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查一查凌云宫弟子现有多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江梦月大眼睛熠熠发亮。
“可。”
男人惜字如金,又翻身而上,在她耳旁吐气如兰:“三个时辰后给你答复,现在本座要索取报酬。”
江梦月:“???”
大哥,您不累吗?
作者,咱不带这样玩的啊!求把顾音书写成太监!
天色将亮时,许是祭祀府有急事要处理,顾音书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他着一袭银衣站在床头,居高临下望着江梦月道:“本座要走了。”
江梦月:“哦。”
走就走呗,还想要个临别吻不成?
“本座会想你的。”
顾音书牢记江梦月,不喜他不告而别之事,将告别搞的尤其隆重。
“哦,宝贝儿我也会的。你下午能回来不?”
“能。”
顾音书淡道。
江梦月噗嗤一声笑了。
狗男人,就分别几个时辰,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顾音书倾下身子,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学着江梦月的言语,在她耳旁轻柔慢语道:“宝贝儿,本座走了。”
他的声音清冷好听,令江梦月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她回过神后,男人已消失不见了,这三年种种,好似一场怅惘的美梦。
“他唤我宝贝儿了。”
江梦月小脸一红,眸底有笑意蔓延。
“啧,人家打你一巴掌给个甜枣,你就吃的这么开心吗?”
小萝萝傲娇地道。
“哼,我就是开心。”
江梦月叉腰一笑,道:“来人,给朕炖锅鸡汤补补身子!”
三秒后,喜鹊便端着鸡汤匆匆而至,道大祭司早命人备好了,此外,他还给江梦月备了许多阿胶红枣。
江梦月乐呵呵吃完后,青崖便来到了殿门口,恭敬道:“陛下,大祭司让属下给您捎个信。”
“进来罢。”
江梦月漆黑的眸一转,知道是有关凌云宫的事儿。
青崖推门而入,便站在江梦月身旁道:“凌云宫近来将月俸提高了十倍,吸引了许多人加入。
如今约有五百万人马。”
他话罢,便拍了拍手。
空中黑影一闪,上千暗卫便各抱一口箱子,将其放入书月殿,转身离开了。
青崖打开一口箱子,指着里面的册子道:“这里面是五百万弟子的姓名住址,请陛下过目。”
江梦月眸底一亮,勾唇道:“这么快便备好了?
我家宝贝儿效率真高,辛苦你了,滚罢。”
青崖:“……夫人您还记我仇么?”
“不,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夫人您别唱了,我懂了。”
青崖麻溜滚蛋。
江梦月冷声道:“传刑承安!”
“是,陛下。”
喜鹊连连点头,便将刑承安传了过来。
很快,一身阴戾的妖孽男子,便着紫蟒长袍,头戴红宝石黑纱帽,缓步踏入了书月殿。
他抱拳行了一礼,阴鸷望着江梦月道:“不知陛下唤属下何事?”
“派遣你所有手下,到册子上写的地址一趟,然后再……”
江梦月起身踮起脚尖,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刑承安眸色炙热了几分,一直盯着她甜美的容颜,性感的喉结动了一动,哑声道:“是。”
他转身离去,若惊鸿涉水,美者颜如玉。
江梦月神秘一笑道:“马上就有好戏看了。凌子妍,你的死期到了。”
“滴滴,新任务!焚毁凌云宫奖励霍山石斛、独叶草等珍稀药材种子,各三千粒哦!”
小萝萝稚嫩的语气响起。
江梦月心中一喜,忙拨起了算盘道:“这些药材成熟后,能卖一千亿万两银子。
我能将百分之一的银子,收入拼夕夕内。也就是说,我最终能得到十亿万两银子。”
她放下算盘,激动一拍大腿道:“那我就能攒够八十亿万两银子,和酷似哥哥的古装美男对话了!
他若真是哥哥的话,我立即便去见他!”
“是啊,胜利近在眼前,努力奋斗吧少女!”
小萝萝傲娇地道。
下午时,刑承安便匆匆来报,道已经将事情办好了。
尔后,他便阴翳地道:“还有,凌子妍和凌子卿已亲自率兵五百万,前往风国边境了。”
“好,等顾音书回来了,我便同他一道去……”
江梦月话音未落,刑承安便冷道:“刚刚青崖来报,道大祭司明日才会回宫,让陛下先行出发。”
江梦月眸色一暗,冷哼道:“他分明说下午回来的。
狗男人,说话不算话……”
她嘟囔几声,便命刑承安准备马车,带着萧漠影、熊熊、烈云枫等人,以及二百万禁军前往边境了。
殿外。
青崖站在大树上,望着身旁的顾音书道:“大祭司,夫人有口无心。唤您狗男人是……是爱称。”
顾音书宽袖白衣着甚,腰束白玉革带,清风骤起间,衣摆处的银纹似水波流转,风流贵气,仪态万千。
“哦?”
他慵懒转着白玉扳指,妖孽容颜冰寒彻骨。
半响,他淡道:“命兵马回西部罢。”
“可是夫人她……”
“他自有妙计,不用本座相助。”
顾音书轻飘飘地道。
男人话罢,便运气轻功前往风国边境了。
男人原想调集兵马,暗中跟着江梦月,瞧一瞧她的锦囊妙计,关键时刻施以援手的。
但他现在只想看戏。
江梦月若是知道,定会默默吐槽狗男人真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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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风国日日招兵买马,训练士兵,已有八百万禁军、千万民兵了,可谓战斗力爆表。
于是,与江梦月同坐马车的宋将军,便蹙起俊眉问道:“陛下,凌云宫有五百万之众。
您为何只调兵两百万?这……”
“因为他们只是摆设,不用打仗。”
江梦月神神秘秘地道。
烈云枫把玩着钢叉,英气的眉眼间,掠过了一抹冷笑:“臭丫头,你要用意念战胜凌云宫么?”
“熊熊,他骂我。”
江梦月冷声道。
熊熊阳光帅气的容颜一沉,一拳头朝烈云枫挥了过去:“不准骂我家梦月姐姐!
你臭丫头,你全家都是臭丫头!”
烈云枫举起了钢叉,两人菜鸡互啄,打的不亦说乎。
萧漠影脑后尽是黑线,沉稳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耐,以及冷嘲之色,被江梦月尽收眼底。
江梦月在心中道:“这不像萧漠影应有的神态,要么他人设崩了,要么他一直在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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