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着,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院里,看见院里的人都出来了。
易中海看见何雨柱,就说道:“傻柱,你也出来了,好像是你三大爷家出事了,咱们去瞧瞧,看能帮上忙不。”
何雨柱撇了他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慷他人之慨习惯了。
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说道:“好的,一大爷。”
两个人一起向前院走去,后面还跟了一群吃瓜群众。
刚垂花门,就见阎埠贵家门口,乱哄哄的,三大妈哭的跟泪人一样,撕扯着阎埠贵。
而他只是低着头,没有还手,一脸苦楚,眼珠子红的吓人,眼睛也不知道甩到哪去了。
阎解放、阎解成站在旁边,看着撕扯的父母,有点震惊,眼泪也挂在脸上。
阎解娣则边哭,边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易中海赶紧上前去,拉着阎埠贵,把二人扯开,说道:“老阎,你们干什么,多大岁数,还打架,不嫌丢人的。”
阎埠贵只是流着眼泪,没有说话。
一大妈趁机拉住了三大妈,扶到一边,问道:“妹子,到底怎么了这是?”
不等三大妈回答,这时旁边一个工人装束的人,站出来说道:“阎解成同志,出事了。”
出事了?
何雨柱心中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书友们的诅咒,这么灵吗?
突然何雨柱感到,裆里有点凉飕飕的,身体一哈撒。
赶紧问道:“同志,阎解成出事,出什么事了?”
那个同志说道:“今天快下班的时候,因为来了一批货,大家一起卸货的时候,阎解成同志不小心,掉进传送带,受伤了,已经送医院了。”
易中海闻言,说道:“老阎啊,孩子出事了,你还不赶紧去医院,还有心思打架,你什么情况,走我们一起去。”
三大妈这个时候,张口骂到:“你个阎老西,你钻到钱眼里去吧,你算计啊,你不是算无遗策吗,要不是你坚持,孩子早就请假了,现在都加班加到到医院了,他明天就要结婚啊,你让他怎么办啊。”
一大妈赶紧劝道:“他三大妈,别着急啊,先去医院吧,看看情况再说,万一没事呢。”
易中海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看着周围围着的人。
说道:“这样,老楚,得劳烦你一下,你是场面人,通知一下解成的对象家,明天的婚事,推迟吧。”
“傻柱你和我一起,带着你三大爷他们一起,去医院,老刘这三个孩子,去了也不方便,你家帮忙照看一下。”
又看了一下,点到名字的人,说道:“大家没有问题吧,没问题,咱们就行动。”
说完大家就分头行动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挺担心的阎解成的,毕竟都是邻里邻居多年年,也算是院里老人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只有刘海中有点不开心,虽说自己是犯了错,可是自己最近已经很低调了,就连开会,都没有坐上二大爷的专座,凭什么他易中海这么瞧不起人。
拿豆包不当干粮,自己堂堂二大爷,居然落了个看孩子的的分配,等着吧,等着光齐当了官,好好让你们瞧瞧,二大爷就是二大爷。
但是多年屈服于易中海,惯性之下,还是乖乖的把三个孩子带到家里,自己生着闷气。
话不多提,易中海带着众人来到医院,煤厂的负责人已经在那等着了,三大妈想到贾东旭那回,万万没想到啊,厄运怎么就降临在自己儿子身上。
领导都来了,肯定不是小伤啊。
负责人说道:“哪位是阎老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接过话茬子,说道:“凡事无不可对人言,领导有什么当面讲清楚的好,这事事关三大爷一家,而且我们四合院邻居,也不会袖手旁观。”
负责人的脸色变了变,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妨直言了,阎老师还请多谅解了,阎解成同志之所以出事,是因为他违规操作机械,造成自身受伤和厂里设备损伤。”
“另外阎解成同志虽然是我厂的临时员工,但是基于人道主义,厂里决定不会对他造成的损失,进行处罚追偿,并且承担他所有的医疗费用,和后期的康复费用,但是按照厂里规定,解除阎解成同志的临时工合同。”
“阎老师,这边的事情,已经交代完毕,厂里还有事情,如果有什么不了解的事情,可以到厂里来咨询,所有费用都已经预存,公务在身,我就先走一步了。”
阎埠贵一下子就傻眼了,儿子受伤,怎么就成了违规操作,一时间心乱如麻。
内心焦急,更是悔恨交加,捶胸顿足,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舍不得那一点钱,非要他去厂里上班,明天这婚,怎么结啊。
三大妈不干了,伸手就要去挠阎埠贵,被一大妈拉住,说道:“那都是后话,先看看解成的伤势吧。”
但是嘴上喊着:“阎老西啊,阎老西,你枉为人父啊,都是你贪心害的啊,解成投给你当儿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何雨柱像是看戏一样,也在想,要是自己躺在里面,他们也许和自己的心态是一样的吧,不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易中海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傻柱,楞什么神,走了,去看看解成。”
何雨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人家都是君子日三省吾身,我他妈,都快三十省了,反思个毛线,干,就完了。
随着易中海,来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的阎解成,这婚是结不了了吧。
大家又找到管床大夫,大夫看了看这一群人,说道:“谁是他的家属,留下,其他人可以去走廊等候。”
看着哭哭啼啼的三大妈,和不在状态的阎埠贵,决定由易中海和阎埠贵,留下听阎解成的病情。
大夫看着二人,说道:“病人病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重物砸伤腰背部,致双下肢感觉运动及二便障碍,你们明白这个意思吧。”
阎埠贵摇了摇头,易中海直接说道:“大夫,你就直说吧,我们也听不懂,解成这孩子会怎样?”
大夫说道:“这么给你们说吧,因重物砸在腰上,腰椎第四、五两节骨折,对髋骨进行挤压,造成耻骨和髂骨断裂,耻骨联合撕裂。”
“目前经过手术,已经进行了修复,手术很成功,康复后不会影响病人的衣食住行。”
看了二人一眼,顿了顿说道:“但是,因为病人倒下时,胯下被煤块硌了一下,本来耻骨联合撕裂是有内向外的力,但是硌了之后,又产生由外向内的力,所以造成尿道严重撕裂,并且海绵体造成了严重损伤,可能会造成生殖器不可逆的严重损伤。”
阎埠贵顿时就傻眼了,扑上前去,拉住主管大夫的胳臂,焦急的说道:“大夫,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儿子骨头能治好,但是那玩意坏了?永远不能用了。”
易中海一听,我艹,太监了。
但是良好的一大爷素养,让他赶紧扶住阎埠贵,说道:“大夫,还有的救吗?将来不会是。。。他还没有结婚呢,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主管大夫说:“幸亏病人送来的及时,骨头的损伤已经修复,泌尿系统也进行了修复,但是这属于器质性的损伤,还能保留下来,算是万幸了。”
又说道:“当然,这也说不好,医学是存在奇迹的,或者将来有新的医学技术出现,也未尝可知,心态一定要乐观,这有利于病人的恢复,希望你们家属好好配合医院,早日让病人康复。”
“麻药也该过去了,你们去看看吧,当然要安静,时间要短,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去吧。”
易中海搀扶着阎埠贵,走出办公室,看着三大妈的状态,说道:“解成问题不大,手术很成功,现在可以去看看解成了,修养一段,就能康复了。”
又说道:“老阎你们两口子,去看看解成吧,老阎你是一家之主,这事你得担着,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们。”
阎埠贵看了看易中海,点了点头,要搀扶三大妈进病房,但是被三大妈一巴掌打开,独自进了病房。
何雨柱没有问阎解成什么情况,主要是强悍的体质,让他的听力也到了长足进步,大夫的话虽然听得是不是很真切,但是也懂了。
阎解成,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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