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肖粤的手机上，就收到了票房首日的成绩。
电影：【魔灵】
首日票房：3011万
预售：802万
电影：【山村老尸】
首日票房：2407万
预售：743万
电影：【摔跤吧奶奶】
首日票房：661万
预售103万……
这样的成绩和肖粤估计的差不多。
因为是首日的原因，无论排片量还是播放量都不高。
一些三线城市的小剧场甚至还未开始上映。
至于首日票冠的《魔灵》，自然就是天启上映的魔幻恐怖片。
而抢在首映观影的人群中，自然少不了网络大v们，追求流量的身影。
几乎从昨晚开始，网上就已经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大量推荐文章。
同时。
在腾飞影视内。
杜亮也第一时间，收到了来自天启，购买水军热捧新片的消息。
而网络上的报道，也随着肖粤如今的大名，有了很大的改观。
不少大v即使收钱推广其他作品的，也不敢恶意去贬低肖粤的《山村老尸》了。
首先是对于《魔灵》的评价。
首日评分就高达7.9分，很快就能破8。
很多喜欢看电影的朋友，都会有关注评分的倾向，评分越高，想要试看的想法也就越重。
【白日梦想家：极力推荐一部电影，《魔灵》绝对是看完还想看的巨作……】
“昨晚刚看完，虽然我还没有看肖导的作品，但是不得不说，这部《魔灵》里的特效水平是真不错”
“是啊，特效yyds，国产片终于舍得花钱了吗，力推”
“不吹不黑，看完还想看，今天再去看看肖导的作品怎么样……”
看得出。
即使还没有雇佣水军的情况下，网友们对于《魔灵》的评价也属实不低。
再来到，仅次于《魔灵》之下的《山村老尸》这边。
首日评分，却只有7.1分。
而对于山村老尸的评论，和第一名的作品两极分化！
【杜拉看电影：不知道你们谁看过《山村老尸》，只能说，治好了我的孤独，现在我感觉满屋子都是人……】
“救命呀，再也不敢看恐怖片了，打死我也不看了。”
“我昨晚练成了一个绝招，那就是百米冲刺，上厕所开关灯一气和成，绝对没人比我快了”
“谁以后再找我看恐怖片，我特么跟谁绝交……”
看完《魔灵》的网友想继续看！
而看完《山村老尸》的网友，基本上都表示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片了。
恶评满屏，很多打了1、2分的网友，都是这样评论的。
“草，谁拍的这玩意儿，还有人性吗，还有天理吗，一泡尿让我憋到天亮”
“别说了，纸尿裤有吗？”
“你们不要胡说了，极力推荐大家去看，我相信你们会回来感谢我的”
“感谢你个鬼啊，现在我看到马桶都害怕，骗子……”
……
在另一边。
出租屋内。
于伟顶着两个严重地黑眼圈，等待孙强地到来。
很快敲门声响起，惊的他一激灵。
开口询问，确定是对方后，他这才打开房门。
结果见到对方的脸色时，又再次把他吓的不轻！
“你，你这脸怎么搞的，撞鬼啦！”
“差不多吧，你先让我进去。”
说着，孙强便走进了屋内，将昨天拍摄的影视传上电脑。
两人坐在屏幕前，久久没有动手打开这部影片，仿佛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孙强突然开口道：“这，要不你先看一遍，找些截图出来发在网上黑它！”
“还是你看吧，这种垃圾片我不想看。”
“我也不想看，要不我们先看点别的。”
说到这里，孙强突然想到昨天发生的那件事，立刻就把那段视频取了出来。
“对了，先给你看个傻子，就是昨天你不在的时候出现的，说话贼好玩。”
“是嘛，快打开我瞧瞧。”
两人点开这条新视频。
于伟安静地看着自己离开后，很快就有一名西装男出现在孙强跟前……
“哈哈哈，好笑吧！”
再次见到对方慢半拍的开口方式，孙强依旧忍不住笑了起来。
于伟也是裂口轻笑，排解了一些心中的胆寒。
对方的说话方式，让他莫名想到了领导这几天的变化，和对方好像！
就好似上了发条一样！
直到视频结束，于伟突然脸色一沉，道：“一万块买的票，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
孙强闻言这才猛然想起这岔。
都怪这部恐怖片，搞的他总感觉自己身边，多了点什么东西？
如今被当面抓包，他只好笑着扯谎道：“我就是准备跟你说这件事。
我不是有个朋友做新媒体嘛，我问了，这视频至少值两万块，很容易火的，大不了视频给你钱归我。”
于伟半信半疑道：“这视频你确定没有卖给其他人？”
“兄弟这么久我还能骗你不成，绝对没有。”
孙强确实还没把视频卖出去，因为他问了，人家最多只肯出二百块。
小视频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谁知道能不能火？
闻言，于伟这才勉强接过此事。
将视频修改一些后，转手发到了自己那一万多人的粉丝账号里。
这要是真能火了他也不亏什么。
只是那恐怖片？
两人又重新绕回了这个话题，他们看一遍都感觉害怕到不行，如今恐惧感还未完全消化，再去看一遍加固印象，魂都可能吓出来。
思索半天。
最后两人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既然是针对腾飞影视，那他们也未必，需要用黑别人作品这种方法啊！
把他转卖到盗版网站，供人免费观看，到时候票房塔防，不一样能起到效果。
想到了这里。
两人立刻开始打开常用的盗版视频网站，在上面寻找是否有什么合作信息留下来？
果然没过多久。
两人就在一款盗版视频网站的最下方页面，找到了联系方式。
当即，于伟就添加了对方。
也就几分钟时间，对方就同意了他们的申请。
“小雷视频网：您好，请问是咨询商业合作吗？”
“是的。”
“小雷视频网：网站广告位，首页一天500元，分页300。”
“不是，我是想问，你们需要盗版视频吗，我这里有高清的最新上映的《山村老尸》。”
发送完。
对面等到了一阵后，才发来回复。
“小雷视频网：也可以，若是完整视频，50元，低清20元。”
对于盗版网站来说，专业的偷拍器材全都有。
所以这个价格，完全是省去了跑腿，购票费，若是对方嫌低他们也不会加价。
于伟想了一会儿后，还是以公司任务为重，很快就将视频发送了过去。
“小雷视频网：好的，我这边的审核时间是1~3天，审核完成后，钱会打给您……”
另一边。
在某座老旧的小区内。
一名青年丢下手机，表情轻蔑地打开了电脑游戏。
青年名叫冯浩歌，是小雷视频网的一员。
他和几位好友，共同成立了这款盗版网站。
凭借超前播放，让更多人能够免费，看到最新上映的电影，软件的日浏览量早已突破10万+。
而他们主要盈利的方式，就是租赁网站的广告位，给一些不良软件宣传推广。
什么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朋友的姐姐之类的广告位，多是在他们这一类的网站页面上宣传。
不过因为他的投资最少，每个月的分成仅有几千块钱，但贵在工作简单，毫无压力，也让他很早就实现了自给自足、家里蹲的条件。
等一局游戏结束后。
冯浩歌这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准备开始审核视频。
虽说是盗版网站，但他们网站也是有原则的，不会碰一些太过露骨的东西，因为那样被封掉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结果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使他心头一惊！
盗版视频也是违法的，所以对于他这类人来说，最害怕的就是一惊一乍的东西了。
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警察来抓人了。
身材消瘦如竹竿，脸色蜡黄地冯浩歌，悄悄走出房间。
在床头边的垃圾桶内，以及垃圾桶周围的地上，全都是揉捏的卫生纸团。
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消瘦的原因之一。
等靠近门口后，透过猫眼，发现是楼下的老大爷！
这才让他松了口气，不过他依旧没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没过多久，门外又响起了步步鞋底接触阶梯的声音。
老大爷缓慢地走下阶梯。
“怎么样，扳手借到了吗？”
在楼梯下等待的是老大爷的老伴，对方急忙询问道。
“没有，估计是没在家吧！算了，我去找人借个水泵用高压冲一下，马桶应该就能通畅了……”
确定对方离开之后！
冯浩歌这才摸着扁平地肚子，向着自家的厨房走去。
简单搞了点吃的，吃饱喝足后他已经忘了审核那茬，直接又打开了电脑游戏，和女网友玩耍了起来。
时间，在游戏的失败次数中不断累积。
一直到深夜1点，窗外静谧无声，屋内只有电脑屏幕散发出的光亮照明。
“哈哈哈，老子说过今日必杀你小子，傻帽玩意儿跟我狂。”
终于痛快地赢了一局后，堵在胸口地压力这才逝去。
对于夜猫子来说，这个点的时间一点都不晚。
用力锤打几下后背，冯浩歌拿起手机，这才发现今天还有电影没有审核！
刚好没什么事情，游戏玩多了也累人，肚皮也有些饿的发虚。
他决定弄点吃的。
一边看电影，一边审核这部电影。
“《山村老尸》，看起来不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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