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尴尬后,郑和静最先出声。
“好久不见,诗苓,还有”
“龙战。”
她姿态落落大方。
褪去高中时期的青涩,多了几分美艳贤惠。
身材凹凸有致,不再是以前的飞机场。
豪门主母风范,一览无余。
在她气场全开下,容诗苓稍微被比下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容诗苓面对郑和静的时候,非常不自然。
极为不自信。
“来天水市玩?”
“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好尽东道主之谊。”
郑和静看起来倒是心情不错。
脸上挂着与老朋友重逢的喜悦。
“是我外公家表哥要结婚,所以一家人过来。”
“也不是来玩的。”
容诗苓局促的解释。
“想起来了,诗苓你外公是路老爷子吧?”
“这么说来,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了。”
“估计打交道会更多。”
“看你今天都不怎么讲话,该不会不想认我这个昔日的好闺蜜了吧?”
郑和静轻笑,明知道容诗苓是因为什么不讲话,还偏要跟她开玩笑。
容诗苓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好在这种尴尬僵局没有持续太久。
郑和静的手机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
连忙转过身接通电话,将左手放在嘴边,小声遮掩着讲话。
“嗯嗯,我正在结账。”
“马上就回来”
“好的。”
她的语气谦逊卑微,像是个秘书一样。
容诗苓没有萧龙战那么好耳力,甚至她看郑和静接电话,还后退着离远回避。
萧龙战倒是听的清楚。
电话那头的人,是萧德清。
看来郑和静嫁进萧家后,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光鲜亮丽。
天水市关于萧德清的花边绯闻非常多。
不过郑和静是公认的萧太太。
除去多年没有孩子这一点,别的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好像对于丈夫在外面鬼混,向来不管。
怕是她根本管不住。
郑和静挂掉电话,面带歉意看向萧龙战跟容诗苓两人。
“对不起,我还有些事。”
“改日请你们俩吃饭,咱们一定好好叙旧。”
在转身离开前,她还特意多看萧龙战一眼。
那眼神里,是道不清讲不明的情愫。
容诗苓有些不舒服。
不过知道爸妈还等着她们。
容诗苓掏出萧龙战给她的那张卡买单,然后出酒店。
萧龙战纳闷,他这是又怎么惹的诗苓不高兴?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还是很快跟上去。
第二天的时候,一大早刘芸带着女儿路晓燕,还有外孙过来找路春珺,说是一起出门逛街。
路晓燕让自己的儿子去抱住容诗苓的大腿。
然后现场教学儿子,“叫阿姨跟着一起去,让阿姨给你买吃,给你买衣服。”
奈何她儿子两岁半,话都没学利索,只能跟着咿咿呀呀啊啊啊的讲话。
路春珺架不住刘芸母女盛情邀约,只好答应。
顺带还带上容诗苓,叫她买单。
昨晚酒店吃饭就是让容诗苓结账的。
路春珺猜到,容诗苓肯定背着她藏‘私房钱’。
当着刘芸母女的面,她是没当场发作。
不过心里面盘算着,等下回来如何将银行卡要过去。
老丈人容言恒跟路老爷子去喝茶。
小舅子容时蒙头睡大觉。
于他而言,天水市是伤心地。
他在这里丢掉的,不止是价值三千万的法拉利。
还有那情窦初开的爱情。
萧龙战找个借口出门。
给李常德打过去电话后,按照他讲的地点找过去。
李常德在天水市是有自己住处的。
是一栋别墅洋房。
还附带个小花园那种。
可惜小花园里的花都被拔除,被李常德种上草药。
距离路家倒是不算远。
萧龙战选择走过去。
别墅里面的人不少,除去李常德,还有他带过来的好几个徒弟。
都是跟在他身后学习医术的。
这些人能够成为李常德的徒弟,那来历都不简单。
毕竟李常德也是华夏出名的神医,寻常时候神龙见首不见尾。
要想拜他位置,都得看缘分。
这次天水市的中医交流会,有年龄限制。
所以他带过来的,也都是些年轻的徒弟们。
这些徒弟们在他面前都老实巴交,一副虚心求教模样。
但是在看到萧龙战那一刻,几乎都脸色微变。
显然都在诧异,为什么他们师父李常德,会给这个名不见经传小子名额。
要知道,李常德手里总共才有两个参赛名额而已。
他们几个人里面,自然让跟随李常德时间最长的那位师兄来参赛。
其他人听说原本两个名额里,有一个被给出去。
早就心生不满。
现在看见那个霸占名额的本人,恨意忍不住的涌现出来。
“龙战,规则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时间你记清楚,提前安排好,别起冲突。”
李常德特别当面亲自嘱咐,以往他都是叫萧龙战小兄弟的,但今天碍于徒弟们在场,他改口称呼名字。
萧龙战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下。
中医交流大会在路昊婚礼的第二天,路老爷子大寿的前两天。
丈母娘路春珺这次回娘家,少说得住一周。
除去参加她侄子路昊的婚礼,还有一点,就是为路老爷子贺寿而来。
路家这一个月,可谓是双喜临门。
时间没有冲突,萧龙战表示自己这边肯定没问题。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忍不住挑衅出声。
“你小子谁啊,好大的口气。”
“听说你是冲着第一名来的?”
说话的人是这群徒弟里面跟着李常德第二时间长的,叫王浩。
他心想着,要是没有萧龙战。
另一个参赛名额,就该是他的。
所以一群人里面,他是那个对萧龙战最不满的。
王浩家也是东夏区的,是天水市另一个隔壁市的首富家族。
他自以为自己条件得天独厚。
况且拜李常德为师学习医术,本来为的就是扬名立万。
眼下大好的机会,却被一个叫萧龙战的小子给抢走。
心里哪能不憋屈生气啊?
“小子,我以前都没见过你,你会医术吗?”
随着王浩话音落下,更多李常德的徒弟跟着发出质疑。
“王师兄在咱们一群人里面,算是医术了得的,师父居然不让他上,而是将名额给这个小子,这不公平吧!”
“就是,要我说,得让这小子跟王师兄比一场,比过之后才能心服口服。”
“对,按规矩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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