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走出办公室,瞬间感觉天亮了,世界开阔了。
迈着老爷步回到车间,见到组长依旧仰着头挺着胸。
身边的工友不明白这老家伙吃错什么药了,不过他跟领导一样过来视察工作,不干活,那肯定有人不乐意啊。
组长于修走了过来,嘲讽道:“我说老刘,大白天做什么白日梦呢,干活啊,再不加工加点,咱们车间这个月指标都达不到。”
“咳咳!”装模作样的象征性的咳嗽了一下。
装腔作势说道:“我说小于,你这思想觉悟不够高啊,这都月底了,怎么么才想到指标的事。
你应该从月初,不,进厂子的第一天就该想到。”
刘海中还没说完,车间组长于修就不干了,这老刘平常都恭恭敬敬的叫他刘组长,今天居然敢叫他小于。
真是伸嘴添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伸手推了刘海中一把,嚷道:“喂!你吃错药了吧你,你懂什么是指标吗?知道指标多少吗?”
刘海中不慌不忙整理整理衣袖,摊牌了:“我,刘海中,工纪组组长,专门负责管你们纪律问题。”
“就你,还工纪组组长?!你怕不是还没睡醒吧,扁带倒了不知道是个一的人,还想当组长?”
于修肆无忌惮的说着,周围同事也都附和着笑。
刘海中不慌不忙,他有杀手锏,刚才李前永还给他批了个文件,让他去带领保卫科呢。
就在他正打算歪嘴一笑之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大消息!惊天大消息!后厨何师傅当上了主任了。”
“谁?那傻柱?”
“组长,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现在是何主任,公告栏上写的明明白白,还有章呢。”
“噢!对,对,我说错了,是何主任,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又回头对着还处于震惊之中刘海中阴阳怪气道:“刘组长,麻烦您看一下机器。”
不知道情况的工人,在旁边的解释下,知道了刘海中的当官梦,又是一阵哄笑。
在众人走后,刘海中麻木的摆弄着机器,想到:
“怎么会这样,傻柱当上了主任?我才刚当上组长啊,还没拿他立威呢。
唉,这下好了,立威是没戏了,想着怎么赔罪吧。”
厂里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秦淮茹即为他高兴又感到心灰意冷。
那些还想请何雨柱办事的人,知道是没戏了,面上高兴心里失望。
至于许大茂,此刻已经是咬牙切齿了,从小到大,他事事都要跟傻柱比一比,这次人家直接跳到主任上去了,他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当然大多数普通人都是羡慕加嫉妒,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首先,这个傻柱的称呼,无论人前人后都不能瞎叫了。
其次,何主任现在未婚啊,妥妥的黄金单身汉。自己的女儿或者家里的亲戚要是有适合的,那肯定要去试一试。
……
话题的主人公何雨柱这边遇到了点小麻烦,看仓库的老张头把后厨的食材给扣了,非要他亲自去领。
他一想,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可能这老头看他跳的太快,怕他不办事——给老张头找老伴。
了解完情况,叫上后厨的搬运的人跟他一起到仓库。
“你干嘛?叫这么多人,是想抢不成?”老张头死死的护着大门,生怕他们趁自己不注意,闯了进去。
何雨柱对他友善的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大前门,抽出一根,递给他,点燃火柴,先点上他的,再将自己的点上。
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将其拉过来,同时示意身后的人去搬。
“哎呀,咱俩谁跟谁啊,你还不信我。给你说的那一件事我没做到。你说!!
这几天不是忙吗?一会这一会那的,你的事老弟都放在心上,你放心。
快则三天慢则一个星期,保证安排你们见一面。”
老张头低着头抽着烟,面对身材魁梧的何雨柱有些发虚,不过还是催促道:“快点啊,我最多再等你三天。算命的说,我最近印堂发黑,时运不济,急需冲冲喜。”
何雨柱看了一眼老张头,印堂发不发黑他不知道,不过眼圈确实很黑,估计最近没少通宵耍钱。
嘴上应道:“三天就三天,只要老哥你开口,老弟义不容辞!”
下班后,提着饭盒找到了显得落寞的秦淮茹。
快走几步,追了上来:“秦姐,走这么快干嘛?饭盒还没带呢?”
秦淮茹停下脚步,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饭盒,顿了顿,没有接,可是想到棒梗最近瘦了不少,又接了过来。
调整好心态,勉强露出笑容,道:“当了主任就是不一样了,变高了也变帅了。”
“嗨,本来就这样,以前啊,是你没细看。”何雨柱满不在乎道。
“是我没细看吗?”秦淮茹小声嘀咕着,确实最近何雨柱变化太大,她对于何雨柱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
何雨柱见秦淮茹发愣,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秦姐,待会坐我车回去呗,我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啊?”
“当然是好事。”
……
“啊!”秦淮茹一个激动,直接从车座上跳了下来,幸亏何雨柱骑的慢,不然准摔个大跟头。
何雨柱赶紧把车停下来,过去问道:“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这事对你对她不都是件好事啊。”
“可……这行吗?我要是跟她说了,她还不给我拼命啊。”
秦淮茹考虑过这事得可行性,觉得成功率大概为零。
“所以咱俩要演一出戏,让她嫁的心甘情愿。”
瞬间秦淮茹来了兴趣,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戏是什么名堂。
“上车,我给你慢慢说。”
何雨柱拍了拍后座,让秦淮茹上车。
一路上骑的慢,加上绕的小道,没多远的路程,硬是骑了半个小时。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又强调了一遍:“记住,别说漏了。”
秦淮茹免不得白他一眼,告诉他自己没这么傻。
聊了一路,让秦淮茹觉得自己只要不往哪方面去想,自己与何雨柱之间并没有隔阂和距离。
刚进门,就听到贾张氏的恶意揣测:“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呦!还带了盒饭,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秦淮茹讲,无语中带有无奈:“别管干不干净,吃吧,喝吧,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顿了。”
一听这,贾张氏急了:“呸!呸!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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