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叫佑龙镇,十里八乡这一片总共有三百多户人家,这是全国最不起眼的小镇中的一个。南方多山,远望群山环绕,一条河横过于小镇正南方向,一年四季都有水,水质也清澈。工业生产和公司都不愿到这来,也就刚好给这里的后辈们留了片青山绿水。离小镇不远就是县城了,县城不大但是人口却不少。县城总共有三所高,丰吉一中、丰吉二中、丰吉三中。师资力量也是按次序排名。
十多年前周昌刚来到佑龙镇,身边还带着五个七、八岁大小的娃娃,四个男孩,一个女孩,看得出来女孩最小。周昌来到这并没有给小镇带来多大的振动,也就给附近村民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在小镇上有户二层小楼,楼前有个大约五十平的小院,东边种有一矗毛竹,西边院墙种有两棵松树。经过了十多年的成长,小树已经高过了小楼。
一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在两棵树中间用一块大木板制作成一块简易的黑板。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家伙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
“明天就要填报志愿了,你们想好了要上哪所大学了吗?”灰色长袍中年问道。
“想好了,想好了”几个男孩眼神略带兴奋又自信的回答道。
“灵珑,你呢?”灰袍中年人转头看着灵珑问道。
“师傅,我也决定了。”灵珑点点头,平静的回答道。
“好了,你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们自己决定。练一遍五禽戏然后负重10公斤长跑,20公里”灰衣长袍中年人说道。
灰袍中年姓姬,但他只和别人讲他姓周,叫周昌。镇上村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的名字。来到镇上是由省里部队派了两辆军车把他和5个孩子送到这的。县城离镇上不远,当年刚来到这的时候县政府给他们把家安在了这,当年还是土砖青瓦的房子,面积还是比较大的。
10多年前刚来到这个小镇上,五个孩子只有七八岁。“以后你们就叫我师傅吧。你们在学校上学以外,还要勤加练习我教你们的五禽戏。五禽戏是东汉时期华佗所创作,除了可以强身健体之外,另有妙用。但是,是否知其用需要看你们各人的领悟能力。”周昌看着他们说道。
“是否能领悟出其中的精髓,无需刻意强求,你们就当作是一门强身健体的功法顺其自然。以后我自会知晓你们当中是否具有天赋之人。”
灰袍中年独自一人站在院里,眼神略显寂寥感叹道。自从参悟这天道轮回后从周朝至今快3000年了,如今山河无恙,该去世界各地看看了。在这个平行宇宙,这个时代与以往穿越传送的平行宇宙有着巨大的不同,看来必需在这个时代停留一个轮回,多多了解这个时代的科技了,如果直接传送至下一轮回的话,不一定能跟上下一个时代科学技术。
村民偶尔有议论“这人是从哪来的,看着好像来头不小的样子,是军车送过来的,又是政府给好盖房子的。一个男人带着五个娃娃,怎么不见他婆娘呢?但是这周道长人还是很好一个人,五个孩子的同学也时常会到他们家玩,在教学的时候只要他们愿意听,其他孩子也一并教了。不过他们过来的时候只教些古代历史文学和做人处事之道。其他时候真的感觉他就像一位求仙问道的仙人一样,村民都猜测周道长以前应该是立过大功劳的人。”
县政府刚接到通知时也很诧异,部队上送他们来的人拿着红头文件,只是和他们说将他们安顿好,盖个房子给们安生住下就行。县里领导想着既然是由部队送来的还有红头文件,给他们块地给他们盖个房子也不是啥大事就给办了。他们也猜测,这人应该是个老革命军人吧,要不然怎么会部队亲自送来,来人对他也是那般客气,想必曾经也是给共和国作出过很大的贡献吧。文件上的个人信息只写着姓名周昌,年龄40岁。至于籍贯是哪没说,更别提部队番号及贡献履历了,反正就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物。
村里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告诉他们他姓周。因为经常看到他束着头发,喜欢穿一身袍子,有些袍服上还印有道教的太极八卦图,后来村民干脆就称他为周道长。他为人和蔼,不与人争辩,独自一人把五个孩子带大。后来村民也是从几个孩子那才知道他们几个孩子都是孤儿,是家师当年把他们救下带在了身边。培养他们长大成人,教他们做人做事,古文学历史、周易、卜筮、强身健体之术、修身养性之理。供孩子们上学与现代社会接轨。
五个孩子:老大是1982年的,叫何仕玉。老二楚天阔小两月、另外三人1983年伍灵珑最小,莫星一老三,伍灵君第四。几个孩子都是周道长至北而南下一路游历路上收养的。在共和国的历史上有那么一段时间国家动荡不安,整个国家都迷惘甚至有些极端。国虽百废待兴,大多数百姓并不能以耕作来改善多口之家的生活,生活困苦负担极重。几个孩子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并不是孤儿。
现如今他们都长大了,好在他们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出生。他们陆陆续续跟着师傅一路南下,见到了各种各样的悲剧,大多心性都比较成熟了。对他们来说跟着师傅长大,学习明理,生存技能,还能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已是莫大的幸运。师傅对他们来说如师亦如父。
前几日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他们各自的班主任老师打电话告诉了周昌,他们几个现在也知道了他们的成绩总分数都超过了700分。这件事情的话可就是个了不起的大新闻了,村民见到他们打招呼都表示祝贺。俨然他们几个就成为了所有父母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了。而他们几个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意外,平时他们的成绩就很好,回家后也很少和左邻右舍宣扬,只有周昌知道罢了。而如今也只不过是在这平静的湖面丢了一块小小的石头而荡起的涟漪。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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