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蓓小脸红彤彤的,不算特别丰满的胸脯也在上下起伏,看来是气急了,林轩这家伙居然这么不把她看在眼里,哼,有事没事不要找我了?你觉得我稀罕找你吗?
唔。
这么一想,袁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有重要事情找林轩来着,急忙跟了上去,却发现林轩早已不知所踪,只能暗暗咬牙重新又回到了杜青衣的房间里。
“没追上?”杜青衣问道,看袁蓓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吃瘪了。
“跑得太快了。”袁蓓没好气的说,想了想,又不禁问道:“这家伙一直都这么气人吗?”
“应该不是吧。”
杜青衣对林轩了解不深,但从以往的交谈中也能感受到他是一个相对好相处的人,他这么对袁蓓倒是少见。
“可能是怕麻烦吧。”杜青衣给出了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麻烦的女人啦?”袁蓓翻翻白眼说道。
呵呵。
杜青衣笑而不语,但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袁蓓的确挺麻烦的,作为一个大明星,每天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走在她身边很有压力。
再者以她的身份居然想见林轩,傻子都知道她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以林轩那怕麻烦的性格,会用这种干脆的方式拒绝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袁蓓咬咬牙,一副并不想就此放弃的意思,杜青衣一脸无奈,只能为林轩祈祷了,被这小丫头缠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另一边,刘家大厅中心摆着一张床,上面躺着的正是刘宏,他被林轩狠狠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身上的骨头也断了好几根,更可怕的是他现在四肢都失去了知觉,像是一个植物人一样。
“救,救我。”刘宏声音微弱,他还年轻,他可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废人。
床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一脸阴沉,他是刘宏的父亲刘天赐,骨肉连心,看见儿子被打成这样,他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天赐看向雷艳三人,眼神冰冷,很有上位者的威严。
“是……是林轩干的。”纪勇颤抖着说道。
“林轩?”
刘天赐微微皱眉,这人他是听说过的,是吴长风十分看好的一个小辈,说是什么中医崛起希望之所在。
“好一个林轩,他以为有吴长风撑腰就能为所欲为吗?”
刘天赐冷笑不已,他不管前后因果,打了他的儿子就是和他们刘家作对,他一定会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父亲,救……救我。”刘宏虚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刘天赐收心回来,仔细检查了刘宏的身体情况,顿时眉头皱得更深,他的经脉被封锁,并且有内劲在其中盘绕,这是一种极其精细的手法,要处理起来也十分困难,一着不慎就可能让刘宏落下终身残疾。
“林轩,我记住你了。”刘天赐冷声说道,但因为他心思都用在了经商上面,所以对医术一向都没有太多钻研,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刘宏治好。
“老爷子呢?”刘天赐回神问身边一个仆人模样的人。
“早上时候说去拜访魏家老爷子,还没回来呢。”仆人立刻说道。
刘宏听完掏出了手机立刻拨打了过去,很快,对方接听了。
“天赐,什么事?我正下棋呢。”那一端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沉稳有力,显得中气十足。
“老爷子,不好了,小宏出事了,他被人打了,身上经脉也被人动了手脚,您快点回来看看,不然他真可能就这么残废了。”刘天赐急忙说道。
“什么?”
刘家老爷子闻言也吃了一惊,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在晏城地界之上,谁敢打他的孙子?不想活了吗?
“是真的,您快回来吧。”刘天赐强调说。
刘家老爷子强行镇定,把手里的棋子放下,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他矮矮胖胖的,慈眉善目的样子,但小眼睛里有精光闪现,显然是个极其可怕的人物。
“魏老哥,今天这棋我们是下不了了,我得回去一趟。”刘言抱歉的说道。
“没事,有事就去忙吧,下棋嘛,什么时候都行。”威严的矮胖老人倒是很善解人意,问道:“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老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您了。”刘言急忙说道,起身到了门外,司机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半个小时后,刘言回到家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刘宏也不禁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孙子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面色也极其难看,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老爷子,您终于回来了。”刘天赐急忙过去搀扶着他,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刘宏看到老人顿时像是溺水之人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原来是身体情况恶化,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谁做的?”刘言沉声问道,他已年过八旬,但此时身上散发出一种恐怖威势,让旁人都微微侧目,看来他是真的怒了。
刘天赐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当然,经过他的修饰,错处全部都在林轩身上,至于刘宏,完全被包装成了无辜受害者的角色,好吧,在他们眼里,在医疗室吵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就为了这种小事,林轩居然敢对他们刘家的人动手,哼,简直不可理喻。
听完之后刘言的脸色更冷,刘宏可是他十分看好的孙子,他倾囊相授,甚至要把他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如今却被如此虐待,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纠纷,而是在狠狠地抽他们的脸。
刘言强行压制怒火,认真的为刘宏检查身体情况,但看着看着,他居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爷子,怎么了?”刘天赐一直都在关注老爷子的神态,察觉有异常,立刻焦急的问道。
“你确定这都是那个叫林轩的年轻人做的?”刘言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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