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搭什么桥!我和冉老师现在好着呢,只是现在还不能结婚,我怕许大茂这家伙给我捣乱,所以我才说黄了。”
何雨柱见冒冒失失跑进来的雨水这么关心他的婚事,特意给她解释了一遍。
雨水听懂了,又确认了一遍:“你是说冉老师也有那个意思?是你太着急了?”
他觉得雨水的这个借口挺不错,以后结了婚后,可以用这话敷衍别人。
于是点点头,沉吟道:“差不多吧。”
觉得知道事情真相的雨水,有些不满,对这位未来嫂子埋怨道:
“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结个婚都这么讲究。”
“你怎么样知道她上过大学?”
“我跟同事打听的呗。她父母都是老师,还有个在外地上学的弟弟,听说她弟弟找了什么会长的女儿,最近也要结婚。”
听雨水这么说,他觉得找到了病因。
两家都是门不当户不对,他儿子是高攀,他女儿是下嫁,一个亲家是会长和一个亲家是厨子,更显得他家地位卑微了。
他猜测推迟结婚的原因就算不是它,也跟它八九不离十。
兄妹俩寒暄了一会,雨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
秦淮茹将三个孩子的衣服做完,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被窝。
三个孩子睡在中间,贾张氏与她睡在两头。
贾张氏小声地问:“最近傻柱怎么不给咱家送盒饭了?”
她劳累的一天,不想再给心里添堵,敷衍道:“您都这么说人家了,他怎么还敢给。”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又想到了什么,轻声道:
“怀茹,你在老家是不是还有个堂妹?”
她刚闭上眼,瞌睡就来了,挡也挡不住,听到贾张氏问话,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你能不能把她带过来,介绍给傻柱,万一她俩成了,咱家多少能沾点光啊。”
贾张氏眼睛贼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过完年,有假期了再说吧。”秦淮茹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什么叫过完年再说啊!”贾张氏急了,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失控,“人家傻柱现在有车有房,你不知道有多抢手,刚走了一个,雨水又带过来一个,今天还听见他们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她一听来了精神,一激灵坐直了身子,半信半疑问道:“不能吧,海棠那丫头不是有对象吗?”
雨水的房间就在她对面,于海棠到来她自然是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呀,听她姐(于莉)说是闹掰了,现在是单身,今天傻柱又单独做了一大桌子,不是为了海棠那丫头,还能是为了雨水啊。”挑了挑眉头,故意问道:“怎么?!她俩好,你难过了?”
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她感觉心里又被堵上了,没有搭理贾张氏,重新躺了下来,可这次却怎么也睡不着。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搭理,也不生气,对她说道:“哎~,你明天请半天假,把你乡下堂妹接过来,你也能趁机歇歇。”
躺在被窝里,何雨柱的一举一动都在她脑海里活灵活现,她不喜欢叫他柱子,她喜欢叫他傻柱。
她喜欢傻柱的傻,因为只有何雨柱傻点,她俩之间的地位才能近一点。
“你听没听见?”贾张氏又说了一遍。
“嗯。”她轻轻的回了一声。
……
翌日,清晨。
把昨晚的剩菜热热,买了几个包子,雨水和于海棠吃完离去。
现在家里就剩他一个,他闲着没事干,琢磨着要不要去找秋叶。
但昨天才把未来老丈人得罪死,今天就去未免有些自找苦吃。
得嘞,今天去上个早班吧,就当给厂长个面子。
车子依旧黑的发亮,一骑出去,那就是吸睛神器。
“柱子,柱子,等等我。”
秦淮茹从后面追了上来,胸脯在跑的途中,一颠一颠的,让他的眼神忍不住向那瞟。
“去这么早,不知道载姐一段。”
没等何雨柱多说,一屁股坐上了后坐。
坐都坐了,他何某能说什么,走呗,只能希望没熟人看见。
可惜,天不遂人愿。
刚走没多久,就遇上了许大茂骑着车子跟了上来。
顾不上喘气,就嘲讽道:“嘿呦!这不傻柱嘛,怎么?找老师没戏,开始找寡妇了。”
何雨柱放慢了车速,等两车平齐,趁着空隙,给许大茂的车子来上一脚。
许大茂一时慌了神,双手紧握车把,全神贯注控制车子,歪歪扭扭了好一阵,才再次掌握平衡。
抬头一看,两人已不见人影。
“傻柱!我操你祖宗。”
说完,开始疯狂加速,希望追上傻柱,回报刚才的一脚之仇。
可惜一直追到厂里,都没看到两人的身影。
何雨柱与秦淮茹肩并肩,走进厂里。
走廊上昏暗的光线下,秦淮茹有机会仔细打量何雨柱。
刚才猛一看,她就发现何雨柱有些不一样,现在细细打量下,发现他人变得耐看了,也变得成熟了,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就傻了吧唧的。
看着这张脸,她的心里又酸了,本来就配不上,这下好了,更配不上了,还是安安心心的把京茹带过来吧。
来到后厨,因为来的早,所以没几个人,晃悠了一圈,也没他什么事干。
坐在小凳子上,想想中午吃啥。
在没有特别要求下,一般都是他做什么,厂长吃什么。
所以只要食材到位,他是不会客气的。
“马华,马华。”
本来想叫来马华问问他今天都有那些菜,却忘了他还没来。
无奈,只能亲自去一趟仓库。
仓库离后厨不近,一般他是不会去的,现在又没推车,搬运食材可都是人力运输。
来到仓库门口,边上有个小小的门卫室,里面的老张头,是李副厂长(李前永)的丈人,老婆死的早,平常吃喝住都在厂里。
“张老哥。”敲了敲门,“开下门啊。”
老张头六十多了,凭借着副厂长岳父的身份,在厂里每天好吃好喝好心情,到现在身子骨依旧硬朗,算得上是老而弥坚。
不过就是人品不咋好,年轻时候爱打牌爱喝酒,喝多了还打老婆,打孩子。
如今老了一个人住在这里,也全怪他自己作的。
不过现在依旧不悔改,每个月有点钱就去赌,反正在厂里,不愁吃不愁喝,还有人递烟送酒贿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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