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就是这个命,我认! 第八十七章 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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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深山里的明珠
作者:春暖花开面朝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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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回到春江市,已经是晚上八点钟。这几天的经历使大家都感到疲惫不堪。尤其是钱老太太,要不是见证了车祸的刺激,她实在是有点坚持不住了。当时答应陪着孙子出来旅游还信心满满,总觉得出门就坐车能有多辛苦呀?没想到,坐一天车也是不愉快的事。
尽管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是怕给小雨和孙子们添麻烦。以后,说啥也不能跟着年轻人旅游了,自己都快七十的人,哪有那么多好奇心呀?
大家吃过晚饭,各自回房去休息。小雨让婷婷和老太太睡在一起,恐怕晚上老太太出点什么事。
连日的奔波,别说老人家就是小雨也有点吃不消,为了家人的安全,都是小雨在开车,而切还连惊带吓的。
接下来,一家人在酒店休息了两天后,小中小华就安奈不住了,跟着婷婷去了养鸭场,回来时,还带回来了四只雏鸭和两只雏鹅,放在天台上养着。
每天一早一晚,他们走在前面,小鸭和小鹅排着队,咯咯地叫着,一扭一扭地跟在后面。小中转圈,它们也跟着转圈。海平他们每到傍晚下班就和老太太,小中小华一起吃晚饭,而后上天台唠唠嗑,和两个孩子玩一会。
这天傍晚,京城的孔家餐厅里正准备了一座丰盛晚餐,五位慈祥的老人陆续来到。赵老带来了两瓶二十年的极品茅台,于老带来了两条香烟,李老提着一篮子水果。吕老带了一坛子女儿红,钱老带来了两瓶剑南春。
当他们陆续到来后,把自己的礼品还特意做了一番介绍,不言而喻,这都自己的一份诚意。谢谢孔老的谋划,使小雨不但顺利地接纳了四个孩子,还把四个孩子带的上了道。如今已经初见成效。
钱老从他们的谈笑风生中,终于明白始作俑者,原来是小雨自己的这个便宜父亲。从他们的得意的表情上就知道,现在小雨这个孩子王和那四个孩子发生的任何事,已经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大乐趣。
钱老在心里给他们一个鄙视的眼神,心想,这么有趣的事情也不和我分享,难道我会出卖你们不成?真是小瞧了的度量。哼!我比你们知道的更多,小雨已经和治国打赌了,结果更会让你们乐得合不拢嘴的,但是,我也不告诉你们。让你们也先蒙在鼓里。
孔老看着一堆礼品哈哈地大笑着说“难得你们能给送礼,哈哈,我受之无愧,就欣然笑纳了。”
赵老抚了抚满头的白发,笑着说“这次不是答谢你的,还是有求于你。哈哈,我们觉得不需要特意对你答谢,因为你老家伙在其中享受着更多乐趣就足够了。”
孔老瞪起眼睛说道“你们这些家伙,我就觉得无利不起早吗?你们是不是又在想算计小雨啊?”
大家也都不客气,洗过手都很自觉地坐在餐桌旁,各自都把酒满上。赵老笑着说“不是算计,是感激。这次他们四个回来,还真得是脱胎换骨了。玉涛竟然没有和他们那些酒肉朋友出去喝酒。你嫂子也说,她不但晒黑了,看上去更加成熟健壮了。她想去春江市亲眼看看他们是怎么工作的?”
吕老也笑着说“没错。我家那口子,这次见到俊生怎么看怎么喜欢。现在说话办事不但沉稳了,也非常亲和了。”
于老笑着说“海平现在把借的钱,和抵押的房子的贷款都还上了。这次回来说,他们已经把学校盖起来了。我们合计着过去瞧瞧。哈哈,这是这几个小子,三十多年来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了。”
孔老举起酒杯笑着说“来吧,我们先为孩子们的进步干一杯。”
六个老头子都举杯相碰,一口喝干。接下来推杯换盏连喝了六个酒。
孔老夹了一口菜咀嚼着,目光所有脸上扫过,笑着说“去年怕影响他们,我们没去山庄休假。看来今年也去不成了,今年我们都走不开。你们想去看儿子,有点难度啊。”
赵老笑呵呵地说“我们商量过了,就趁着现在不忙,找个周末就过去。”
孔老说“兴师动众的恐怕不成吧?”
吕老笑着说“不会。我们不坐飞机就开车去。与上面备注一下,就说开车出去溜达溜达。哈哈,溜达溜达着,一不留神,就溜达到了春江市。我们也就待两天,看看就回来,绝对不会耽误工作。”
孔老嘿嘿地笑着说“你们这些老家伙,都老胳膊老腿得了,一不小心就溜达了几百公里,就是飞毛腿也不及你们了。”
于老接着说“就算出去考察,但是不打扰地方政府。也可以当做几个老头子出去看风景了。”
孔老太太知道小雨这次回来把小中,小华和钱老太太带走了。自己没有跟过去感到受了冷落,也想过去看看,就攒动着说“是啊,又不兴师动众的,我们也不用提前给他们打招呼,就悄悄地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其实孔老爷安奈不住了,快两年了不知小雨是怎么对待那几个小家伙的,也想过去亲眼瞧一瞧。瞥了老伴一眼,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都想好了,去就是了。为什么说是来求我呢?”
赵老笑着说“我们不带任何人,你就找几个人陪着一起去。现在治安非常好,我们就当是几个老年人出去旅游,你的人,暗中保护就行。”
钱老笑着说“这个办法好,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
经过一番秘商总算达成了一致,定在周五中午出发,周日回来。
这天傍晚,海平答谢李想对海平他们的支持,在酒店一起吃饭,晓明,大卫和小雨一起参加了。李想看到自己这几位同学,现在意气风发不但晒黑了,还比先前瘦了,但是精神却旺盛了,从他们的身上再也看不出以往的傲慢,此时,就像平头百姓,目光清切,态度谦和。心想,看来自己不用再为,把他们忽悠过来感到内疚了。
几杯酒下肚后,海平笑着说“老李,你这个市长当的很是得意呀?每天前呼后拥的,是不是很爽啊?”
李想咧嘴一笑,说道“你就损我吧。你们以前,个顶个的比我的级别高。你们就是下海了,我在你们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而已。也就是在这里受到老百姓的多加关注罢了。”
玉涛笑着说“你就别谦虚了。在这里你就是他们的父母官。我看到你还是蛮受尊敬的吗?我是看出来了,老百姓很淳朴,只要对他们好的领导就会真心去爱戴。我来到这里快两年了,听他们对前任刘市长,我们的二哥赞叹不已。哈哈,你也不赖。”
李想笑着说“我就是按着二哥的步调进行工作的。哈哈,还有刘姐他们在这里坐镇,我的工作就更好做了。”
小雨笑着说“李市长太谦虚了。去年我们去学习那个锦华纺织厂,要了我们不少棉花。因为强台风的原因,棉农受损严重,很多棉农几乎血本无归。上半年又有强台风预警。这些天我在想,给我们是的棉农和菜农买上保险。至少遇到那种情况也能有点补偿。”
李想看向大卫,沉思了一会说“想法很好,可是是不不少钱。老百姓那边就不好沟通。这种保险意识他们都不重视。”
晓明笑着说“不接受的原因,无非就是没有风险后,对拿出的钱感到心疼罢了。假如真的有险情,才知道受益匪浅了。”
小雨对李想说“这件事有你们市里派人去统计,而后与保险公司进行沟通,尽量给他们都保上,我决定每年拿出一千万元给菜农和棉农买保险。不用担心,这个钱我个人出。”
李想心里有点激动,心想对老百姓好的事,自己乐享其成,笑的很含蓄,对小雨说“好的,我会尽快派人去办,雨季马上就要来临,有备无患吧。”麻溜地倒满酒杯,笑着说“刘姐,我代表百姓感谢你。”
两人喝过后,小雨说道“给我个账号,我把钱给你们转过去,你们尽快办理吧。”
李想笑着说“好的,明天告诉你。”
大卫和晓明对视了一眼,大卫好像再说“我们怎么办?”
晓明向她眨了一下眼睛,他很快就明白过来。
小雨事先没有与他们商量,这是不想让他们参与。自己两人既不能抢了小雨的风头,也不能从厂里出钱。心想,自己对这些深奥的问题还真得想不透,总觉的干好自己的事情,凡是有小雨就足够了。
饭后送走了李想,海平五人去了桑拿房,在蒸房里,海平问“小雨姐给我们出的那个问题,你们有想过吗?”
玉涛笑着说“等我挣到足够的钱,就买一辆布加迪跑车。你们看到张启明那小子开着一辆兰博基尼就狂成那样,哼!等我把布加迪买回来非让他瞧瞧,什么才叫耍酷?”
俊生却笑着说“我要好好孝顺舅妈。也要对我大哥和姐姐好一些。我和你们不同,如果不是舅妈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哥哥姐姐对我从小也是百依百顺。以前自己恃宠而骄,嘴上不说,心里愧疚得很。我会跟着小雨姐好好干。能遇到小雨姐是我的幸运。”
玉涛听到俊生的话,也在进行反思,是啊,买上豪车又如何?还能再回到以前过得生活吗?浑浑噩噩,打发日子。难道买上豪车就算对得起父母妻儿了吗?
海平心平气和地说“我一直在想,小雨姐肯定给我们想到了目标,之所以让我们去想,是因为只有我们认可了才会专心去做。今晚,我好像扑捉到了点什么?可是又一时说不好。嗯!大概,好像是等我们有钱了,再回到体制去。”
向华咧嘴大笑,说道“不可能,我们的产业怎么办?其实,我也挺想在体制时的生活,那时比李想这小子风光多了。从下面去办事的人,都对我们奉承有加。虽然兜里比脸蛋都干净,可是有权势的感觉还是倍棒的。”
大家也都有同感,海平眉毛上挑,笃定地说“我现在越来越觉的小雨姐的想法了。你们还记得吗?当时玉涛说“一定要风风光的回到京城,给父母妻儿争回脸面”对吧?”
玉涛点头,说“没错。”
海平接着说“如何才风风光光地挣回面子?你开着布加迪,满身的同臭味,肯定风光不起来,对吧?哈哈,那就只有不但有钱,还的有权。那才叫风光,也叫光宗耀祖。这个脸面,父母妻儿绝对会受用。”
玉涛脸上泛起了红晕,好像就像海平说的那样,真的能实现了,哈哈,父母哥哥,疼爱了自己三十多年,也算没有让他们失望。就咧着大嘴笑着说“有道理,大大的有道理。你们也听说过,自从小雨姐来到春江市,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不但二哥去了省里,还有两个副省长也都去了其他市里,当上了正市长。”
向华激动地打了个响指,笑着说“我明白了,假如我们够听话,肯努力。说不定小雨会像扶持二哥一样,扶持我们一下的。”
四个赤条条的男子汉,此时一个个就像找到了心中的目标一样。心中充满了希望。
冷静下来后,海平说道“既然小雨姐,让我们过年回家后。再回答这个问题,就说明还在对我们进行考验。大家心里都有点数,我不管你们如何?我是要听小雨姐的安排的,她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也会想到了我们的产业问题。哈哈,身后有这么多产业,在进入体制后,我也会像小雨姐一样,要想做成事,就得先付出。嗯!有钱就好办事。”
俊生笑着说“我们真得该感谢我们的钱教授,他教会了我们财会。纺织厂的宿舍马上就能开盘了,我已经算出来了,我们每人能分好几个亿,今年纺织厂比去年的效益还好,也能分到好几个亿。哈哈,我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富豪了。有这些钱就有了底气。就是让我去当个镇长或者是县长,我也会好好干的,从底层一步步的起来,那才有成就感。”
此时。这些大少爷在秘密开小会的同时,小雨正和大卫,晓明整在天台上喝茶聊天。
大卫问“小雨,买保险的事,我和晓明也拿出一部分吧?”
小雨洒然一笑,说“不用。我每年能挣多少?你们也都知道。再说,我没打算给孩子留下过多的财富。我也不想当守财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已。就给他们买个心安吧。还有,再过两个月,我准备开始让厂里人买房子。你们想过房价的事情吗?我准备给纺织厂的一部分领导一部分住房补贴,最高的十万元,车间主任也得补助两万元。你们认为如何?”
晓明看了大卫一眼,说道“可以,一些事业单位,每年也有住房补贴的。也是该考虑一下房价了。现在市里的最高房价是一万三每平米,还都是毛坯房,而且我们不但内部设施都齐全,还是学区房,就按一万三每平米如何?”
小雨说“按理说还是有点高了。我们的商品房盖起来后,价格再提高一下就可以,就按一万两千每平米。等商品房盖起来后,再找补回来就可以了。纺织厂每年的效益如此好,离不开他们的贡献,就算对他们的奖励吧。”
晓明心想,每平米减少了一千元这个奖励可真够可以。又想到,最吃亏的还是小雨,她的股份最多。他竟然这样说,自己还能说啥。就笑着说“好的,这样也能体现,作为纺织厂职工的优越性。”
大卫问“我看你们已经开始盖商品房了?”
“是,宿舍楼正在做收尾工作。正在安装太阳能,铺设管道和地板。年底前一准能让他们住新房。小雨,绿化的问题你能不能接手?”
“可以,纺织厂我都安排好了,现在又不缺订单。等你们做好后,我就去做绿化,也不急,最好是在九月份开始,现在天太热不利于成活。”
晓明问“江春市的韩市长和吕总问了你很多次。想和你一起吃个饭。明天安排好海平他们,我就得回江春市了,市委的办公楼也快完工了,我要收拾出来准备交接。你抽时间回去一趟吧?”
“好的,我把婆婆和孩子送回京城就回去。”
海平他们穿的人五人六的一起上来,看到小雨他们在凉台上,笑着走过来。
晓明看着他们,笑着说“喓!看你们一个个精神奕奕的,是不是遇到好事了?”
他们神秘地一笑,看向小雨,心想,小雨姐,我们已经洞悉你的想法。
假如小雨知道,他们此时的心思,一定对他们非常满意。会在心里说“你们这几个家伙,粘上毛比猴还要敬精明。看来纨绔并不代表弱智。”
在周五的傍晚,小雨从纺织厂下班回来,像往常一样给海平他们点上各自喜欢的菜肴,而后在大厅里看着小中,小华开始弹钢琴。有时,还会给他们指点指点。
钱老太太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安静地喝着茶听着琴声。这些天以来,她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知道小雨是真心对海平他们。海平他们也没有像在京城时那样不着掉,简直就是勤劳务实的乖宝宝。
其实,小雨没有注意到的是,孔令华正神秘地叮嘱厨房,做三桌拿手好菜,等着客人二十多个神秘客人的到来。
在海平五人和婷婷,毛雪一起从工地上回来后,各自洗手来到小雨准备的包间坐下,等着很久,就是没有上菜,喝茶都快喝饱了。
正在着急时,就听一个老年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请问,这里可以住店吗?”
大家同时看向门外,心想哪里来的人,还这么滑稽,酒店不就是可以住的吗?
他们眼巴巴地看到了一只脚显露出来,随后就是变张脸,还没有全都出现,小中小华高兴地大喊道“爷爷!”随后就是五个慈祥的老头,五张满面春风的笑脸,一个个露出一口大白牙正朝着他们嘿嘿地笑着。
满屋子人都不可置信地,有点傻傻地看向门口的五人。
小雨麻溜地站起来,笑着走过去问“爸,你们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们还真得很惊讶。”
赵老笑着说“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你不知道,有人知道啊。哈哈,早就给我们准备好饭菜了。”
小雨目光落在孔令华的脸上,心想好家伙,就连我也敢瞒着。
他咧嘴在微笑,还朝他耸了耸肩膀,好像再说“我大老爷吩咐。我们不敢违背。”
小雨带着海平他们,都去了给老人家准备的包间。小雨终于明白,怪不得孔令华今天说客人较多,迟点上菜,原来还是在这里打了埋伏。
这个包间能放两张餐桌,老爷子和小雨,大卫,海平他们一桌,老太太们和胡军,婷婷,毛雪,林华华嫂子与小中,小华一桌。
大家坐下后,海平他们看着老人家大老远的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心里感到热乎乎的。难道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吗?
孔老看到一个个还在惊喜之中,笑呵呵地说“我们本想等十月一去山庄住一段时间的,今年有点忙,就合计着趁着周末出来散散心,哈哈,就想到来你们这里,顺便看看你们。”
小雨却不知如何回答了,心想,你们这是搞了个突然袭击呀。看着老人家,咧嘴一笑,心想用京城话说“你们还真会逗闷子。还说可以住店吗?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你们想住店,不但可以,还会是最高级的房间。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
一场热闹的酒宴开始后,海平他们把大卫介绍给老人家,老人们一起和大卫喝了两个酒,赵老代表其他人说“谢谢你,带着海平他们学习养鸭,与种蔬菜。你们和小雨是个非常团结谐的团队。这些年,为春江市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大卫其实很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白毛汗,激动地说“我们也没做什么?谢谢老人家的激励,今后我会更急努力的。”
吃过饭,由于老人家坐车都累了,孔令华把他们各家都安排在高级套房。海平他们也和家人住了进去,让他们多陪伴一下老人家。
小雨让婷婷去钱老夫妇的套房去住,小中小华去了孔老夫妇的套房。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好好想一想,老人过来如何招待,住这么短的时间,一定要让他们过得开心一些才行。这里总归是在自己的地头上。
当第二天清晨,海平他们带着自家的老人去看了盖的学校。当他们看到四个校园,一片片楼房,知道是自己孩子们参与建造的,都感到特别亲切。也都感到非常纳闷,小雨这丫头是用什么神奇的手段?能让他们这么听话的。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竟然毫没怨言,还乐在其中。
其实,现在的家长,都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特别懂礼貌,而自己的孩子总是吊儿郎当的。事实上,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只要离开父母身边才能独立。
吃过早饭后,老人们来楼顶天台,看到这里别有洞天,也感到小雨和这些孩子们在这里生活既美满又逍遥。老人们经过昨晚听到自己孩子们的讲述,对他们的想法与干劲更加放心。
老太太们看着小雨的小花园,使整个天台生机盎然,有着不俗的情调。小雨问孔老“爸,你们想不想去他们的工地上看看?”
孔老豪迈地大笑着说“嗯,可以去看看,再去纺织厂看看。我们明天就要回去,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
小雨和老人一起乘电梯来到楼下各自上了车,车子开到工地上,看到已经盖好的四十座高楼。大家下车后,小雨介绍到“盖起来的是我们纺织厂的职工宿舍,今年就能入住。现在盖的是商品楼,还的明年才能竣工。”
吕老问“纺织厂有多少职工?”
“近三万人。我们给他们盖的房子设施齐全,比同样的房子,每平方便宜两千多元。现在毛坯房还一万三千元每平米,我们只卖一万两千元每平米。”
这时玉涛正站在楼顶看着浇筑水泥,看到老人们的车队开来,又都下了车,麻溜地下楼,叫着其他三人走过来。
老人们看到他们,这大热天的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样子,感到自己的孩子是最帅的。
李老太太爱怜地走到俊生身边,给他擦去额头的汗水,温柔地问“很辛苦吧?”
俊生把手搭在老太太肩上还亲昵地抱了抱,笑着说“谢谢老妈能来看我。哈哈,一点也不辛苦,每当盖起一座楼,看着这么巍峨大气,就很有成就感,你不觉得,我比先前更帅了吗?放心吧,我们在这里过得非常愉快。小雨姐对我们照顾的很周到,你们也看到了,每天下班回去,小雨姐就给我们准备好饭菜,我们就吃着大餐喝着小酒,生活过得很滋润。”
小雨单独对海平他们说“下午放半天假陪着老人说说话,晚饭后,我们给老人家表演个节目,让他们这次来过个开心的周末。”
海平笑着说“好的,我们正有此意。婷婷和胡军正在合计着节目单了。”
从工地上离开,一行人又去了纺织厂,在厂里还专门去看了新盖的车间。小雨把与海平他们参股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说“我把剩下的钱,让他们全都买成地皮,这样盖成后,不但能砖回投入的股本,也能挣到一部分钱。盖楼的钱也是从纺织厂里出的。”
钱老低声问小雨“你想什么时候让他们重回体制?”
小雨也低声说“能明年再说。他们还的再历练一下,都说不收磨难不成佛,我就是想让他们自己提出来才行。要不然,遇到困难就会半途而废,我也就瞎耽误功夫了。”
“他们能听你的吗?”钱老疑惑地问。
小雨莞尔一笑,说道“差不多吧。他们都非常聪明,现在已经开始羡慕李想这个父母官了。人没有钱不好过,一旦金钱积累到一定数量后,心态也会使发生变化。尤其是他们是从体制走出来的人。不是有句话吗?得不到的,与失去的才是最美好的。他们得到了钱后,就会想到失去权势很珍贵了。”
钱老嘿嘿地笑个不停,心想这丫头简直就是人精。把人的本性看的清清楚楚,笑着说“很有道理。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吧。”
离开纺织厂,在赵老的建议下去养鸭场看看。小雨说“这大热天的,那里的味道实在不咋地。还是算了吧。”
孔老知道赵老的想法,想去亲自感受一下养鸭场的环境。就笑着说“没事,我们这些老头子什么环境都见过。去看看也好。”
一行人来到大卫的养鸭场,还离得老远就已经闻到那种难闻的气味了。
下车后,小雨介绍到,我们制作羽绒的车间也在这里,我怕对城市环境造成污染。
还没走进鸭场就看到有两个大的污水处理池。
钱老问“这么难闻,排进河里不会影响庄稼的浇灌吗?”
小雨心想,如果完全没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笑着说“是,经过污水处理,酸碱中合后,排进河里经过与河水稀释后就没问题了。”
老太太们一个个捏着鼻子,看了一眼急忙离开了。
大家走进鸭场,看到了一群群大小不等的鸭子,在围栏里跑来跑去,又去看了孵化间,和屠宰间,以及制作羽绒的车间。
离开后,孔老要求去马家哥俩的鸭场看看,就让其他人回酒店了。实在是太热了,小雨恐怕他们中了暑。
在去马家哥俩鸭场的车上,只有孔老和小中小华。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看着路两边的玉米地,就像矗立的青纱帐。一排排一棵棵的玉米,腰间都长出了粗大的玉米棒子。每一棵都长得非常茁壮。
孔老对开车的小雨试探着问“丫头,你不会想让他们盖一辈子楼吧?一定有了好的想发,对吧?”
小雨咧嘴一笑,心里嘀咕道‘我在你面前就别想藏住一点秘密’,抬眼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坏笑地反问道“老爸,你有什么想法?”
孔老听后嘿嘿大笑起来,而后嗔怪地说“臭丫头,还和我老人家斗心眼。你是想让他们重回体制吧?”
小雨随后就咯咯地笑起来,而后顺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是我公公告诉你的吗?”
孔老听到小雨的话立马明白,老钱那家伙是早就知道了。这是报复自己这些人背着他算计小雨的事情了。心想,还用人告诉吗?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小丫头你还嫩着呢。你撅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想朝哪里飞。
就笑着说“那倒不是。你这么会算计,不会把这么好的资源放在面前不利用。你的图谋会更大。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你会像扶持你二哥那样,把他们扶持起来。也只有这样,所有的才会皆大欢喜,你才能利益最大化。”
小雨听后,调皮地说“老爸,要不你是大将军,我只是个小小的商人呢。我就是再有本事,也逃不出你老人家的五指山。”
孔老哈哈的大笑起来。心想,这个臭丫头还真的很狡猾。而后问道“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呀?”
小雨笑过说“还不急,让他们多吃点苦头再说。现在先保密。我会有办法的。”
说话就来到了马家哥俩的鸭场。停下车后,四人走进鸭场。小中,小华各自举着自己的录像机,把喜欢的镜头全都录制下来。
马家哥俩看到小雨来到,急忙笑着走过来打招呼。
小雨给他们介绍“这是从京城来的,我孔爸爸。听我大哥说,你们也在养鸭子,是专门过来看你们的。”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面前的老人是谁了,立马立定站好,满脸庄严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同时说道“孔将军,马斯河,马斯海向您致敬!”
孔老看到两人伤残的情况,心里也有些触动,急忙也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后又伸出双手和他们握手。笑着说“你们都是祖国最好的卫士。你们英勇抢险的的事迹也永远记在人们的心里。”
马家哥俩把双手在身上擦了几下,也紧紧地和老人家的双手相握。还流下了两行激动的泪水。能够受到孔大将军的接见就三生有幸了,何况还是专门过来看往他们。这样的特除荣耀会使他们的一生永无遗憾了。
小中,小华也把三位老人相互敬礼的一幕全程录制下来。
马斯河给老人拿来小马扎让着坐下。马斯海说道“将军放心吧,我们现在生活过得非常好,有刘总为我们盖的鸭场,现在也找到了适合我们的岗位。”
马家大嫂也泡了茶水送过来,大家坐在丝瓜架下,喝茶聊天,孔老就像邻家的大叔一样,和他们谈笑风生。
在告别马家哥俩回到车上后。
孔老笑着说“丫头,你大哥给我打过电话,还说让我替他,向你表示感谢。这么多年,你大哥一直感到对不住这哥俩。哈哈,现在听说每年能挣一百多万元。他们过好了,你大哥也算安心了。”
小雨洒然一笑,说道“人世间的事,一饮一啄自有定数,他们都是好人,好人就的有好办才是。”
孔老目光看向窗外,想到马斯海那被烧伤的脸,想到他们为了救死扶伤奋不顾身,绝对是好人,就笑着说“嗯。你说的没错。”
回到酒店,大家吃过午饭各自去休息了。
午休起床后,有海平他们陪着老人,在酒店的绿化区散步,在小花园里心想着奇石组成的假山,在凉亭下坐下乘凉,尤其参观了写字楼与单身公寓。
最后有都去了超市。
婷婷挎着孔老的胳膊,笑着说“这里的几个产业也都有我的一股。除了盖超市的钱是妈妈给我出的以外,其他的,都是我自己拿出来的钱。嘿嘿,我现在可是真正的大老板了。这里的股份,妈妈有七股。”
孔老笑着说“好好向你妈妈学习。你妈不但有大智慧,也有大气运。你能跟在她的身边学习,也是你的幸运。一定要好好珍惜。”
婷婷笃定地回答“好的,我明白。”
吃过晚饭,大家在三楼用作结婚典礼的大厅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歌唱晚会。高台上安放着全套音响,与大屏幕。灯会辉煌,把整个氛围都凝聚用红地毯铺设的高台上。
台下老人,孩子都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盘盘的糕点,水果,饮料和啤酒。
晚会正式开始时,婷婷走上台,手拿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开办这台晚会,献给我们远方来的客人。欢迎你们的到来,给我们送来了感怀。我代表小叔叔们深表感谢。”说完后还朝着老人的方向深鞠了一躬。
而后说道“下面就我们的刘大老板,献上一首张雨生的《大海》。
小雨从后台走出来,接过婷婷手中的麦克风,随着音乐响起,唱到:从哪遥远的海边,慢慢消失的你------
小雨的歌声,宛转悠扬,如啼如诉,使整个会场沉浸在哀怨与留恋得心境中。老人们也都在惊叹小雨清亮,高亢的歌喉。最惊讶的是小中小华,他们是第一次听到妈妈唱歌,虽然没有张雨生的声调,但是唱出的效果堪比张雨生了。
接下来胡军献上一首周杰伦的《千里之外》”
每个人都上去唱了一首歌。两个儿子也唱了一首,他们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怯场。唱的西游记的主题歌。
俊生也上去唱了一首周杰伦的《千里之外》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
俊生那缠绵的歌声,婉转悠长,老人们也沉醉在那动情的歌声里。直到音乐的停止,大家才热烈鼓掌。
海平唱了一首《掌声响起来》。
最具看点节目马上上场。有小雨和海平,玉涛合伙唱的《沙家浜,智斗》把晚会推上了高潮。
一上场,玉涛扮演的刁德一问道“司令,这么熟悉,她是什么人呀?”
海平说道“你问的是她。”然后唱到“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到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把身藏。她那时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样救命之恩终生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小雨迈着沉稳的步伐,笑盈盈地地走上前,说道“胡司令,这点小儿事,你还总是挂在嘴边儿上。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后怕呀。”而后还煞有介事的,真的拿出一盒烟,说道“参谋长,香烟不好请抽一颗。”
玉涛和海平各抽了一支。
玉涛手里夹着烟,唱道“这个女人那不寻常。”
小雨唱道“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海平斜了玉涛一眼,唱道“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小雨瞥了海平一眼,唱到“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也许不是专业的人员,他们唱的每一句;每一段。各自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眼神流动,甚至直眉瞪眼,那标准的唱腔,和滑稽的动作,使在场的人不时传出捧腹大笑声。
在台上,玉涛盯着小雨唱道“她态度不卑又不亢。”
小雨眼珠子转来转去,看了玉涛一眼,唱道“他神情不阴又不阳。”
海平嫌弃地瞪了玉涛一眼,唱道“刁德一,搞得什么鬼花样。”
玉涛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小于面前说道“请抽烟。”
海平走上前,阻止道“人家小雨姐不会,你干什么呀。”
台下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尤其是玉涛扮的刁德一,不但把阴阳怪气表演的惟妙惟肖,还很滑稽地递给小雨一只烟,上赶着给小雨,那动作煞有介事。
海平的一句‘人家小雨姐不会,你干什么呀’笑的台下的老人大笑不止。孔老笑了痛快淋漓,赵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老太太们个个都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无论台下发出多大的笑声,三人照样一板一眼地在演唱。没有事先排练全靠即兴发挥。这也就是想让老人们开心一笑。给大家带了一场别开生面晚会。
小中,小华各自举着录像机在录制。
效果出奇的完美。老人们都很自觉的给自己面前酒杯倒满啤酒,相互碰杯后一饮而尽。每个人都感到跑了几百公里,见到自己家的孩子们如此搞笑,过得非常快乐,也给自己表演了这么一场晚会,真是不虚此行。
小雨走下台,坐在婆婆她们身边,笑着说“各位伯母,我唱的不好,就是想给你们带来点欢乐。”
其实小雨没感到不好意思,在老人家面前做些滑稽的事情,能让老人家开心一笑就够了。人活一辈子,不需要那么苦着自己,把自己的心敞开,活它个逍遥自在,任性妄为,也许,这就是老人家,喜欢去山庄和来这里的原因吧。因为在这里真正的放得开,而不需要端着那高高在上的架子。
玉涛的妈妈,笑着说“唱的非常好。孩子,谢谢你把玉涛带的这么好。”
另几个老太太也随声附和着。
小雨笑着说“没什么。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只要你们不怪我让他们干又脏又累的活就行。一年多相处下来,我也很喜欢他们了。他们都很听话,今后一定会给你们长脸的。”
俊生的妈妈笑着说“哈哈,那也得托你的福才行。就是让你受累了。”
“说不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趁着凉快,小雨带着海平他们送老人家离开,小中,小华与钱老太太这次一起回去了。
尽管老人家只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可是,老人们收获满满,就连海平他们也感受到了父母对他们关怀与期望。
尽管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是怕给小雨和孙子们添麻烦。以后,说啥也不能跟着年轻人旅游了,自己都快七十的人,哪有那么多好奇心呀?
大家吃过晚饭,各自回房去休息。小雨让婷婷和老太太睡在一起,恐怕晚上老太太出点什么事。
连日的奔波,别说老人家就是小雨也有点吃不消,为了家人的安全,都是小雨在开车,而切还连惊带吓的。
接下来,一家人在酒店休息了两天后,小中小华就安奈不住了,跟着婷婷去了养鸭场,回来时,还带回来了四只雏鸭和两只雏鹅,放在天台上养着。
每天一早一晚,他们走在前面,小鸭和小鹅排着队,咯咯地叫着,一扭一扭地跟在后面。小中转圈,它们也跟着转圈。海平他们每到傍晚下班就和老太太,小中小华一起吃晚饭,而后上天台唠唠嗑,和两个孩子玩一会。
这天傍晚,京城的孔家餐厅里正准备了一座丰盛晚餐,五位慈祥的老人陆续来到。赵老带来了两瓶二十年的极品茅台,于老带来了两条香烟,李老提着一篮子水果。吕老带了一坛子女儿红,钱老带来了两瓶剑南春。
当他们陆续到来后,把自己的礼品还特意做了一番介绍,不言而喻,这都自己的一份诚意。谢谢孔老的谋划,使小雨不但顺利地接纳了四个孩子,还把四个孩子带的上了道。如今已经初见成效。
钱老从他们的谈笑风生中,终于明白始作俑者,原来是小雨自己的这个便宜父亲。从他们的得意的表情上就知道,现在小雨这个孩子王和那四个孩子发生的任何事,已经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大乐趣。
钱老在心里给他们一个鄙视的眼神,心想,这么有趣的事情也不和我分享,难道我会出卖你们不成?真是小瞧了的度量。哼!我比你们知道的更多,小雨已经和治国打赌了,结果更会让你们乐得合不拢嘴的,但是,我也不告诉你们。让你们也先蒙在鼓里。
孔老看着一堆礼品哈哈地大笑着说“难得你们能给送礼,哈哈,我受之无愧,就欣然笑纳了。”
赵老抚了抚满头的白发,笑着说“这次不是答谢你的,还是有求于你。哈哈,我们觉得不需要特意对你答谢,因为你老家伙在其中享受着更多乐趣就足够了。”
孔老瞪起眼睛说道“你们这些家伙,我就觉得无利不起早吗?你们是不是又在想算计小雨啊?”
大家也都不客气,洗过手都很自觉地坐在餐桌旁,各自都把酒满上。赵老笑着说“不是算计,是感激。这次他们四个回来,还真得是脱胎换骨了。玉涛竟然没有和他们那些酒肉朋友出去喝酒。你嫂子也说,她不但晒黑了,看上去更加成熟健壮了。她想去春江市亲眼看看他们是怎么工作的?”
吕老也笑着说“没错。我家那口子,这次见到俊生怎么看怎么喜欢。现在说话办事不但沉稳了,也非常亲和了。”
于老笑着说“海平现在把借的钱,和抵押的房子的贷款都还上了。这次回来说,他们已经把学校盖起来了。我们合计着过去瞧瞧。哈哈,这是这几个小子,三十多年来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了。”
孔老举起酒杯笑着说“来吧,我们先为孩子们的进步干一杯。”
六个老头子都举杯相碰,一口喝干。接下来推杯换盏连喝了六个酒。
孔老夹了一口菜咀嚼着,目光所有脸上扫过,笑着说“去年怕影响他们,我们没去山庄休假。看来今年也去不成了,今年我们都走不开。你们想去看儿子,有点难度啊。”
赵老笑呵呵地说“我们商量过了,就趁着现在不忙,找个周末就过去。”
孔老说“兴师动众的恐怕不成吧?”
吕老笑着说“不会。我们不坐飞机就开车去。与上面备注一下,就说开车出去溜达溜达。哈哈,溜达溜达着,一不留神,就溜达到了春江市。我们也就待两天,看看就回来,绝对不会耽误工作。”
孔老嘿嘿地笑着说“你们这些老家伙,都老胳膊老腿得了,一不小心就溜达了几百公里,就是飞毛腿也不及你们了。”
于老接着说“就算出去考察,但是不打扰地方政府。也可以当做几个老头子出去看风景了。”
孔老太太知道小雨这次回来把小中,小华和钱老太太带走了。自己没有跟过去感到受了冷落,也想过去看看,就攒动着说“是啊,又不兴师动众的,我们也不用提前给他们打招呼,就悄悄地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其实孔老爷安奈不住了,快两年了不知小雨是怎么对待那几个小家伙的,也想过去亲眼瞧一瞧。瞥了老伴一眼,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们都想好了,去就是了。为什么说是来求我呢?”
赵老笑着说“我们不带任何人,你就找几个人陪着一起去。现在治安非常好,我们就当是几个老年人出去旅游,你的人,暗中保护就行。”
钱老笑着说“这个办法好,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
经过一番秘商总算达成了一致,定在周五中午出发,周日回来。
这天傍晚,海平答谢李想对海平他们的支持,在酒店一起吃饭,晓明,大卫和小雨一起参加了。李想看到自己这几位同学,现在意气风发不但晒黑了,还比先前瘦了,但是精神却旺盛了,从他们的身上再也看不出以往的傲慢,此时,就像平头百姓,目光清切,态度谦和。心想,看来自己不用再为,把他们忽悠过来感到内疚了。
几杯酒下肚后,海平笑着说“老李,你这个市长当的很是得意呀?每天前呼后拥的,是不是很爽啊?”
李想咧嘴一笑,说道“你就损我吧。你们以前,个顶个的比我的级别高。你们就是下海了,我在你们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而已。也就是在这里受到老百姓的多加关注罢了。”
玉涛笑着说“你就别谦虚了。在这里你就是他们的父母官。我看到你还是蛮受尊敬的吗?我是看出来了,老百姓很淳朴,只要对他们好的领导就会真心去爱戴。我来到这里快两年了,听他们对前任刘市长,我们的二哥赞叹不已。哈哈,你也不赖。”
李想笑着说“我就是按着二哥的步调进行工作的。哈哈,还有刘姐他们在这里坐镇,我的工作就更好做了。”
小雨笑着说“李市长太谦虚了。去年我们去学习那个锦华纺织厂,要了我们不少棉花。因为强台风的原因,棉农受损严重,很多棉农几乎血本无归。上半年又有强台风预警。这些天我在想,给我们是的棉农和菜农买上保险。至少遇到那种情况也能有点补偿。”
李想看向大卫,沉思了一会说“想法很好,可是是不不少钱。老百姓那边就不好沟通。这种保险意识他们都不重视。”
晓明笑着说“不接受的原因,无非就是没有风险后,对拿出的钱感到心疼罢了。假如真的有险情,才知道受益匪浅了。”
小雨对李想说“这件事有你们市里派人去统计,而后与保险公司进行沟通,尽量给他们都保上,我决定每年拿出一千万元给菜农和棉农买保险。不用担心,这个钱我个人出。”
李想心里有点激动,心想对老百姓好的事,自己乐享其成,笑的很含蓄,对小雨说“好的,我会尽快派人去办,雨季马上就要来临,有备无患吧。”麻溜地倒满酒杯,笑着说“刘姐,我代表百姓感谢你。”
两人喝过后,小雨说道“给我个账号,我把钱给你们转过去,你们尽快办理吧。”
李想笑着说“好的,明天告诉你。”
大卫和晓明对视了一眼,大卫好像再说“我们怎么办?”
晓明向她眨了一下眼睛,他很快就明白过来。
小雨事先没有与他们商量,这是不想让他们参与。自己两人既不能抢了小雨的风头,也不能从厂里出钱。心想,自己对这些深奥的问题还真得想不透,总觉的干好自己的事情,凡是有小雨就足够了。
饭后送走了李想,海平五人去了桑拿房,在蒸房里,海平问“小雨姐给我们出的那个问题,你们有想过吗?”
玉涛笑着说“等我挣到足够的钱,就买一辆布加迪跑车。你们看到张启明那小子开着一辆兰博基尼就狂成那样,哼!等我把布加迪买回来非让他瞧瞧,什么才叫耍酷?”
俊生却笑着说“我要好好孝顺舅妈。也要对我大哥和姐姐好一些。我和你们不同,如果不是舅妈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哥哥姐姐对我从小也是百依百顺。以前自己恃宠而骄,嘴上不说,心里愧疚得很。我会跟着小雨姐好好干。能遇到小雨姐是我的幸运。”
玉涛听到俊生的话,也在进行反思,是啊,买上豪车又如何?还能再回到以前过得生活吗?浑浑噩噩,打发日子。难道买上豪车就算对得起父母妻儿了吗?
海平心平气和地说“我一直在想,小雨姐肯定给我们想到了目标,之所以让我们去想,是因为只有我们认可了才会专心去做。今晚,我好像扑捉到了点什么?可是又一时说不好。嗯!大概,好像是等我们有钱了,再回到体制去。”
向华咧嘴大笑,说道“不可能,我们的产业怎么办?其实,我也挺想在体制时的生活,那时比李想这小子风光多了。从下面去办事的人,都对我们奉承有加。虽然兜里比脸蛋都干净,可是有权势的感觉还是倍棒的。”
大家也都有同感,海平眉毛上挑,笃定地说“我现在越来越觉的小雨姐的想法了。你们还记得吗?当时玉涛说“一定要风风光的回到京城,给父母妻儿争回脸面”对吧?”
玉涛点头,说“没错。”
海平接着说“如何才风风光光地挣回面子?你开着布加迪,满身的同臭味,肯定风光不起来,对吧?哈哈,那就只有不但有钱,还的有权。那才叫风光,也叫光宗耀祖。这个脸面,父母妻儿绝对会受用。”
玉涛脸上泛起了红晕,好像就像海平说的那样,真的能实现了,哈哈,父母哥哥,疼爱了自己三十多年,也算没有让他们失望。就咧着大嘴笑着说“有道理,大大的有道理。你们也听说过,自从小雨姐来到春江市,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不但二哥去了省里,还有两个副省长也都去了其他市里,当上了正市长。”
向华激动地打了个响指,笑着说“我明白了,假如我们够听话,肯努力。说不定小雨会像扶持二哥一样,扶持我们一下的。”
四个赤条条的男子汉,此时一个个就像找到了心中的目标一样。心中充满了希望。
冷静下来后,海平说道“既然小雨姐,让我们过年回家后。再回答这个问题,就说明还在对我们进行考验。大家心里都有点数,我不管你们如何?我是要听小雨姐的安排的,她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也会想到了我们的产业问题。哈哈,身后有这么多产业,在进入体制后,我也会像小雨姐一样,要想做成事,就得先付出。嗯!有钱就好办事。”
俊生笑着说“我们真得该感谢我们的钱教授,他教会了我们财会。纺织厂的宿舍马上就能开盘了,我已经算出来了,我们每人能分好几个亿,今年纺织厂比去年的效益还好,也能分到好几个亿。哈哈,我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富豪了。有这些钱就有了底气。就是让我去当个镇长或者是县长,我也会好好干的,从底层一步步的起来,那才有成就感。”
此时。这些大少爷在秘密开小会的同时,小雨正和大卫,晓明整在天台上喝茶聊天。
大卫问“小雨,买保险的事,我和晓明也拿出一部分吧?”
小雨洒然一笑,说“不用。我每年能挣多少?你们也都知道。再说,我没打算给孩子留下过多的财富。我也不想当守财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已。就给他们买个心安吧。还有,再过两个月,我准备开始让厂里人买房子。你们想过房价的事情吗?我准备给纺织厂的一部分领导一部分住房补贴,最高的十万元,车间主任也得补助两万元。你们认为如何?”
晓明看了大卫一眼,说道“可以,一些事业单位,每年也有住房补贴的。也是该考虑一下房价了。现在市里的最高房价是一万三每平米,还都是毛坯房,而且我们不但内部设施都齐全,还是学区房,就按一万三每平米如何?”
小雨说“按理说还是有点高了。我们的商品房盖起来后,价格再提高一下就可以,就按一万两千每平米。等商品房盖起来后,再找补回来就可以了。纺织厂每年的效益如此好,离不开他们的贡献,就算对他们的奖励吧。”
晓明心想,每平米减少了一千元这个奖励可真够可以。又想到,最吃亏的还是小雨,她的股份最多。他竟然这样说,自己还能说啥。就笑着说“好的,这样也能体现,作为纺织厂职工的优越性。”
大卫问“我看你们已经开始盖商品房了?”
“是,宿舍楼正在做收尾工作。正在安装太阳能,铺设管道和地板。年底前一准能让他们住新房。小雨,绿化的问题你能不能接手?”
“可以,纺织厂我都安排好了,现在又不缺订单。等你们做好后,我就去做绿化,也不急,最好是在九月份开始,现在天太热不利于成活。”
晓明问“江春市的韩市长和吕总问了你很多次。想和你一起吃个饭。明天安排好海平他们,我就得回江春市了,市委的办公楼也快完工了,我要收拾出来准备交接。你抽时间回去一趟吧?”
“好的,我把婆婆和孩子送回京城就回去。”
海平他们穿的人五人六的一起上来,看到小雨他们在凉台上,笑着走过来。
晓明看着他们,笑着说“喓!看你们一个个精神奕奕的,是不是遇到好事了?”
他们神秘地一笑,看向小雨,心想,小雨姐,我们已经洞悉你的想法。
假如小雨知道,他们此时的心思,一定对他们非常满意。会在心里说“你们这几个家伙,粘上毛比猴还要敬精明。看来纨绔并不代表弱智。”
在周五的傍晚,小雨从纺织厂下班回来,像往常一样给海平他们点上各自喜欢的菜肴,而后在大厅里看着小中,小华开始弹钢琴。有时,还会给他们指点指点。
钱老太太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安静地喝着茶听着琴声。这些天以来,她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知道小雨是真心对海平他们。海平他们也没有像在京城时那样不着掉,简直就是勤劳务实的乖宝宝。
其实,小雨没有注意到的是,孔令华正神秘地叮嘱厨房,做三桌拿手好菜,等着客人二十多个神秘客人的到来。
在海平五人和婷婷,毛雪一起从工地上回来后,各自洗手来到小雨准备的包间坐下,等着很久,就是没有上菜,喝茶都快喝饱了。
正在着急时,就听一个老年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请问,这里可以住店吗?”
大家同时看向门外,心想哪里来的人,还这么滑稽,酒店不就是可以住的吗?
他们眼巴巴地看到了一只脚显露出来,随后就是变张脸,还没有全都出现,小中小华高兴地大喊道“爷爷!”随后就是五个慈祥的老头,五张满面春风的笑脸,一个个露出一口大白牙正朝着他们嘿嘿地笑着。
满屋子人都不可置信地,有点傻傻地看向门口的五人。
小雨麻溜地站起来,笑着走过去问“爸,你们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们还真得很惊讶。”
赵老笑着说“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你不知道,有人知道啊。哈哈,早就给我们准备好饭菜了。”
小雨目光落在孔令华的脸上,心想好家伙,就连我也敢瞒着。
他咧嘴在微笑,还朝他耸了耸肩膀,好像再说“我大老爷吩咐。我们不敢违背。”
小雨带着海平他们,都去了给老人家准备的包间。小雨终于明白,怪不得孔令华今天说客人较多,迟点上菜,原来还是在这里打了埋伏。
这个包间能放两张餐桌,老爷子和小雨,大卫,海平他们一桌,老太太们和胡军,婷婷,毛雪,林华华嫂子与小中,小华一桌。
大家坐下后,海平他们看着老人家大老远的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心里感到热乎乎的。难道这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吗?
孔老看到一个个还在惊喜之中,笑呵呵地说“我们本想等十月一去山庄住一段时间的,今年有点忙,就合计着趁着周末出来散散心,哈哈,就想到来你们这里,顺便看看你们。”
小雨却不知如何回答了,心想,你们这是搞了个突然袭击呀。看着老人家,咧嘴一笑,心想用京城话说“你们还真会逗闷子。还说可以住店吗?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你们想住店,不但可以,还会是最高级的房间。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
一场热闹的酒宴开始后,海平他们把大卫介绍给老人家,老人们一起和大卫喝了两个酒,赵老代表其他人说“谢谢你,带着海平他们学习养鸭,与种蔬菜。你们和小雨是个非常团结谐的团队。这些年,为春江市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大卫其实很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白毛汗,激动地说“我们也没做什么?谢谢老人家的激励,今后我会更急努力的。”
吃过饭,由于老人家坐车都累了,孔令华把他们各家都安排在高级套房。海平他们也和家人住了进去,让他们多陪伴一下老人家。
小雨让婷婷去钱老夫妇的套房去住,小中小华去了孔老夫妇的套房。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好好想一想,老人过来如何招待,住这么短的时间,一定要让他们过得开心一些才行。这里总归是在自己的地头上。
当第二天清晨,海平他们带着自家的老人去看了盖的学校。当他们看到四个校园,一片片楼房,知道是自己孩子们参与建造的,都感到特别亲切。也都感到非常纳闷,小雨这丫头是用什么神奇的手段?能让他们这么听话的。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竟然毫没怨言,还乐在其中。
其实,现在的家长,都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特别懂礼貌,而自己的孩子总是吊儿郎当的。事实上,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只要离开父母身边才能独立。
吃过早饭后,老人们来楼顶天台,看到这里别有洞天,也感到小雨和这些孩子们在这里生活既美满又逍遥。老人们经过昨晚听到自己孩子们的讲述,对他们的想法与干劲更加放心。
老太太们看着小雨的小花园,使整个天台生机盎然,有着不俗的情调。小雨问孔老“爸,你们想不想去他们的工地上看看?”
孔老豪迈地大笑着说“嗯,可以去看看,再去纺织厂看看。我们明天就要回去,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
小雨和老人一起乘电梯来到楼下各自上了车,车子开到工地上,看到已经盖好的四十座高楼。大家下车后,小雨介绍到“盖起来的是我们纺织厂的职工宿舍,今年就能入住。现在盖的是商品楼,还的明年才能竣工。”
吕老问“纺织厂有多少职工?”
“近三万人。我们给他们盖的房子设施齐全,比同样的房子,每平方便宜两千多元。现在毛坯房还一万三千元每平米,我们只卖一万两千元每平米。”
这时玉涛正站在楼顶看着浇筑水泥,看到老人们的车队开来,又都下了车,麻溜地下楼,叫着其他三人走过来。
老人们看到他们,这大热天的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样子,感到自己的孩子是最帅的。
李老太太爱怜地走到俊生身边,给他擦去额头的汗水,温柔地问“很辛苦吧?”
俊生把手搭在老太太肩上还亲昵地抱了抱,笑着说“谢谢老妈能来看我。哈哈,一点也不辛苦,每当盖起一座楼,看着这么巍峨大气,就很有成就感,你不觉得,我比先前更帅了吗?放心吧,我们在这里过得非常愉快。小雨姐对我们照顾的很周到,你们也看到了,每天下班回去,小雨姐就给我们准备好饭菜,我们就吃着大餐喝着小酒,生活过得很滋润。”
小雨单独对海平他们说“下午放半天假陪着老人说说话,晚饭后,我们给老人家表演个节目,让他们这次来过个开心的周末。”
海平笑着说“好的,我们正有此意。婷婷和胡军正在合计着节目单了。”
从工地上离开,一行人又去了纺织厂,在厂里还专门去看了新盖的车间。小雨把与海平他们参股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说“我把剩下的钱,让他们全都买成地皮,这样盖成后,不但能砖回投入的股本,也能挣到一部分钱。盖楼的钱也是从纺织厂里出的。”
钱老低声问小雨“你想什么时候让他们重回体制?”
小雨也低声说“能明年再说。他们还的再历练一下,都说不收磨难不成佛,我就是想让他们自己提出来才行。要不然,遇到困难就会半途而废,我也就瞎耽误功夫了。”
“他们能听你的吗?”钱老疑惑地问。
小雨莞尔一笑,说道“差不多吧。他们都非常聪明,现在已经开始羡慕李想这个父母官了。人没有钱不好过,一旦金钱积累到一定数量后,心态也会使发生变化。尤其是他们是从体制走出来的人。不是有句话吗?得不到的,与失去的才是最美好的。他们得到了钱后,就会想到失去权势很珍贵了。”
钱老嘿嘿地笑个不停,心想这丫头简直就是人精。把人的本性看的清清楚楚,笑着说“很有道理。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吧。”
离开纺织厂,在赵老的建议下去养鸭场看看。小雨说“这大热天的,那里的味道实在不咋地。还是算了吧。”
孔老知道赵老的想法,想去亲自感受一下养鸭场的环境。就笑着说“没事,我们这些老头子什么环境都见过。去看看也好。”
一行人来到大卫的养鸭场,还离得老远就已经闻到那种难闻的气味了。
下车后,小雨介绍到,我们制作羽绒的车间也在这里,我怕对城市环境造成污染。
还没走进鸭场就看到有两个大的污水处理池。
钱老问“这么难闻,排进河里不会影响庄稼的浇灌吗?”
小雨心想,如果完全没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笑着说“是,经过污水处理,酸碱中合后,排进河里经过与河水稀释后就没问题了。”
老太太们一个个捏着鼻子,看了一眼急忙离开了。
大家走进鸭场,看到了一群群大小不等的鸭子,在围栏里跑来跑去,又去看了孵化间,和屠宰间,以及制作羽绒的车间。
离开后,孔老要求去马家哥俩的鸭场看看,就让其他人回酒店了。实在是太热了,小雨恐怕他们中了暑。
在去马家哥俩鸭场的车上,只有孔老和小中小华。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看着路两边的玉米地,就像矗立的青纱帐。一排排一棵棵的玉米,腰间都长出了粗大的玉米棒子。每一棵都长得非常茁壮。
孔老对开车的小雨试探着问“丫头,你不会想让他们盖一辈子楼吧?一定有了好的想发,对吧?”
小雨咧嘴一笑,心里嘀咕道‘我在你面前就别想藏住一点秘密’,抬眼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坏笑地反问道“老爸,你有什么想法?”
孔老听后嘿嘿大笑起来,而后嗔怪地说“臭丫头,还和我老人家斗心眼。你是想让他们重回体制吧?”
小雨随后就咯咯地笑起来,而后顺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是我公公告诉你的吗?”
孔老听到小雨的话立马明白,老钱那家伙是早就知道了。这是报复自己这些人背着他算计小雨的事情了。心想,还用人告诉吗?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小丫头你还嫩着呢。你撅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想朝哪里飞。
就笑着说“那倒不是。你这么会算计,不会把这么好的资源放在面前不利用。你的图谋会更大。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你会像扶持你二哥那样,把他们扶持起来。也只有这样,所有的才会皆大欢喜,你才能利益最大化。”
小雨听后,调皮地说“老爸,要不你是大将军,我只是个小小的商人呢。我就是再有本事,也逃不出你老人家的五指山。”
孔老哈哈的大笑起来。心想,这个臭丫头还真的很狡猾。而后问道“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呀?”
小雨笑过说“还不急,让他们多吃点苦头再说。现在先保密。我会有办法的。”
说话就来到了马家哥俩的鸭场。停下车后,四人走进鸭场。小中,小华各自举着自己的录像机,把喜欢的镜头全都录制下来。
马家哥俩看到小雨来到,急忙笑着走过来打招呼。
小雨给他们介绍“这是从京城来的,我孔爸爸。听我大哥说,你们也在养鸭子,是专门过来看你们的。”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面前的老人是谁了,立马立定站好,满脸庄严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同时说道“孔将军,马斯河,马斯海向您致敬!”
孔老看到两人伤残的情况,心里也有些触动,急忙也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后又伸出双手和他们握手。笑着说“你们都是祖国最好的卫士。你们英勇抢险的的事迹也永远记在人们的心里。”
马家哥俩把双手在身上擦了几下,也紧紧地和老人家的双手相握。还流下了两行激动的泪水。能够受到孔大将军的接见就三生有幸了,何况还是专门过来看往他们。这样的特除荣耀会使他们的一生永无遗憾了。
小中,小华也把三位老人相互敬礼的一幕全程录制下来。
马斯河给老人拿来小马扎让着坐下。马斯海说道“将军放心吧,我们现在生活过得非常好,有刘总为我们盖的鸭场,现在也找到了适合我们的岗位。”
马家大嫂也泡了茶水送过来,大家坐在丝瓜架下,喝茶聊天,孔老就像邻家的大叔一样,和他们谈笑风生。
在告别马家哥俩回到车上后。
孔老笑着说“丫头,你大哥给我打过电话,还说让我替他,向你表示感谢。这么多年,你大哥一直感到对不住这哥俩。哈哈,现在听说每年能挣一百多万元。他们过好了,你大哥也算安心了。”
小雨洒然一笑,说道“人世间的事,一饮一啄自有定数,他们都是好人,好人就的有好办才是。”
孔老目光看向窗外,想到马斯海那被烧伤的脸,想到他们为了救死扶伤奋不顾身,绝对是好人,就笑着说“嗯。你说的没错。”
回到酒店,大家吃过午饭各自去休息了。
午休起床后,有海平他们陪着老人,在酒店的绿化区散步,在小花园里心想着奇石组成的假山,在凉亭下坐下乘凉,尤其参观了写字楼与单身公寓。
最后有都去了超市。
婷婷挎着孔老的胳膊,笑着说“这里的几个产业也都有我的一股。除了盖超市的钱是妈妈给我出的以外,其他的,都是我自己拿出来的钱。嘿嘿,我现在可是真正的大老板了。这里的股份,妈妈有七股。”
孔老笑着说“好好向你妈妈学习。你妈不但有大智慧,也有大气运。你能跟在她的身边学习,也是你的幸运。一定要好好珍惜。”
婷婷笃定地回答“好的,我明白。”
吃过晚饭,大家在三楼用作结婚典礼的大厅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歌唱晚会。高台上安放着全套音响,与大屏幕。灯会辉煌,把整个氛围都凝聚用红地毯铺设的高台上。
台下老人,孩子都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盘盘的糕点,水果,饮料和啤酒。
晚会正式开始时,婷婷走上台,手拿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开办这台晚会,献给我们远方来的客人。欢迎你们的到来,给我们送来了感怀。我代表小叔叔们深表感谢。”说完后还朝着老人的方向深鞠了一躬。
而后说道“下面就我们的刘大老板,献上一首张雨生的《大海》。
小雨从后台走出来,接过婷婷手中的麦克风,随着音乐响起,唱到:从哪遥远的海边,慢慢消失的你------
小雨的歌声,宛转悠扬,如啼如诉,使整个会场沉浸在哀怨与留恋得心境中。老人们也都在惊叹小雨清亮,高亢的歌喉。最惊讶的是小中小华,他们是第一次听到妈妈唱歌,虽然没有张雨生的声调,但是唱出的效果堪比张雨生了。
接下来胡军献上一首周杰伦的《千里之外》”
每个人都上去唱了一首歌。两个儿子也唱了一首,他们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怯场。唱的西游记的主题歌。
俊生也上去唱了一首周杰伦的《千里之外》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
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
俊生那缠绵的歌声,婉转悠长,老人们也沉醉在那动情的歌声里。直到音乐的停止,大家才热烈鼓掌。
海平唱了一首《掌声响起来》。
最具看点节目马上上场。有小雨和海平,玉涛合伙唱的《沙家浜,智斗》把晚会推上了高潮。
一上场,玉涛扮演的刁德一问道“司令,这么熟悉,她是什么人呀?”
海平说道“你问的是她。”然后唱到“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到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把身藏。她那时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样救命之恩终生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小雨迈着沉稳的步伐,笑盈盈地地走上前,说道“胡司令,这点小儿事,你还总是挂在嘴边儿上。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后怕呀。”而后还煞有介事的,真的拿出一盒烟,说道“参谋长,香烟不好请抽一颗。”
玉涛和海平各抽了一支。
玉涛手里夹着烟,唱道“这个女人那不寻常。”
小雨唱道“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海平斜了玉涛一眼,唱道“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小雨瞥了海平一眼,唱到“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也许不是专业的人员,他们唱的每一句;每一段。各自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眼神流动,甚至直眉瞪眼,那标准的唱腔,和滑稽的动作,使在场的人不时传出捧腹大笑声。
在台上,玉涛盯着小雨唱道“她态度不卑又不亢。”
小雨眼珠子转来转去,看了玉涛一眼,唱道“他神情不阴又不阳。”
海平嫌弃地瞪了玉涛一眼,唱道“刁德一,搞得什么鬼花样。”
玉涛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小于面前说道“请抽烟。”
海平走上前,阻止道“人家小雨姐不会,你干什么呀。”
台下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尤其是玉涛扮的刁德一,不但把阴阳怪气表演的惟妙惟肖,还很滑稽地递给小雨一只烟,上赶着给小雨,那动作煞有介事。
海平的一句‘人家小雨姐不会,你干什么呀’笑的台下的老人大笑不止。孔老笑了痛快淋漓,赵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老太太们个个都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无论台下发出多大的笑声,三人照样一板一眼地在演唱。没有事先排练全靠即兴发挥。这也就是想让老人们开心一笑。给大家带了一场别开生面晚会。
小中,小华各自举着录像机在录制。
效果出奇的完美。老人们都很自觉的给自己面前酒杯倒满啤酒,相互碰杯后一饮而尽。每个人都感到跑了几百公里,见到自己家的孩子们如此搞笑,过得非常快乐,也给自己表演了这么一场晚会,真是不虚此行。
小雨走下台,坐在婆婆她们身边,笑着说“各位伯母,我唱的不好,就是想给你们带来点欢乐。”
其实小雨没感到不好意思,在老人家面前做些滑稽的事情,能让老人家开心一笑就够了。人活一辈子,不需要那么苦着自己,把自己的心敞开,活它个逍遥自在,任性妄为,也许,这就是老人家,喜欢去山庄和来这里的原因吧。因为在这里真正的放得开,而不需要端着那高高在上的架子。
玉涛的妈妈,笑着说“唱的非常好。孩子,谢谢你把玉涛带的这么好。”
另几个老太太也随声附和着。
小雨笑着说“没什么。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只要你们不怪我让他们干又脏又累的活就行。一年多相处下来,我也很喜欢他们了。他们都很听话,今后一定会给你们长脸的。”
俊生的妈妈笑着说“哈哈,那也得托你的福才行。就是让你受累了。”
“说不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趁着凉快,小雨带着海平他们送老人家离开,小中,小华与钱老太太这次一起回去了。
尽管老人家只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可是,老人们收获满满,就连海平他们也感受到了父母对他们关怀与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