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一愣,“拜什么师?”
向前四人忙将刚才跟罗刚说的话对南浔复述了一番,但完全换了一套说辞,全是老k对罗刚的欣赏巴拉巴拉的。
罗刚本来就嘴笨,这四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连个话口都不给他留,他完全插不进话去,气得躺在床上干瞪眼。
南浔听了半天,明白了。
她朝喻城衍看过去,喻城衍也含笑朝她点头,意思是: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看来这次罗刚英勇护主的行为,入了老k的眼,收徒不过是个幌子,老k是想培养罗刚做他的接班人了。
罗刚从始至终就一句话,“我不拜师!”
南浔笑道:“这个我说了可不算,你得跟老k说去。”
罗刚:“……”
完蛋,这真是要逼良为……啊呸!把人逼上梁山的节奏了!
哪有这样的规矩和道理?
后来一想,南家可不就是这样么,将规矩不讲道理,规矩就只有一个——他们说了算。
收到赵管家的电话,说是大少爷已经到家了。
南浔等人不再耽搁,当天夜里就坐晚上的航班回了南城,一路颠簸,还得顾及着牧州的身体,回到南城时已是第二天上午。
洛君珩没来接机,贺深和白鹿予来接的机。
牧州被遮掩得严严实实,身上还涂了一层黑蜡,白鹿予没将人认出来,以为是顾芳交的新男朋友,暗道速度挺快啊。
“非洲来的朋友吗?你好你好,快请上车。”
白鹿予十分自来熟地请牧州上了车,转头对顾芳小声道:“芳姨,没看出来,您现在口味这么重了。”
顾芳:“……”
这要是亲儿子,早一巴掌拍到非洲大沙漠喂骆驼去了。
白鹿予没认出来,贺深则是一眼就把牧州给认了出来。
他和牧州并不熟,因着老妈和芳姨的缘故见过一两面而已,那时候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长辈,可如今再见,心情大不相同。
这是小舒的亲生父亲啊。
一想到舒樱从小到大吃的那些苦,贺深心中就五味杂陈,对牧州的情绪也很复杂。
牧州又何尝不是?
从前看着贺深,只将他当成一个和南浔一样普通但有些亲近的晚辈,可现在却得将他当成是女婿来看待了。
这是他女儿的丈夫,他外孙的爹啊。
怎么能一样。
回程的路上,一直都是白鹿予在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他一肚子的问题。
“大哥怎么突然回来了?我问他他也不理我。而且他的情绪很不对劲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差点忘了问,你们在港城怎么样?把宋西解决了吗?”
“对了,你们知道小舅妈怀孕了吗?”
叭叭叭,问个不停。
南浔和喻城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他,别说白鹿予,他们也满腹疑问呢。
只是这会儿,他们更加关注牧州和贺深的情绪。
翁婿两个坐在一起,却都没有说话。
牧州努力强压着喉间的咳嗽,可咳嗽这事跟打喷嚏一样,靠忍是忍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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