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2016级中国人民警察学院毕业生,现任上海a署警员,代号1103,身高1米83,体重40千克,寸头,剑眉,丹凤眼,发达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是力量的象征,即使穿着警服也能衬托出他姣好的身体线条。
张敏,2015级中国人民警察学院毕业生,现任上海a署警员,代号2633,身高1米63,体重50千克,短发,肤白,身体健美,曾是学院的院花。
二人是默契无间的搭档,携手破获了许多重大案件,特别是林生,记个人一等功两次,集体一等功一次,是年轻有为、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
此刻,他全副武装,穿着防弹服,腰上别着一把手枪,枪里上了子弹,口袋里还装着另外六发新领的子弹。
他和其他五位同事并排站着,倾听局长做最后的训话。
“保证完成任务!”六人齐声喊着,眼神充满了坚定。
“出发!”队长一声令下,张敏跟在林生后面,坐上了警车。
需要捣毁的窝点在郊外,弯弯绕绕行驶了二十分钟,众人在一所独栋别墅前停下了。
“对表。”队长伸直胳膊,衣服向后缩,手表便露了出来。
“现在是北京时间二十三点四十六分,两分钟后行动,出发。”大家陆陆续续下了车。
队长竖起食指和中指,向后一划,又像左一划。
林生和张敏向后院绕去,他身子半蹲,张敏踩在他的肩膀上,林生顺势站起,张敏瞬间升了起来,她攀住围墙的上端,向左一晃,左脚钩住围墙上端,趴在上面。
她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死死抓住围墙的凸面。
林生握住她的手,也翻了过来,一跃而下,二人顺利进入别墅内部。
“行动!”队长在呼机里一声令下,林生和张敏还来不及喘息,就向前冲去。
林生抬起右脚,对后面用力踹了一脚,破门而入。
“警察,不许动!”
“嘭——”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脑袋飞过去,他下意识地退了出去,行动敏捷,寻找掩体。
“小心,对方有枪!”他冲着张敏吼道,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猛地探出头,对着里面扣动扳机。
“啊。”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对方有枪支,大家小心。”
“啊。”正门交战更为激烈,一名穿着警服的青年男子腿部中弹,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掩护我。”林生冷静地说。张敏半站起身,直接从窗台向内扣动扳机。
林生趁机从正门冲了进去,瞄准桌子旁躲着的两人。
张敏见状也冲了进去,二人从后包抄,增援前门的弟兄们。
砰砰——
又是几枪,又是几声惨叫,夜方才复归平静。
救护车早已跟在警车后面,见战斗结束,医护人员抬着几个担架,将受伤的警员和嫌疑人带走了。
“该死的,还是让头儿跑了。”林生的同事骂了一句脏话,愤怒地说。
“先清理现场。”队长对着未受伤的众人道。
在队长的带领下,众人开始搜查这栋别墅。
一切都是那么的寻常,复古的北欧式装潢,皮质的沙发,桃木质的桌椅,橱柜里摆放着高脚杯,地毯铺设到走廊的尽头……
“不会吧?这里戒备森严却什么都没有?”林生的同事疑惑不已。
“再搜搜,肯定会有发现的。”一行人从客房搜到了书房,仍旧一无所获。
制毒设备,是长了翅膀飞走了吗?大家疑惑不已。
林生走到书柜处,陷入了沉思。
这里太不寻常了,别的暗格都积满了灰尘,只有这里……一尘不染的。
林生伸手去够暗格里的书,居然发现是一本假书。
这书……可以移动?!
他先是向左移,却被卡住了,又试着反方向转了一下。
石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他的对面,居然有一个密室徐徐展开。
“嘭——”还没来得及反应,从密室里飞射出了一颗子弹。
“躲好!!”几乎是同时,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同时向一张椅子飞扑而去,躲在后面。张敏也就地蹲下,惊魂未定地在桌子下喘息。
而他们的队长,此刻躺在血泊里,胸口有玫瑰般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涌出……
鲜红的热血,顺着他还在起伏的胸膛,像泉水似的不断流出来。
队长的额头很快布满了一层冷汗,眉头紧紧皱着,双眼盯着天花板,腿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着……
“队长!队长!”他的队员们歇斯底里地叫着。
可是他听不到了。
因为他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微弱,最后一动不动。
林生的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他掏出手枪,对着密室内部连开了几枪。
楼下的人手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枪声,登时提高了警惕,赶上来支援。
又是一阵艰苦卓绝地恶战,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你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下武器,缴械投降。”
“嘭——”换来的却是结结实实的一枪。
“看来你们是决定要负隅顽抗了。”张敏恶狠狠地说,“那姐姐就奉陪到底!”她回了一枪,枪法精准,正中对方要害。
又是一阵胶着的对抗。
林生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拉环声,是手雷!“手雷!卧倒!找好掩体!”反应敏捷的他提前给大家打了预防针。
手雷哗啦啦地滚了出来,嘭的一声,将地板炸出了一个大洞。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林生抓住这个机会,猫着腰,将椅子举在身前,一边开枪一边向内冲。
密室内的人见大势已去,慌慌张张地举起了手,抱在脑后。
其他警员也陆续冲了进去,用手铐将制毒者一个个抓了起来。
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身高长相差异极大,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手腕上,都纹着一只蝎子,那是他们的帮派标志:毒蝎帮。
“出来!”林生眼尖地发现阴影处还躲着一个白发男子。
那男子约莫五六十岁,林生猜测这便是今晚要抓捕的大boss。
抓捕完毕后,众人扑到队长面前,痛哭起来。
他已经没了气息,生命就定格在那一刻。
“都怪我……是我没注意,我不应该贸然打开密室的。”林生自小就没哭过,现下却哭成了个泪人。
“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怪就怪这些……为非作歹的恶人!”张敏安慰道。
可林生还是久久不能释怀。
队长被抬上了担架,他的身上被盖上了一块白布,悄无声息地抬走。
这个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离开,这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丈夫?
此时此刻,又有一个家庭支离破碎……
总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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