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程珌,最近半年成了大忙人,连在朝堂上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的响亮。
这个时候的礼部,担负着外交的职责,老程珌整日周旋在蒙古、西夏、金国的使臣之间。
今日蒙古使臣过来要求联宋抗金,老程珌以“战马”不足为由,提出“用粮食换战马”,大宋一旦练出有战力的骑军,马上就大规模对金宣战。
并告诉蒙古使臣,您没看到我们在两湖之地,“艰难”地阻击着金国骑兵的骚扰吗?
实际上,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郭默率领的“敦武军”,只算在两湖之地的兵力,已经突破了两万。
只是骑兵数量增加过快,如今的“敦武军”,只能勉勉强强一人一马。
最初进犯两湖的五千金国骑兵,已经全部被拿下。
就连重新在邓州集结的一万两千金兵,四千骑兵、八千步兵,也被郭默的“敦武军”和孟宗政的“忠顺军”,联手全歼。
郭默依然保持着,自己良好的作战风格。
完好的战马收归己用,轻伤的战马,医好之后赏赐给阵亡烈士家属,重伤不治的或者死马,直接杀了吃肉。
对待金兵,也是一如惯例,俘虏被押往大宋后方,现在都敢直接“卖给”那些需要劳力的州府了。
死的更好办,直接就地掩埋,割下左耳,送往临安报功。
有好事者,在背后都称呼郭默为“郭左耳”。
在宋金交界的金国境内,郭默的名字,如今都有“小儿止啼”的功效。
“敦武军”郭靖所部,更是在邓州丐帮分舵的配合下,趁着邓州防备空虚,一举拿下了整个邓州。
而孟宗政的“忠顺军”,也趁机拿下东边的湖阳、泌阳等唐州大部。一时之间,金国朝野上下震动,纷纷要求南下灭宋。
此时的金国,二十万主力军队,已经深陷在西北的蒙古对西夏的战场,无力南征。
只好接二连三地派遣使者,前往临安去“兴师问罪”。
金国的使者,现在是老程珌最欢迎的人,就喜欢跟他们聊聊金国的风土人情,那是大宋当年的什么、什么地方......
最后,惹恼了金国使节,要求务必严惩“敦武军”都统郭默。
并命令大宋,尽快归还宋军占领的邓州和唐州,否则金国将终止对大宋的战马贸易。
老程珌一听,“诚惶诚恐”地说了一番话。
“上国尊使,咱们那位郭默都统,脾气不太好,一不小心就喜欢割人的耳朵,还只喜欢左耳。”
“至于战马,‘敦武军’的战马,一半都是从金军那里抢来了。听说贵国在淮西还有个马场?这个消息,老夫是不是要提醒一下郭都统呢?”
“强盗、蛮夷......你们的礼义廉耻呢?”
金国使节一气之下,离开临安,回归金国,并扬言让等着金国的铁骑吧!
谁知道,过了一个月,金国的铁骑没等来,却又来了一波规格更高的使团。
上来就宣读了金国国主的圣旨,减免了大宋一半的“岁赋”,前提是大宋要无偿提供五十万担大米。
老程珌,又拿出“战马梗”来应对。
扯来扯去,双方竟然不再谈论,邓州和唐州的归属问题。
半个月后,大宋也堂而皇之地,向邓州和唐州派遣了州知府。
史弥远一系,担心战事变动,身为吏部尚书的薛极也敝帚自珍。
最后,官家只好“勉为其难”地,派自己信得过的人,去那“危险”的地方任职了。
同时,命令“敦武军”驻守邓州,而“忠顺军”驻守唐州,互为犄角之势。
而邓州、唐州两地的民政,暂由“敦武军”监军赵汝述,全权处理。
原来,三月份的时候,刑部尚书赵汝述奉命前去两湖劳军,谁知道他那十八岁的宝贝儿子,竟然也参加了“敦武军”。
一个月后,官家就收到了赵汝述的来信,还是他的大儿子,刑部员外郎赵成宪亲自送进皇宫的。
说自己“爱子心切”,不忍心让儿子独自留在军中,自己也要留在那边照顾他,云云。
最后,官家也“无奈”地默认了赵汝述这种“爱子”行为,保留了他刑部尚书的位置,还给加了一个“敦武军”监军的头衔。
同时,大出风头的郭默,这次又被人弹劾了,理由是“拥兵自重”。
朝廷给“敦武军”的编制是两万人,而现在的“敦武军”,算上还在临安城南校场训练的人马,竟然达到了三万之数。
官家“迫于”压力,只好下旨,免去郭默“敦武军”都统制一职,由原“敦武军”副都统孟珙接任都统制,并择日率“敦武军”驻扎邓州。
郭默实授“兵部侍郎”,回临安接受问话。
郭默是在邓州收到“皇城司”的消息,比朝廷的圣旨要快得多。
等圣旨真正来到的时候,整个“敦武军”就炸了锅了。
大家纷纷为郭默鸣不平,“敦武军”副都统岳翱,直呼到又一个“莫须有”吗?
有些军士甚至叫嚣着,干脆反了得了,军中的汉子就是这样的直接,郭默一脚踹在起哄的王坚屁股上。
“你小子也跟着瞎起哄什么?你忘了本都统的身份了吗?”
王坚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这才想了起来。
“对啊,咱们都统那可不是一般的都统啊,那是‘燕王’殿下啊。”
王坚憨憨地傻笑了一下,也跟秦钜、岳翱一起安抚众将。
夜阑人静的时候,众将退去,郭靖、郭默兄弟对坐饮酒。
“二弟,你这次回去,真的不会有什么风险吗?”郭靖还是有些不放心。
“哈哈,大哥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我那位老爹爹想儿子了。”
“前些日子那封家书你没看出来,蓉儿生下龙凤胎,估计是官家爹爹去‘桃花岛’,受挤兑了。”
“这次,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我回去一趟,以前领一个‘兵部侍郎’的衔,也只是权宜之计。”
“借着这大半年的军功,又收复了两州之地,才落实了‘兵部侍郎’的实缺。虽然也有些幸进,总不再显得那么的突兀,谁让咱现在算是受了‘委屈’呢。”
听郭默这样一说,郭靖的心里还好受了点儿。
突然,郭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了郭默。
“二弟,你现在有了一双儿女,我这个做大伯的也得表示一下。这是我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上卷,就送给小郭襄吧。”
“你那儿子反正是要学‘九阳神功’的,也许将来他是当官家的命,都不需要在江湖上奔波呢。”
“哈哈,那我就替小襄儿谢过大哥了。将来你把平儿接回来的时候,我给他封一个大大的官。”
在家书里,看到女儿的名字叫“郭襄”时,郭默的脑袋就“嗡”了一声。
这难道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吗?
生孩子的时候,自己恰好就在襄阳城外,与金军的步骑对峙着。
不过,郭默可没打算给儿子取名“郭破虏”,那样也太恶趣味了,至于叫什么?见到那小子再说吧。
既然郭襄成了自己的女儿,那就不可能让她再经历那样“悲惨”的事情,貌似比另一个时空那个郭襄,要大了很多岁。
现在杨过那小屁孩,也才两岁多,还是自己的徒弟,胆敢欺负小襄儿,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
至于,那个叫张君宝的小孩儿,现在貌似还不到出生的时候,差着好几十年呢,一切随缘吧。
“大哥,我已经以‘燕王’殿下的名义,写了一份委任状,从三万‘敦武军’中,抽出一万人马,组成‘靖难军’。”
“由你任‘靖难军’都统制,调秦钜给你当副手,另外一个副都统,将来如果三师傅愿意,就留给他。”
“‘敦武军’超编被弹劾,在到临安之前,我得让这位‘燕王’殿下,帮我把事情摆平了,哈哈。”
郭靖听完,哭笑不得。
不过这大半年的军旅生涯,郭靖也逐渐喜欢上这个节奏。
当时,丐帮那里也分权出去了,北有鲁有脚、黎生,南有简长老、梁长老,丐帮的运转比起往年也顺畅了不少。
临走之前,郭默还是把军队做了一些安排。
“燕王”殿下的军令,让“敦武军”分出一万人,新组建“靖难军”,并任命了郭靖为“靖难军”都统制,秦钜为副都统制。
大家都也觉得是很自然的事情,郭靖的能力有目共睹,战功也有目共睹,更是郭默的大哥。
所以,众将也心悦诚服,纷纷要求郭靖请客。
秦钜更是感动得眼含热泪,认识郭默不到一年时间,自己的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坚定了他追随郭默的心。
孟珙来到后,自然会率领两万“敦武军”,驻扎在邓州。
他却把余阶、王坚、雷鹏派往了“忠顺军”。
“忠顺军”的都统孟宗政,在占领唐州一役中,旧伤复发。
幸亏郭默离得不远,飞马赶了过去,要不然这一代宿将,还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郭默模糊地记得,孟宗政就是这两年前后去世的,至于什么原因却记不清楚了。
现在看来,多年征战,已经五十八岁的人了,一身伤病真折腾不起了。
这次回临安,郭默也想跟官家说一声,看看怎么安排一下这个老将。
那么他所领的两万多“忠顺军”,自然要把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也就是郭默现在把余阶、王坚、雷鹏三人派过去的原因。
也算一起并肩作战过,王坚本身就出身“忠顺军”,暂时又有孟宗政在旁边帮衬着,相信余阶等人能够顺利完成这个过渡。
一开始,孟宗政是完全反对的,虽然你救了我的命,也不能将军队私相授受啊?
当郭默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拿出了那面“如朕亲临”的金牌,表明了自己“燕王”的身份。
孟宗政这才愉快地答应了,也放心地开始养病。
只是在郭默即将离开孟宗政营帐的时候,这个老将军突然问了一句话。
“燕王殿下?你真的只是个‘燕王’那么简单吗?”
郭默好悬没有一个趔趄,回头看了孟宗政一眼,没做回答地走掉了,身后却传来孟宗政爽朗的笑声。
郭默只带着“黑风双煞”二人,三人三马赶奔临安。
八月初,郭默还没回到临安呢,一封“燕王”殿下的钧令,就报备到了兵部和枢密院。
“擢原‘敦武军’郭靖,为‘从义郎’,秦钜为‘秉节郎’。从‘敦武军’抽调一万人马,组建‘靖难军’,郭靖、秦钜分别为正副都统制。”
“‘靖难军’兵额两万,其他空缺兵额,由‘靖难军’都统制自行招募。”
好家伙,这沉寂了几个月的“燕王”殿下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狠茬。
打蛇打七寸,你不是弹劾郭默“拥兵自重”吗?
直接把“敦武军”给拆了,就按规定留了两万人马,弹劾的“证据”也没了。
终于赶在八月中秋节当日,郭默回到了临安,他让“黑风双煞”先回“桃花岛”报信。
自己已经是体制内的人了,自然有一些手续需要办理,分别跑了兵部、吏部和枢密院进行交割。
大家也都对他和和气气的,近一年来,除了那位从未露面的“燕王”殿下,就属这位最是能折腾。
现在人家就算是“落难”了,不也是兵部侍郎吗?
郭默前脚刚踏进临安,各方能知道、想知道的大佬,都知道这位“郭左耳”回来了。
此前朝堂上那一幕,太震撼了。
当五个大箱子摆上“大庆殿”的时候,这次官家仗着胆子,让人打开了,装着一万零一百八十七个左耳的箱子。
不过官家也只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远远地看了一眼,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有那些不成器的大臣,当场呕吐的不在少数。
“哈哈,众卿连这点儿世面都当不起吗?前方将士舍死忘生、浴血奋战,我们只是看一眼战利品而已。”
“用‘敦武军’郭都统的话来讲,大家‘吐啊吐,就吐习惯了’,哈哈哈——”
当被枢密院告知,让郭默先行回家听宣之后,郭默又一次轻车熟路地出现在了“福宁宫”的御书房。
“孩儿紧赶慢赶,赶回来跟爹爹过一个‘中秋节’,有什么好吃的招呼我吗?”
还是那个“不着调”的声音,还是那份真挚的父子亲情。
“呵呵,小爷这次您一到‘福宁宫’外,老奴就收到信息了,看来这半年多,老奴的护卫措施做得大有长进啊。”
老太监笑呵呵地把郭默迎了进去,还不忘记不要脸地夸了一下自己。
郭默的确感觉到,有两道很强的气息,分别藏在“福宁宫”的前后。
“怎么?‘皇城司’又进了两位高手?他们的气息很强,不过怎么没有杀气?你不会是请了两位和尚吧?”
郭默轻飘飘的一句话,将老太监刚刚燃起那丝骄傲的小火苗,又给掐灭了。
“小七啊,快快进来,爹爹早就准备好,就等你过来了。”
官家的声音从里边传来,今天他特意推掉了太子的请见,更是将后宫的中秋宴推到了明晚,就为了和自己的儿子好好喝一杯。
......
第二日早朝,很多大都臣等着,要一睹卸任的“敦武军”都统制,现任的兵部侍郎郭默的庐山真面目。
可惜,让大家失望了,郭默根本就没来上朝。
但是,官家还是宣布了跟郭默有关系的任命。
“原‘敦武军’都统制郭默,在收复邓州一役中,身先士卒、受了重伤,特辞去兵部侍郎一职,回家养病。”
“擢原‘忠顺军’都统制孟宗政为兵部侍郎,命其两月之后,回朝任职。”
“所遗‘忠顺军’都统制一职,由原‘敦武军’余阶暂代,原‘敦武军’王坚为‘忠顺军’副都统制。”
任命一出,朝臣里就一阵切切私语。
“官家这是‘卸磨杀驴’吗?关键是这才夺回不到两州之地啊,就算要‘飞鸟尽、良弓藏’,貌似还早的很啊?”
“可惜了啦,大宋多少年没出这样的少年英杰了,老夫未能一睹其真颜啊......”
“活该,这个斯文败类,这个狠毒的‘郭左耳’,恶人终有恶报......”
站在百官之首的史弥远,却双眉紧锁。
官家现在越来越喜欢乾纲独断了,而且你还找不到有力的借口来反驳他,似乎他都是在因势利导,所行皆是水到渠成之事。
这个郭默,虽说被“回家养病”了,但是这“敦武军”、“忠顺军”、“靖难军”,貌似还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啊。
朝堂里的风风雨雨,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已经跟郭默没什么关系了。
那些大臣兴奋也罢,惋惜也罢,都挡不住郭默回家的心。
八月十六一大早,郭默就叫上了四师傅“南山樵子”南希仁,连同陆乘风、武眠风两人,四匹快马赶奔“桃花岛”。
这条路,郭默走了好几次了,这次走得却格外的性急,恨不得插翅飞回去。
因为在那里,多了两个小生命在等着他。
南希仁三位自然也不好劝他,各自的马匹上也带着礼物。
去看两个孩子,总不好空着手去,空手的只有郭默这个“不着调”的新任爹爹。
四百多里的路,他们愣是两个时辰跑完了。
郭默的黄骠马倒是没事,那三位只好中途找驿站换了快马。
到“桃花岛”的时候,已经快到未时了,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在等着郭默。
“孩子呢?快让我看看孩子?”
一进“伏龙居”,郭默只是远远地冲着黄药师夫妇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都没搭理跪在地上迎接他的几个徒弟。
看了一眼“凌青阁”内没有黄蓉的影子,就一路“凌波微步”,向后宅跑去。
“不想默儿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难道他突破了吗?”
看着郭默离去的身影,“东邪”黄药师喃喃自语道。
陆乘风和武眠风,也过来跟师尊见礼,大家就留在“凌青阁”,等郭默回来。
“小襄儿,爹爹回来了——”
一进后宅,郭默就喊了起来,却在门口被黄蓉挡驾了。
“你咋呼什么?也不怕把孩子吓到。一身风尘仆仆的,就这样去见孩子啊?先沐浴更衣去。”
好吧,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郭默踮起脚向屋里看了一眼,却看了个寂寞,在黄蓉的催促下,只好乖乖地先去旁边的浴室里洗澡。
“哇,怎么这么好看?你看这小脸长得,跟蓉儿你一模一样,我的小襄儿。”
虽然郭襄一直睡着,郭默却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默哥哥,你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爹爹他们还在前边等着你呢。”
“再说了,你怎么就不抱抱儿子啊?他可在旁边醒着呢。”
的确,儿子好像精神很大,郭默进屋也半个时辰了,这小子就一直在那里醒着。
这么大的孩子,还不会盯着人看,只是时不时地瞥到了郭默,就笑得不行。
可惜,他那个没心没肺的老爹,眼里却只有熟睡的小郭襄。
“一个男孩儿有什么好抱的,来到咱家就是讨债的,我就是喜欢女孩儿,这可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啊。”
郭默也不知道黄蓉能不能听懂他的话,只顾着抱着女儿在那里傻乐。
提前一天得到郭默回来的消息,“桃花岛”上这顿中秋宴准备的,还是挺丰盛的,也算是给两个孩子补办了一顿“满月酒”。
一直喝到定更时分,这顿酒才算是喝完。
冯衡和黄蓉二人,都去照顾两个孩子了。
自打黄蓉生了孩子,黄药师夫妇也就直接搬到“伏龙居”来住,好在房间有的是,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岛上的大小事务,已经完全由南琴来处理,打理的井井有条。
郭默的书房里,岳父黄药师坐在一旁喝茶。
“默儿,怎么还不到一年时间,就厌烦军旅生活了?”
“东邪”看到郭默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禁不住“嘲笑”道。
“岳父,做什么事都不能操之过急。虽然时间还不到一年,但是内外的架子算是搭起来了。”
“无论朝中还是地方,无论文官还是武将,都有了一定的积累。”
“我琢磨着,还是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一段时间,让一切都稳固一下,也观看一下北方三国的战事走向。”
对于郭默这种态度,黄药师很是赞赏。
确如郭默所言,短短一年时间不到。
郭默现在能直接调动的军队,就有五万多人马,还都算是精锐之师。
朝中更有官家的鼎力支持,掌握着数千人的“皇城司”。
六部之中,刑部尚书赵汝述已经完全拿下,礼部尚书程珌也站在官家的一边,岳珂担任着户部侍郎,孟宗政也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
地方上,至少嘉兴、江陵、襄阳、邓州、唐州等地,郭默还是能有绝对影响力的。
天下大势更是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另一个时空里,蒙古直到完全灭掉西夏,灭掉高丽,金国都无动于衷。
而现在,蒙古对西夏的战争刚刚打响半年,金国已经投入了二十万军队进去,双方在北边打的互有胜负。
而大宋,这大半年时间里,先后从西夏和金国手里,交换了一万多匹战马,也换给他们大量的大米,和数千套盔甲和部分武器。
据“皇城司”和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西夏和金国联军,同蒙古总共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冲突。
夏金联军死伤四万多人,蒙古也损失了近两万人,虽然蒙古更加强悍,毕竟联军是处于守城的一方。
“那你这段时间打算做什么?”
黄药师越来越佩服自己这个女婿了,武功高的离谱,没想到摆弄军政,也如此得心应手,就是有时候懒散了些。
“做什么?在家里歇着啊!”
“难道说,当个‘超级奶爸’不香吗?”
“东邪”明显没听懂郭默的话,但是不妨碍他理解郭默的意思。
“哎,这个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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