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成住进了南鄢国皇宫德音宫,南鄢国国君司寇怀宇命户部侍郎谭瑾随侍穆哲成左右,命礼部准备好三日后的宫宴,为穆哲成接风洗尘。
“皇上,这南鄢国的皇宫与我北淮国的皇宫真是不一样啊。”小墩子住进德音宫后,先是收拾好了一切,现在瞅着机会与正在书案前写字的穆哲成聊天。
穆哲成一笑,问道:“小墩子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依奴才看啊,这南城多雨,屋梁都是斜下的,那宫墙上全是排水的鸱吻,想来大雨之时,定是壮观!还有啊,这地面多是防滑的青砖,皇宫里的树木繁盛,百花香气怡人。奴才刚在外面走了一圈,好似要醉了。”嘴里说着,身体动作演着,小墩子就是一个活宝兼戏子,就差给他搭个舞台,找一群观众了。
穆哲成依旧专心写字,没有抬头,“朕听来,小墩子你是更喜欢南城的皇宫了,日后,不必随朕回宫了。”
穆哲成的语气庄严带着点玩笑意味,可小墩子没听出来,还真以为皇上不要他了,吓得怯怯说:“皇上,奴才还是喜欢北淮国的皇宫,奴才对北淮国的忠诚,是明月之心,天地可鉴!”
“行了,你去让人查查,那花名册有没有问题,是否有胆大的官员欺上瞒下。”穆哲成放下毛笔,抬头一说。
“奴才领命。”小墩子退下。
南鄢国地处南方,湿气足,雾气重。不仅花草树木养得娇艳,这南鄢国的人也是水灵秀气。
皇宫里更是百花盛开,争妍斗艳。
三日后,宫宴。
南鄢国七品以上的大臣都要来,宫里的太后、皇后、以及有妃位的嫔妃悉数到场,以最高的国礼招待北淮国君穆哲成。
随着穆哲成入宴,众人行礼。
“北淮国君远道来此,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司寇怀宇开声道。
对于穆哲成这个少年君主,司寇怀宇自认为自己这个皇帝做得不错,励精图治,可是和穆哲成比起来,总归是逊色一番。
司寇怀宇是在太后的全力辅佐之下才从众皇子中脱围而出。
而穆哲成,自小便是被立为储君,年仅八岁就临朝听政。登基后,更是获得大臣百姓的爱戴,胸怀谋略,才气非凡。
“南鄢国礼数周到,朕住得舒适。”穆哲成落座,朝司寇怀宇说。
“敬北淮国君。”司寇怀宇举起酒杯,朝向穆哲成。大臣以及宫眷也跟着举起酒杯,敬酒。
南鄢国皇后抬眼望去,北淮国君当得盛世绝颜,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太后仔细一看,也是内心一惊。都言北淮国君年少英才,千古明君,却不知容貌也是玉树临风。一身帝王气,自带威严,让人不敢盯着久看。
丝竹乐起,宫廷舞女信步进殿。奏乐,舞起。
舞女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精准踩着每一个音乐节点,如身形灵动的娇艳可丽的花间蝴蝶,足尖轻点,每一次落下,都是极致的视觉享受。
其中不乏有胆大的宫女,隔空抛出诱人心神,摄人心魄的眼神,勾的不少大臣视线迷离,浮想联翩。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偶尔有大臣寻机与穆哲成说话,都被穆哲成带来的廷曌学士耿赋和瞿星铭应付过去了。
“北淮国君,花名册已送去半月,可有选出适宜的?”酒过半巡,司寇怀宇出声。
这一问,让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穆哲成身上。
众人心想: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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