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南氏的崛起速度,绝对不会这么快!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南浔的心机程度、经营能力,都不容小觑。
一直以来,是他们低估了她。
两个人心下惴惴然之际,南浔乘着夜色回来了。
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南浔带着一身的疲惫下了车,回来的路上眯了一会儿,司机都不忍叫醒她。
满身疲乏,以至于见到喻二爷和喻三爷的时候,她连基本的笑容都提不起来了。
喻二爷和喻三爷禀明来意,基本上是把儿子们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请南翁回去,继续做“莫失莫忘”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南浔嗓音嘶哑,淡淡道:“这事全看爷爷的心意,我说了不算,也做不了他的主。”
“天色不早了,我安排了酒店,二位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站起身来,“有时间让嘉航和泽宇带着你们转一转,南城到了秋天还是挺漂亮的。”
说完话,便要上楼。
刚迈上台阶,喻二爷就急不可耐在后面喊了一句,“你忍心让阿衍死不瞑目吗?”
南浔的脚步,在楼梯口一顿。
她缓慢地回身,扭头,眼梢染着红,像是染着血,声音沙哑中透着清冷,“对我道德绑架之前,麻烦你们认清一点——
喻城衍是我前夫,不是丈夫,我对他没有义务。”
南浔染血一般的眼神,刺的喻二爷心神一凛。
喻三爷碰了下二哥,上前一步,赔着笑道:“小浔,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对你道德绑架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阿衍的遗嘱。”
“我不考虑。”
南浔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我不是他的妻,也没这个权利。”
“管家,送客。”
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她提步上了楼。
喻二爷和喻三爷碰了一鼻子灰,非但没能达到此行目的,还把人给得罪了,真是面如土灰。
喻泽宇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二伯,您说话也太难听了,难怪南姐姐会生气。您求人办事的,态度还这么刚,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喻二爷,“我……”
“就是啊。爸,南姐姐可从来没欠过我们什么。大哥遗嘱里给南姐姐留了这么多东西,人家从来没说要,是你们急赤白脸地生怕人家要好吗?”
喻嘉航也为南浔打抱不平,控诉自家老爹,“现在是你们求着南姐姐要南姐姐都不要,多尴尬呀。”
喻二爷:怪我咯?
“行了,你们少说几句吧,当我们心里好受啊。”
喻三爷剃他们一眼,想起方才南浔那明显消瘦的身形和满带疲惫的面容,心下也不好受。
她不过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是不是他们逼人太甚了?
“我们先回去吧。”
喻二爷拧眉,“这就回去?可是他们还没答应呢!”
喻三爷道:“凭我们这几个人,就算在这里求上三天三夜也没用,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
四个人丧眉搭眼地走了。
—
南浔回到房间,在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仰头便喝下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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