅。
“轻点,轻点,楼疼我了。”李春梅急忙说。白胜利喘着粗气,放开李春梅。李春梅皱着眉头,埋怨白胜利:“把我骨头都搂疼了。”然后又给了白胜利一个媚眼,羞涩地说:“洗手去。”
白胜利洗完手出来,李春梅马上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当李春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白胜利坐在沙发上,正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并且用手拍了两下大腿,示意李春梅过来,坐在白胜利的大腿上。李春梅走过来,坐在白胜利的大腿上,笑着对白胜利说:“我可沉啊。”
白胜利先是抱住李春梅,接着央求李春梅:“咱俩明天就去登记。”
李春梅搂着白胜利的肩膀说:“明天来不及呀,得去找户口本,还得去照相。”
白胜利继续央求李春梅:“噢,那就过完元旦,上班第一天就去登记。”
李春梅跟白胜利商量:“也别第一天第二天的了,咱俩快点准备证件,准备齐了,就去登记。”李春梅用手指点了一下白胜利的脑门,媚笑着说:“看把你急的。”李春梅说完,想从白胜利的大腿上下来。
白胜利抱紧李春梅的腰,有点儿耍赖皮:“再坐一会儿。”
李春梅也跟白胜利撒娇:“我不得劲。”
白胜利只好松开李春梅的腰。李春梅站起来,没有坐在白胜利的身边,而是平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白胜利的左腿上。李春梅用左手拉过白胜利的左手,把白胜利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左手放在白胜利的手背上。
白胜利的左手,隔着李春梅的居家棉服似乎也能感觉到李春梅平稳的心跳,似一股暖流通过手掌慢慢传遍全身,把满身的委屈和不甘通通驱逐掉。白胜利的五个手指,循环着轻轻敲打李春梅的居家棉服,像弹奏一首好听的轻音乐,让白胜利渐渐融化在美妙的平静之中。
李春梅看着白胜利问:“元旦去你家,都给你爸你妈买什么呀?”
白胜利告诉李春梅:“这你就甭管了,都由我来买。”
李春梅笑了笑说:“你只知道买吃的,咱们回去一起吃,吃完了,咱们又走了。”
白胜利说:“还买一些补品呢,留给我爸我妈慢慢吃。”
李春梅跟白胜利建议:“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这样吧,明天下班,咱俩去河西商业大厦,给你爸你妈各买一双棉鞋、一条棉裤、一件羽绒服。”
白胜利用右手点了一下李春梅的脑门,笑着说:“听你这个好儿媳妇的。”
李春梅打了个哈气,对白胜利说:“外边下大雪,明天还得早出门一会儿,休息吧。”
白胜利美滋滋地说:“你明天早晨多睡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煮粥、煎面头片、拌两个小菜。”
李春梅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白胜利,跟白胜利商量:“要不,咱们以后的早饭,都吃中餐?”
白胜利笑着说:“你也得允许我,偶尔吃顿西餐啊。”
两人轻轻碰了一下嘴唇,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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