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片刻安静,还有种诡异感。
没过多久,大家纷纷发出了几个对谢乘舟同情的表情包,开始为向绾解释。
向糖:【啊,我姐有个性,直来直往,毫不做作,就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姐夫不要难过啊,你实在看不过去,大可以效仿。】
她发完,被父母大人diss骂了,马上改了话:【我是说,我姐可以原谅你的。】
向宿:【……啧,可怜的侄女婿,男人也会犯错,如果感情淡了,大可可以好聚好散,不要让自己为难。】
向历:【女婿啊,老五说的对啊,可以考虑考虑。】
折兮:【附议。】
谢乘舟:“……”特么的,一个个都偏到东南西北了,什么叫做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这不就是硬掰,硬瞎扯,为她找理由?
不过这也是他自己搞出来的,这憋屈,自己咽下了,对自己绿了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深了。
没一会,他回:【……[牵强微笑]……】
只回了个不是滋味的表情。
群里也没多活跃,毕竟中秋节团圆的这天,向家死了个人的,还是要有所收敛。
而谢家父母看到网上一个叫谢已寒自称是向绾的丈夫,淡定的很,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对于儿子的名字,再清楚不过。
看到这个隔了很多年不用的名字,夫妻俩觉得眼熟,也想到谢乘舟现在的身份,怕是不想引起什么麻烦来,才用了这个id来,发声明。
中秋节,难得一家团圆。
没多久,谢乘舟带着妻儿,回了谢家,一家人一起吃顿团圆饭。
许久不见孙子的谢爸谢妈,看到谢盛饭,抱起来,亲了他满脸口水。
谢盛饭一脸嫌弃,忙擦脸上的口水。
爷爷奶奶有什么好吃的,恨不得一堆都塞过来,把他给埋了。
谢盛饭:(??﹏
??)爷爷奶奶太爱我,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溺爱。
谢家,是一栋偏田园风的公寓,总共只有两层楼,温馨舒适。
桌上摆满了饭菜,只是快到七点,都没见谢上寒的身影进门。
谢妈忍不住嘀咕:“这死小子,一整天的也不忙,按照他这个级别的官,都有假的啊,怎么还不回来?”
谢爸看了眼门外,没什么在意的,也许是习惯了,低头看人民日报:“可能忙吧,或者被什么事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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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才降临,月上已经柳梢头了,大圆的月亮,挂在了天空上,满天繁星。
夙酒靠在露台的护栏上,手里晃着杯红酒,神色闪过哀伤,仰头,望着头顶的月亮,嘴牵强的扯了扯,举起酒杯。
“哥哥,中秋节快乐。”
她低语了一声,又弯起笑容,只是不太自然,还有些勉强。
“又是我一个人过的中秋节,我很想你,哥哥。”
她眼眶湿润,逐渐泛起泪光。
夙氏集团的掌权人,夙酒,向来强势,冷酷无情示人,可谁又知,如今的她,是最虚弱不堪的一面。
“夙总,要吃月饼吗?”
女秘书的声音,从露台门外传了进来,手里也拿着几个月饼。
听到声音,夙酒眼眶红着,轻敛了下情绪,看向走过来的秘书:“今天中秋节,你怎么不回去?”
女秘书平常都是跟她住一块,两人的情谊,除了是上下属的关系,也形同姐妹。
“陪你啊。”女秘书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她可是一个中秋节还在陪老板尽职尽责的好员工了。
偌大的别墅,就孤零零的夙总一个人,中秋节还是一个人,怪可怜巴巴的,女秘书不想回家,她父母重男轻女,家里好几个兄弟姐妹,她回不回去,他们怕是都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个女儿的。
回去看他们嫌弃的嘴脸,还不如陪着美人老板呢,人漂亮不说,脾气说不上好,可她是一个好老板就对了。
夙酒轻笑了声,一口喝下了酒杯里的红酒,才慢慢看过去,尽管此时脸上的情绪不佳,也不显一分狼狈。
“还需要你陪啊,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跟你有一腿。”
女秘书闻言,惊的后退:“夙总,我喜欢男人!”
防贼防色狼的表情。
夙酒看了眼,啧了声,无比嫌弃:“说的好像,我对你感兴趣似的。”
几句斗嘴,永远斗不过老板的女秘书,认怂了。
她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今天的微博热搜,脸上满满是感叹:“夙总,我跟你说,咱们死对头的那个向总啊,竟然真的结婚了!”
“好多人都在猜测她老公是谁,然后有人p图p了谢影帝的,真是神人,终于把她老公给惊炸出来了,呐,就是这个,前不久刚发了微博。”
女秘书看了那档综艺节目,有点想粉cp了,但碍于是死对头家的,她总不能这么没有底线,死撑着就不粉了。
手机递了过去,界面是热搜。
#向氏女总裁丈夫发声#一家三口现身医院疑似怀二胎#谢影帝#等等热搜的标题,第一个热搜标题就是正主。
夙酒看了眼手机,没接过,也不想看什么八卦新闻,拒绝了:“没什么好看的,在梨花古镇的时候,不是见过了吗?”
不过,对向绾和谢影帝的事,她就替那位丈夫可怜了,两人光明正大的暧昧,谢上寒已经明显被绿了。
她轻哂,拿过了一个月饼,坐在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坐姿都有几分妖娆。
一身红裙,波浪卷发,显的她更像个绝色尤物。
“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啊,那位向总的先生,不是叫谢上寒吗?怎么这个发声的,叫谢已寒?好奇怪哦,这是不想用真名吗?”
女秘书忍不住嘀咕出自己的疑惑,放下了手机,也拿起了一个月饼,在对面坐了下来,咬开了月饼的袋子。
“谢已寒?”夙酒听言,蹙眉,拿过了手机:“我看看。”
手机解锁,点进了微博热搜的第一个标题里,果然看到的是谢已寒三个字。
随后想到什么,她讥诮的放下手机:“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公开。”
女秘书咬了一口月饼,听到这,似也是才反应过来:“对哦,那位谢先生的身份不能轻易公开,可能就是用的假名吧。”
如此想着,一切奇怪之处便迎刃而解了。
吃了几口月饼,有些腻,她递一个过去:“夙总,你也吃吧。”
夙酒看了眼,没什么胃口:“不吃,你自己吃吧,这么腻,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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