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她……她在哪儿学的这么多药名?”
宫人们顿时心头大惊。
“你……”
江舒月的脸庞一沉,死死地瞪向了江梦月,一脸的不敢相信。
“哼,御医若道此药方有效,朕便看在你近来长进的份上,免了你这顿鞭子了!”
风国皇帝强忍住心头激动,故作冷淡地望了江梦月一眼,便连忙召来了王御医,问了一番此方如何。
王御医连连竖起大拇指,激动地道:“妙!妙啊!
这药方可是长公主配制出来的?长公主的医术,真是越发精进了!”
江舒月闻言,脸庞顿时红白交错,甚是难看。
她深吸了一口气,柔笑着道:“这……这药方是我三妹妹配的,可同我没关系呢!”
“什么?”
王御医顿时面色大变,愕然望向了江梦月,一脸的不敢相信。
江舒月见众人这般震惊,面色更沉了几分,快咬碎了一口银牙:“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梦月看见江舒月吃瘪,顿时心情大好,在心中询问小萝萝道:“小萝萝,我的小钱钱到账了么?”
“滴!一两银子到账,您的余额为五十四两银子!”
小萝萝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梦月顿时心中大喜,觉得她距离小富婆又近了一步。
“既然药方有用,那这顿鞭子便免了!”
风国皇帝冷着一张脸庞,深深地望了江梦月一眼,便转头离开了此处。
江梦月连忙同他行了一礼,道了声恭送父皇,便微蹙起眉头,诧异地望向了大殿。
“小萝萝,你发现了没有?风洲人的穿着,以及窗帘桌布,除了黑白灰银四色外,根本没有其他颜色!”
江梦月在心中道。
“风洲是没有彩色颜料的!自然只有这四种色彩啦!”
小萝萝漫不经心地道。
“你说……我若是从拼夕夕里面,买一些彩色布料售卖,是不是会有很多人来买?
我是不是会变成风洲首富,养上许多壮汉日日快活?”
江梦月大眼睛骤亮,紧接着又道:“我看他们的服装形制,也甚是单一!
我若是按照现代考古出的衣服版型,裁剪制衣售卖,是不是能赚更多小钱钱?”
“你想得倒美!你在现代工资太低,积蓄少得可怜!你这具身体原主的月俸,也都被其他公主诓走了!
皇城门面房一月租金为八两银子,半年起租,你租完房子就只剩六两银子了,连装修的钱都不够,你还怎么进货啊!”
小萝萝没好气地道。
“大不了不装修呗!限时秒杀里的布料便宜,下午五点、六点、七点各有一场,今晚我就蹲点抢!”
江梦月挥了挥小拳头。
尔后,她便不再管江舒月母女,立即回到了梦月殿内,躺在床上等待起了限时秒杀。
转眼间,便到了当日下午五点。
“我抢到了十米红色烫金布料!还有一百米100d的绿色雪纺!哇!十米的绣花面料只要三十文钱!
呜呜呜,这个紫色麒麟织金面料,一个定位只要五文钱,是制作马面裙的好料子,可惜我没抢到……”
江梦月足足奋战了三个小时,便花了三两银子,买到了三百六十米布料,还有一卷用来制版的牛皮纸,以及一盒画粉和定位针。
“明日我便去看铺面!”
江梦月将买到的布料,都放在了拼夕夕的仓库内,便高兴地躺在了床上,开始等着明日的到来。
因她此刻正对着窗户,便望见了空中的一轮明月,心中突然有点发酸。
哥哥自小宠她入骨,最喜欢抱她在窗边看月亮,可惜他如今成了植物人,自己又穿越到了此处,他们再也不能相见了。
小萝萝似是察觉到,江梦月的情绪有些失落,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又想你的美男哥哥了?”
“恩。”
江梦月的眼眶泛红,声音有些闷闷的。
“今日你我便相识三年了,看在你待我不错的份上,我便送给你一个大任务罢!”
“什么任务?”
江梦月大眼睛骤然一亮。
“只要你能攒够一百万亿万银子,我便告诉你永生的秘密,等你知道这个秘密之后,便能够救你的哥哥了。”
“真的?”
江梦月心头激动,倏忽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本宝宝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一百万亿不是个小数目,你这辈子可能都攒不到哦!”
“谁说的?只要我的生意能红火起来,我肯定能攒够的!”
江梦月的神情坚韧,猛地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努力攒小钱钱!
这时,梦月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江梦月一抬眸,便看见一个容颜娇俏,约十五岁的白衣宫女,恭敬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三公主,奴婢昨日跟着皇后娘娘,去伽云寺内代您上香了,因娘娘有些事要处理,便在伽云寺多住了几日,让奴婢先行回来了!
娘娘让奴婢嘱咐三公主,日后千万莫再纠缠大祭司,惹陛下生气了!这几日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宫女连说了许多话,便递给了江梦月一个包裹,道这是皇后娘娘让她捎来的。
江梦月接过包裹,深深地望了宫女一会儿,才想起了她的身份。
此人唤作茶茶,乃是从小陪伴原主,一道长大的贴身宫女,性情单纯善良,一心一意为原主好,就是话有些多。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息罢!”
江梦月笑着话罢,便低头将包裹打开,瞧起了里头的东西儿。
这里面有三包糕点,还有三套白纱衣裙,一双灰色绣花鞋,一柄檀木梳子,还有整整一盒的首饰。
在首饰盒的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
‘梦月啊,这些都是母后给你挑的,你看看你喜欢不?’
在纸条的右下角,还画了一个小心心。
江梦月只觉心中一暖,唇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原主的母后性情温柔,一直待原主甚好。
她自小是由爷爷抚养大的,从未感受过母爱,看到这封信时,心中倒有些暖洋洋的,还有些泛酸想哭。
可惜这位皇后娘娘,性情有些懦弱,经常在盛宠的画嫔面前吃瘪,被她明里暗里的算计。
她三年前怀有龙嗣,只在画嫔宫中坐了一会儿,便莫名其妙脚底打滑,突然摔了一跤小产了。
宫人们都怀疑此事,同画嫔有关,皇后知皇帝宠爱画嫔,生怕自己污蔑了画嫔,惹得皇帝不悦,便未曾追究此事。
此事不了了之后,画嫔在皇后的面前,便更加洋洋得意了,甚至还缠着皇帝,以皇后身体欠安为由,要代皇后出席宴会。
皇帝虽没有同意,却也未曾怪罪于她,最后竟带着她和皇后,一道出席了宴会。
江梦月一想到画嫔小人得志的模样,便觉得甚是可笑。
她日后定要查清小产之事,给皇后出一口恶气,只要有她在,画嫔母女别想踩在她们头上,耀武扬威。
“是!三公主,还有……奴婢今日听宫人们道,你今日又拦……”
茶茶咬紧了唇瓣,眸底透着一丝担忧。
“停!我已经不喜欢大祭司了,这过去的事儿,便不要再讲了!对了,明日你随我出宫一趟!”
江梦月大眼睛一亮,忙握住了茶茶的手腕。
她没有银子雇伙计,正好将茶茶带到店里帮忙!
“出……出宫做什么呀?还有三公主,您……您真的想通了,不喜欢大祭司了?”
茶茶眸底透着一丝狐疑。
“那是自然了!我虽贵为一国公主,但同他依旧天壤之别,我现在已经不做梦了!”
江梦月一脸的认真。
“好,那……那三公主便先歇着罢,奴婢明早再来寻你!”
茶茶深深地望了江梦月一会儿,便屈膝行了一礼,转头离开了此处。
她走到殿门口时,喃喃自语地道:“今日的三公主……好像有些许奇怪……”
第二日一早,江梦月便带着茶茶出了宫,在皇城内转了一圈后,终于在一道街的末尾,租到了一个铺面。
铺面约二十平米大小,门口几乎没有百姓经过,甚是萧条。
但这已经是江梦月,唯一能租起的铺面了。
她交了半年的房租,又花钱打造了一块匾后,已经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茶茶站在店铺门口,好奇地望着牌匾上,刻的‘老江布料铺’五字后,诧异地道:“三公主,您……
您这是准备卖布料么?”
“是啊!你看这些料子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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