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服了吧?”垃圾堆中的高明,这才轻轻一笑。
甩甩身子,把那满屏的垃圾给清了出去。
脸色再度洋溢起了得意的笑容。
而一旁的惧留孙,对于这二人的偷窥本事,他也已然深信不疑了。
加之自己也确实很想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奈,他也只能指指上方的品鉴台,对着这两兄弟继续说道:“请吧!”
高明和高觉也不客气,瘦小的胸脯微微一挺。
几个纵身,便是踏上了品鉴台。
两人一左一右站定,对着围观的众仙四下一个拱手。
那嘚瑟的表情,甭提有多得意了。
“在下高明!目穷千里,无物不穿!”
“在下高觉!耳听八方,无音不倾!”
“今日我兄弟二人,受太子爷之邀,为大伙说说之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想来大伙应该都没什么意见了吧?”高明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块醒木。
说着便是啪的一下拍在了案几之上,这一出整的,简直就像两说相声的。
差点没把下方殷洪,那手中的茶杯,都给拍掉喽。
好家伙,仅是一个眨眼,自己咋就从品鉴台上下来后,直接成了听相声的茶客了?
这变化,弄得殷洪都只能尴尬地挠挠脑袋。
而上方高明边上的高觉,哪管殷洪如何想?
眼下可是自己哥俩难得的露脸机会啊。
随之也是附和了起来,开口捧场道。
“那是,能有啥意见?一般人,能有咱哥俩这神通么?”说着高觉,对着高明便是拱拱手,“要不,哥,您就给大伙细细道来如何?”
“妥!”
啪——
高明大拇指摇摇一竖,应了一下。
随后又是一击醒木拍下,神情顿时一变,双目瞪得似那铜铃一般,严肃异常。
“话说当时,土行孙抢先一步遁走,那土遁之术运用的,简直如火纯青!”
“遇木则绕,遇金则躲,身子虽小,可那遁入大地之后,犹如鱼入大海,势不可挡啊!啧啧啧!”
“就两个字——佩服!”
说着,高明又是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看的惧留孙都是难得的再度挂上了一抹笑意,就差一个没忍住,就得拍手叫好了。
心中更是暗道:算你小子识相,没有胡说八道。要知道,贫道那徒儿,那可是咱手把手教的,岂能弱了他人?
这时,惧留孙也是趁机,从袖中拿出一堆土遁的秘籍,直接做起了广告。
“来,瞧一瞧,看一看啊,玉虚正宗出品,与土行孙一样的土遁秘法!只要一枚火山币,若是有机缘加入玉虚宫成为入室弟子,奉送全套喽!”
“慢!”听到惧留孙抢戏,高明直接麻利地抬手喝止,而后才悠悠地继续说道。
“且听小仙说完,大伙再决定不迟。”
“那你倒是说啊!”一众看客也很是给面的附和了起来。
“嘿嘿,那时土行孙虽然跑得快,却是被那火山的岩浆所阻,寸进不得。”
“于是小仙回头一看,岂料那太子爷居然还在原地,只见他周身金光灿灿,也不知要做些啥。”
“可就在这时,他老人家终于开遁了!”
“那气势!”
“咋地了?”高觉适时捧了一句。
“那真叫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若是用两个字概括的话...”高明单手一抬,大拇指直接举过头顶。
“哪两个字啊?”高觉故作好奇的问道。
“霸道!!!”
“哦?如何个霸道法?详细说说呗!”高觉抬眼一扫众人那好奇的眼眸,适时的继续问道。
“嘿!这还要从那土行孙说起。”
“刚也说过了,那时土行孙的遁术那叫一个安安静静,见木就绕,见金则躲。如此一来那速度不就大减了么?”
说着,高明又是继续讲解道。
“大家有所不知,此火山底下,都是仙树盘根,那根系之发达,可远不是寻常山脉可比。”
“但咱太子爷那遁术...啧啧啧!”
“小仙这千里眼目力所及之处,整个地底都是被映照的金光灿灿。”
“而后,人家的遁那是悄无声息,偷偷摸摸。”
“可咱这太子爷,为了赶时间。”
“那叫一个横冲直撞啊!简简单单的一个土遁术,硬是被遁出了地龙翻身的特效。”
“那场面,啧啧...”
“遇树直接砍,遇金直接砸!轰轰轰的,其中一颗高达数丈的金铁矿,愣是被一拳给砸成了碎渣。呜呜呜...那华丽的一击,吓得小仙这小心肝还噗通噗通的呢...”
话到此时,高明还绘声绘色地加上了,殷洪开砸时的动作。
而后又是一拍自己的胸脯,将那份害怕演绎得淋漓尽致。
“再后来啊,甚至遇到岩浆都直接徒手游了过去啊!”
“卧槽!这么生猛?”这刻一群仙家都被听懵逼了。
徒手游岩浆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情。
除非本来就是岩浆中诞生的生灵,否则一般仙家可抗不住,尤其是,那还是不死火山的岩浆啊。
“可不么?金光护体之下,人家太子爷一个土遁。愣是遁出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就问你们服不服!”
“服服服!”一众大仙连忙擦擦额头的汗珠。
心中却是大骂,这尼玛还能叫土遁么?
别人土遁遁的那叫一个悄无声息,您这土遁遁的,却是一个地动山摇,这特么是要拆家的节奏么?
不过,虽然大伙心中嘀咕。
可不得不说,这样的土遁哪个不想学啊?
这愣是把一个遁术,遁出了大规模杀伤性术法的威力啊。
若是学会这等遁术,去到昆仑山,直接来来回回地给人家昆仑山的地底,遁上十次八次的,可不得把整个昆仑山山脉,都给遁塌了不可?
这遁术牛啊!
等到大伙想通这遁术真正的价值时,脸上原本的尴尬,瞬间便是换上了一脸的惊羡。
......
看看大伙那如此如醉的表情,再看看殷洪那气定神仙,稳如老狗的模样。
惧留孙的脸上又尴尬了,连忙开口对着高觉问道。
“岩浆你确定他是游过去的?没有用其它的遁术!”
高觉闻言,微微托腮想了想,这才十分笃定地回道。
“没有,就是游过去的!全程都是正儿八经的土遁,否则那些老树和金属块,人家太子爷完全可以用木遁和金遁,没必要费劲去撞和砸啊。”
“这...”惧留孙被整得彻底无语了。
毕竟,如此动静,这还能叫遁术么?
可偏偏,人证在啊...
只能轻轻一叹,继续问道:“那贫道问你们,我那徒儿为何会如此痴痴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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