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刘升觉得有必要试一下。
他一拳轰出,然而雕像纹丝未动,就像大象给蚂蚁挠痒痒一样。他也不知道为啥自从进了这个城堡,他看见什么不顺眼的东西都想把他锤个稀巴烂。
紧张,躁动,不安,这里毫无安全感可言,而且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面。
黑色的物质陡然而生,带着诡异的叫声或者说是怪笑声,从近处直逼而来。
这是几个体型更大的插秧鬼,它们的眼睛猩红,镰刀挥舞的很快,就像田间的割草机,能够轻易的隔断任何羸弱的杂草。
但他可不是弱不禁风的杂草。
他是能灭杀的一切诡异与异端的执行者,自从见识到这世界的另一面后,他变得想要了解更多,这世界肯定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几个高大的插秧鬼冲了上来,刘升没有硬刚其锋芒,而是采用了一种迂回的战术后撤,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然后在一拳一拳攻击他们的肘部,将它们的胳膊给卸下来。
攻击敌人就要攻击敌人最薄弱的部位,然后打掉他们的爪牙,削掉他们的利器,让它们再也没有攻击别人的机会。
这样它们就从凶牙利爪的猛兽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
等收拾掉这群不人不鬼的东西后,这里又变成了异常安静的长廊,但是刘升并不会相信此刻的安静是正常的。
谁会知道哪个角落里又会有多少异端在偷窥着你呢?
他无法静静地待在一个地方,他需要前进。
近处的几个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而且武力是无法打开他们的,这点他已经试过了。
这里的一切似乎被一种他无法理解,或者说无法撼动的力量给庇护着,他无法通过武力实现他的目的。这种情况就好像他以前打过的一款游戏一般,他无法轻易撼动游戏规则之外的事物。
他只能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
越往前走灯光变得更加昏暗,无法照亮所有地方。整个长廊都回响着他的脚步声,每一步向前无不是在扣响他的心脏。
他停下了脚步,他发现脚边有一张字迹不明的纸。他弯腰想要将他拾起,好看个仔细。
叮!
一根长长的,将近有两米长的红色的尖刺突然袭击了他,不过尖刺并没有刺中他,而是从他的肩膀上擦肩而过。
这张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因而是他躲过了原本想要刺向他脑袋的尖刺。
再看到这红色的尖刺后,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翻滚而出,不管怎样先拉开距离再说。
眼前是一个没有下半身,或者说是一个可以飘浮再半空的幽魂,他的脑袋极其的像一只乌鸦的脑袋,不过确实红色的,眼里闪烁着幽蓝的火光。
上半身是像斗篷似的,一团黑雾,似乎并没有实体。
他看清攻击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后,他才明白原来是一只幽灵在作祟。他实在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看见幽灵。
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属实少见,尤其擅长极为隐秘的攻击,怪物不得刚才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无法让人察觉的攻击才是最致命的。像刚刚那种插秧鬼那种货色就是些杂鱼而已。
现在他遇上了真正的麻烦的,需要正视的对手了。
他与这幽灵对视,两者没有丝毫的言语,没有任何的白费口舌,因为口舌从来不是生死之争时候该做的事情。
幽灵的身影缓缓变暗,隐于黑暗,无法察觉他的位置,刘升感到头大,这种专门躲在暗处的幽灵他暂时还没有很好的应对方法,若是一个不注意就会命丧于此。
他四处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变动,感受着周围变化的一切,包括空气的流动。
可是他发现,通过感受周围的空气的流动是不可行的。因为此刻虽然处于一个长廊之中,当是没有明显的空气波动,这里似乎是个密闭的空间。
咔嚓!
一道尖刺直接将旁边的墙壁刺的瓦砾横飞,幸运的是刘升躲过了这一击。
他虽然眼睛四处观察,但是他最起戒备之心的永远是他的后背。正所谓,背后永远是一个人最软弱的地方。
但是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无法解决眼前的问题。躲得过一次,能躲得过十次吗?
他心里并没有这种把握。
突然有一道尖刺袭击而来,刘升看到的时候,时间已经躲闪不及,正堪堪的躲过要害之处,受住这一击。
他的肩膀被洞穿而过,留下了红色的血液。
犹豫会败北,回头就会白给。
他拔出那长长的尖刺,向后闪避,躲过了刚刚从墙上拔出尖刺的幽灵的袭击。
他再用沾血的手紧握住了幽灵的长刺。使劲一扯,幽灵被他拽到了跟前,然后就是被刘升一击带着火焰的东正拳活活烧成了虚无。
此时另一只幽灵再度隐于黑暗,它知道再次出手的时机已经失去,它需要再度伺机而动。
可是自古刺客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截。这种背地里出手的机会可不是次次都有的。
这一次幽灵没有再贸然出手,而是等待了好久都没有出现。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即便是刘升再有耐心,他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他们有时间玩这么久,他可时间紧迫的很,他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了一分危险。
他没有待在原地和这只幽灵死耗下去,而是继续前进下去,他知道没有猎人会错过送上门来的猎物。
只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须要等到其中一人倒下,或者烟消云散之后才会知晓。
突然前方不知名的地方出现了一点声响,他下意识的朝那里看了去,一位那里有什么动静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
就是此时此刻,确实刘升最危机的时刻。
幽灵出手了,它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个难得的机会。下意识的动作是很难以预料的。
一道尖刺飞速袭击而来,刘升想要反击已经为时已晚。
尖刺穿过了他的身体,他一直腿跪在了地上。
“凡辱魇者,皆尸以亡魂。”,幽灵似乎像是在发表着胜利感言。
此情此景,就像是刽子手在对着自己的犯人说着临别的话语。刘升再也没有机会前进,他将倒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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