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雅桃跟着下车,她和那个王姓的中年男人之间举止亲昵。
不过碍于路春珺和容言恒两人在场。
晏雅桃跟王姓中年男人没作出太过分的行为来。
萧龙战没有立马开车离开。
而是下车,跟着站在容言恒的旁边。
他仔细观察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正在卖力给他丈母娘老丈人推销产品中。
“你是不是经常半夜盗汗,失眠多梦?”
萧龙战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且你四肢发凉,平时会食欲不振,难以打起来精神。”
“而且有空腹喝冰咖啡的习惯,早就磨损坏你的肠胃。”
“你走路的时候,会感觉到双肩沉重,小腹有严重的坠痛感。”
“要是没有猜出,你的后脖颈脊柱受过伤,所以会经常性的坐久后就手脚麻木。”
中年男人一愣。
“你怎么知道?”
他下意识问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口快。
他身为江南文化养生馆的老板,自己对外宣称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医。
结果连自己的毛病都看不好?
传出去,这生意还能不能做了?
中年男人很快板起眼来。
他从晏雅桃口中听到过,容言恒夫妇是肥羊。
但他们俩有个会医术的上门女婿。
看年纪,应该就是面前的男人。
“你也学中医,是同行是吧?”
“你说的都对,只是”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刚才那句‘你怎么知道’话已出口,不好再圆回来。
索性打算直接顺着说。
“我前些时日,找老大夫帮忙看过的,也是请教问题。”
“你肯定是从对方那里,看到我的病情吧。”
“不然的话,你都没有给我把脉,如何能够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中年男人说完,紧接着脸色一变,重重一声冷哼。
“小伙子,你待会儿是不是还打算说,我是个骗子?我开这间江南文化养生馆,是打算骗钱的啊?”
萧龙战老实点头。
在他看来,这个中年男人,的确是个半吊子的水平。
养生馆里面很多地方都存在隐患。
照这样开下去,早晚会大问题。
“你连脉都不把,你就撒谎,你点个屁的头!”
丈母娘路春珺一巴掌直接呼在萧龙战的后脑勺上面。
然后进而看向中年男人。
“王神医,不好意思啊,这个废物有点傻,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路春珺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萧龙战是她女婿。
中年男人蹬鼻子上脸,继续冷哼。
“叫他给我道歉,我这养生馆本来是免费为主,给你们做理疗行好事,结果这小子居然质疑我们?”
“他要是不道歉,你们俩以后甭来了。”
听到这话,丈母娘路春珺急了。
“废物,还不赶快跟王神医道歉?”
萧龙战眼神冰冷,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自称神医?
“什么眼神啊你!讨打呢!”
路春珺说话间再度扬起巴掌,一旁老丈人容言恒忙拉住她。
“春珺”
“龙战”
老丈人容言恒来回望着两人。
最终一声长叹。
他看向中年男人。
“对不起王神医,我女婿说话直,多有得罪,我代替他跟您道个歉,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
中年男人又是鼻孔出气冷哼。
“行吧,看在容叔你的面子上,就原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还准备从容言恒、路春珺夫妇身上骗更多钱呢。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俩以后真别过来。
现在容言恒道歉,他肯定要抓住机会,沿着台阶下来啊。
“容叔,你跟婶的房间都准备好了,还是303医师小薇帮你俩按摩,快去吧。”
中年男人招招手,叫过来一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年轻女子,看装扮,像养生馆里的工作人员。
年轻女子微笑做出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领着容言恒、路春珺俩人走远。
303?
萧龙战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面前中年男人,怎么那么像会所里的编号?
等到容言恒和路春珺走远后。
中年男人跟晏雅桃凶相毕露。
“小子,半斤八两的水平,少拿出来糊弄人。”
“你糊弄鬼还差不多。”
“刚才你说的症状,没一个是对的!”
萧龙战冷漠望着他二人,就是不说话。
晏雅桃被他这目光盯着看,想起自己三番五次栽在萧龙战手里丢人,她顿时更加不爽。
“你个废物点心,连我们王哥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班门弄斧,也不怕笑掉大牙。”
“废物,也就开车还行,永远给容家当一条开车的狗吧。”
晏雅桃几乎把自己能想到的恶毒话语尽数讲出。
萧龙战仍旧不为所动。
有些人,越是缺什么,就越喜欢彰显什么。
而他,不需要去刻意炫耀。
有些东西,他自己知道就好。
也没必要让面前的晏雅桃等人知道。
她们或许不配。
“上次堕胎不够干净,留下病根,这两天手机别离身,准备打急救吧,还能保住性命。”
萧龙战说罢,潇洒转身离去。
“臭小子,你敢诅咒我家雅桃?”
中年男人搂着晏雅桃,没有容言恒、路春珺在场,他是上下其手。
见萧龙战离开,他连忙追上来拉住他,打算动手。
萧龙战却只是冷冷看着他。
“你任脉不通有淤血,是不是经常感到胸闷隐痛、会咳嗽有痰,痰发皇带血丝?提前准备后事吧,顶多还一年。”
不等中年男人有下一步反应。
萧龙战上车,扬长离去。
中年男人原地身体颤抖。
该死,这一次,又全都被萧龙战说中。
颤抖间,他猛地咳嗽起来,然后喉咙一骨碌,朝着地上磕出一口老痰。
“王哥,你的痰!”
晏雅桃大叫起来。
中年男人望过去,就见那痰带着好大一滩的血。
他双眼一翻,昏厥过去。
萧龙战开车还没到家,就这两分钟的功夫,就接到容诗苓的电话。
“诗苓,怎么了?”
“那个龙战今天中午不用给我送饭了”
容诗苓声音听起来支支吾吾的。
“有个朋友,约我中午去容氏集团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你要不要一起啊?”
容诗苓最后一句话,是试探着问出来的。
问出来后,几分后悔和忐忑不安。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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