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放心吧,老太太,许大茂脱了身,不过是仗着娄半城的威风,他可是得罪了整个保卫科,等我扒了他娄家女婿的皮的时候,不用我动手,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聋老太太说道:“我的傻柱子,长大喽,这事你看着办吧,以后啊,你还是要低调一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占了大便宜了,不过你目的达到了,就是你的亲事,也不知道姑娘家是个什么样的,我看够呛了。”
何雨柱笑笑说:“这都能受影响,那也不是良配,早晚得过不好,勉强凑合,也没有意思,老太太您先休息吧,这吵吵半天,您也该累了。”
帮聋老太太关好门,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今天这事也算锋芒毕露了,不改改自己在四合院等的形象不行了,早晚被别人算计,也对不起再活一世。
秦淮茹不简单,借机背刺,是个狠角色。
今晚估计很多人都睡不着,到家就躺在床上。
何雨柱闪身进了空间,躺在床上复盘着这次的事情,收获是进一步控制住秦淮茹,在不久将来把贾张氏驱逐出四合院,震慑易中海,又把胖子清除出后厨,顺便交好王副科长。
王副科长也不简单,轻轻松松,借机就收了一员大将,不愧是玩政治的。
把刘海中是彻底得罪了,不过谁叫他自己跳进来呢,进一步孤立许大茂,等合适机会,把他搞定。
以对许大茂的了解,一定会继续搅和自己,厂里院里的都见识了,翻不了什么大浪了。
随他去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但是四合院内却不平静。
龙套们也都去睡觉了,回忆着今天一波三折的剧情,觉得这事没完。
后面应该有更劲爆的事情发生,毕竟今天何雨柱表现的太理智了,完全不像傻柱。
配角们的想法就多了,譬如这会刘海中家,就在争讨不休,二大妈坐在桌子旁边,抹着眼泪。
刘光福、刘光天一言不发,甚至嘴角不停露出笑容,心里想的确是叫你没事就打我们,叫老大救你去啊,活该你被抓,最好被关进去一辈子别初来。
只有刘光齐不停的搓着手,在家里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啊,我都报名支援三线了,要是因为爸的事情给耽误了,以后想要离开就难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受他拖累。”
至于会不会影响婚姻,刘光齐都没有想过,天涯何处无芳草,等脱离了这个家,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二大妈说道:“光齐,你就别转悠了,想想怎么救救你爸,你爸拉着保安队进院,整这么大阵仗,结果弄了个灰头败脸,脸面都丢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爸。”
刘光齐焦急的说道:“妈,你就别担心了,我爸在厂保卫科,最多吃一点苦头,他也是被人蒙蔽,好心办了坏事,到时傻柱只要原谅他,就说明事都没有,这个事情,你得去找找一大爷,他对付傻柱有一套。”
“我现在最担心我的事情,现在厂里骨干报名支援三线,回来就提干,这事还不知道会被影响,万一被落选了,可就前功尽弃了,你们说,爸弄的都是什么事情,吃力不讨好,现在还被抓了。”
二大妈说:“光齐啊,你爸可是最喜欢你,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啊。”
刘光齐看了看屋里的三个人,没有说话,只是表情上有点不耐烦。
刘海中家隔壁的许大茂,此时坐在桌子边上,惊魂未定,桌子上放着盘花生米,端起酒杯“嗞”的一声,干了一杯。
别人都知道他是娄董娄半城的女婿,还以为他在娄家有多高地位,其实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少份量,不过是娄半城为了保护闺女、保护娄家,找的一个挡箭牌而已。
仆人的儿子,还是仆人。
所以他压根不敢让人抓住他犯错,生怕惹得岳父不高兴,本来就不被待见,后面就更难了。
但是傻柱,他是不会放过的,凭什么?
我娶个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处处为了娄家,不能升职,只能带着放映机走街串巷,美其名曰深入群众为人民服务,我也想吃香的喝辣的,处处被人服务。
傻柱,你也配结婚,等着吧,这次弄不死你,还有下次,端起酒杯又狠狠喝了一口。
秦淮茹带着两个小的,刚走回家里,棒梗说:“妈妈,我们真的不救奶奶吗?”
棒梗和小当都看着秦淮茹,等着她答复。
秦淮茹厉声说:“棒梗,你想让人说,你是破鞋的儿子吗?不是妈妈不想救她,是她自己非要把我们母子往死里逼啊,我不想你天天出去被别人指指点点,你能明白妈的苦衷吗?”
棒梗呆住了,耳边一直不停回放着,破鞋的儿子。
大声吼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别人说我,妈妈帮帮我,我不是破鞋的儿子,对吗?”
秦淮茹温柔的笑着说:“你是妈的儿子,你奶奶这样往你妈身上泼脏水,她从来都考虑你们,要是能把她送回老家,就没有人冤枉我们了。”
棒梗和小当,听完就笑了。
阎埠贵回到家里,坐在桌子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抽着烟,几口都抽完了,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何雨柱。
三大妈一看这阎埠贵这个表情,就说道:“怎么了,当家的,我看你魂不守舍的,傻柱今天可是够窝囊的,被人连续冤枉,一句话都不敢说。”
阎埠贵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三大妈,说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好好想想,这么多领导来给给他站台撑腰,不简单啊,他是没有说话,可是他最后不都全洗白了,最后不说话,把事情大事化小,领导们都得领他人情。”
三大妈说:“你说傻柱,现在怎么变这么厉害?以前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咱们院这可算是卧着真龙了。”
阎埠贵说:“我现在有点佩服这小子了,别人睡觉,他起来锻炼身体、他拿来学习,怎么会没有变化,早晚啊得像楚云飞一样,展翅高飞啊,所以刚才我就在想,有没有得罪过他,以后啊,你对雨水好点,能帮就帮,没坏处。”
又感叹说:“要是解成,能有傻柱这么,努力用功,我至于天天这么算计吗?谁还不想大大方方的过日子啊,哎,咱家条件不允许啊,要是这次相亲,能找一个好媳妇,给咱们减轻一下负担,就好了,奢望啊。”
楚家最有意思,只有楚恒他们俩,相对而坐。
楚云飞说道:“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能看出吗?”
楚恒说:“我只有一个感觉,太顺利了,突然之间院里的,厂里的人全都来,像是安排好一样,结果到最后,罪名没有一样成立的,这里头必然是有蹊跷的。还有就是许大茂,今天挨了打,居然不吭声,就跑了,肯定有鬼。”
楚云飞说:“你在单位上班,这点眼力可不行,之前我让你跟傻柱亲近,你是看到他跟你们单位领导熟悉,才对他感官好一点吧。”
看着楚恒撇嘴,他又接着说道:“就拿今晚的事情来说,许大茂肯定是主谋,你把里面的人连连看,是不是唯一的交集点,又跟傻柱不对付,又有点能量的,是不是只有他。”
楚恒一思索,还真是,楚云飞又说:“那个保卫科的副科长肯定跟那个队长,不是一路人,而且是对头,那个副科长一定是先知道什么,最厉害的是,傻柱一定是收服了秦淮茹,要不然不会这么巧。”
楚恒说:“不会吧,傻柱这么厉害吗?那他可是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了,所有人都可能要感谢他。”
楚云飞说:“你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不光要学会干活,还要学会吐丝织网,与每个人都要连上网,这样你们之间就有了关系,你就能顺着关系,往上爬,织网越多,就有越多的关系为你所用,等哪天你也成了别人的关系,那你的路子就宽喽。”
看着楚恒若有所得的样子。
楚云飞又说:“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一定要牢记,一定要真诚,不论你帮别人,还是给别人挖坑,只有真诚才是你成功的基石,你见过几个踩高捧低能混到高位的,高位要么是真君子,要么是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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