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怪物两个字的时候,我则是不太明白要说这赌坛之中确实各路高手如云。
那个白头发的老人或许不是最引人注目的。
但是听到形容这个所谓的怪物的时候,我则是更上心了。
“王哥这个怪物究竟是谁?你是否认得或者你给我形容一下他长什么模样。”
听到我询问的时候,王雷努力的回忆着,好像想了很久的时间。
“你说那个怪物吗?我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他真的长得好奇怪呀,脸上有着一道伤疤是从鼻子这里横着砍出去的,差点把一张脸都砍成两半。”
“更厉害的是这个家伙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好像身体也不好,但是他的手好奇怪呀,手指很长很细,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来的,但肯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呢。”
他这几番话说了等同于没说有伤疤的,并且神行样貌如此特别的人还有许多这个时候王雷突然跳了起来。
“就在那里呢,就在那里呢,只不过咱们过,不不去,如果过去的话我应该能够认得更清楚”
王雷突然是指着外面说道,我连忙来到窗口这里,只见在下面那个张问鼎,正对着一个人恭敬的说着话。
一个人是否恭敬认真用心,一看他的那张脸就知道个七八分这个张问鼎对眼前,这人一定是有些畏惧不安模样之上都写满了一种神情。
对面就是那个特殊的怪物,真的好像是腿脚不灵便。
然后还有着类似于刀疤脸一样的奇特样子,这种感觉相当少见,格外不同。
在那一刻,这模样之中就带着古怪。
“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吗?王雷大哥。听我说话之际,王雷只是摇头,他毕竟认识的人可能都没我多。”
“但后来他突然灵光一显,眼中闪光,我不知道,可能我那个干爹知道现在干爹已经走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干爹,之前曾经和我说过一些名人来着。”
“我当时记了几个,他说这里面的这些人物很有可能我在未来能够遇到,当然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我可能是遇不到他们的。”
“干爹一定要求我必须要把他们的名号都记下来。”
“没想到那个聂天龙还有这等准备,他可能是用仅存的记忆,想要把这些人的故事传说经历都传下去。”
“他和我说了好几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哪个,毕竟那些人长什么模样,我肯定是不可能认出来的。”
对方说的倒是实话,再怎么样,他一个年轻人要能记得住那些名字,见识过那些人物就有点儿神奇了。
不过我还是可以提醒儿的,据说这一次的事情是和一个叫做赌魔的家伙有关,而这个赌魔应该是很好认的,毕竟这个名号就很清楚。
“王哥,我听过一个外号叫做赌魔。”
听我一说,对方突然眼中一亮。
“对了,好像是叫这个名号吧,那他的名字就叫做李天霸。”
这个名字倒是充满了霸气,和张问鼎有些差不多。
而李天霸本身就是传说之中以赌为生的一个绝顶高手。
真正在这历史当中留下了无尽的传奇故事。
“这个名号很特别呀,我曾经听人说过确实是当年的一位赌坛高手,绝顶之人,但是他好像输的更多。”
说起来赌博这一门就没有真正所谓的无敌常胜将军,总会有输的时候。
毕竟每个人遇到的情况都各有不同,失败有的时候也是10分正常之事,就比如说这个叫做赌魔的家伙。
他虽然厉害,但也曾经大败一场,被人打的崩溃无比,而且对方自然是名号响亮之辈,但总有自己不足之处,这也平常。
而这位赌魔前辈确实有着一些自己的经历,他当年也是输得很惨,经历许多。
这一切可不是开玩笑来着,这位赌魔确实经历过那些事,留下了现如今的一些过往故事。
“当年他好像输了,然后被人砍了一刀就是脸上的伤痕,然后还因此家人死绝,自大之后这一位李天霸就已经消失无踪。有人传说他死在了塞外某处,但也有传言,其实他另辟蹊径,寻得名师又学了一身惊人的赌术。”
“当然这种说法有很多,很难让人完全相信,但现在一看这个李天霸肯定是有着自己独特的经历,至少在这一刻有些让我想不到了。”
我缓缓说出关于赌魔李天霸的事迹,这个名号确实够响亮,但他就属于那种屡败屡战的代表多年的赌徒生涯,让他失去了很多。
也算是在不断精进,不过最后他输的那么惨,家人全都死光,他应该不想继续坚持下去。
或者已经不会有人再去看他了,他的名号过往经历都是过眼云烟,再也无用。
“王哥这个白发人应该就是那十分重要的人物,这等人物非常的厉害,千万不要与其接触太多。”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个王哥倒是相当坦然,在此之际也不想什么,其实某些东西这个王哥是心知肚明,说他心思单纯,这是真的。
他不会去想太多复杂的东西,但他同样有着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有些东西确实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个王哥现在不打算多说,整个人倒也是平静镇定安然的很。
“你放心吧,我又不出去,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接触呢?看他那个模样我就害怕,我生怕靠近他他会打我一顿,反正我不想和他说话来着。”
王哥这个人倒是有意思,说出来的理由让我都很佩服,生怕被打。当然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也不可能来了一个人就要打对方一顿,再怎么想,这可能性也不算高。
不过王哥说的也很对,这等人物很难用常理来看做事做人尽可能都是远离此等怪物为妙。
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到他们,然后迎来的就是雷霆之怒狂暴之威。
王哥这个时候坐在旁边喝着咖啡,对眼前是无动于衷,我则是一直把目光放在船的夹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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