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优不以为侮,哼笑一声,“是,我可比你爷们多了。不像你,敢做不敢当。”
傅彧不服,“我做了什么?怎么不敢当了?”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骆优往苏音那边看了一眼,“小姑娘,你别怕,我们都在呢,他要是对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就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收拾他,逼他对你负责!他要是敢不负责任,我们打得他满地找牙!”
傅彧:“……”
话题怎么又扯回来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是怎么着?
苏音笑了笑,“没关系的姐姐,他没对我怎么着,就算要怎么着,大概率也是我对他怎么着。”
傅彧:“?”
什么怎么着?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帅!”
骆优朝苏音竖了竖大拇指,知道小姑娘是南浔的侄女,笑着纠正苏音的称谓,“别叫姐姐了,我和你姑姑大概率会成为特别好的朋友,你还是喊我一声‘姑姑’或者‘阿姨’吧。”
南浔在火上给银针消毒,闻言勾唇笑了笑。
她也觉得她和骆优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都说异性相吸,但她和骆优之间的磁场很是投契。
交朋友,眼缘很重要,她一向相信第一感觉。
苏音一声“阿姨”刚要出口,旁边权夜骞就冷飕飕地来了句,“直接叫‘二婶’吧。”
?
苏音一懵,“二婶?”
骆优一张脸都化成了惊叹号,回头看着神情古井无波的权夜骞。
这么石破天惊的话,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来的?
“我说,大哥?”
骆优礼貌性地笑了笑,“你是有什么大病吗?认错人了吧你。”
他跟踪她的事情,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很久之前,她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她,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她的反侦察能力不是盖的,每次都能将其甩掉。
直到前阵子差点被追上,骆优惊魂甫定,才跑到了北城来避难。
她不在部队,好不容易休个假,加上腰伤未愈,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再被处分。
可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追到这儿来了!
这年头跟踪狂都这么嚣张的么!
“没认错。”
权夜骞情绪平和,话音笃定,却又透着一分戏谑,“小时候打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
骆优简直要捶墙了。
她从小到大揍过那么多人,别人被她揍过之后见了她都绕道走,这还是第一次找上门来算账的。
“拜托,大哥,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骆优瞧着他绷着的一张脸,还有那生硬的态度,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行吧,你等我针灸完腰好了,咱俩打一架。有什么招你尽管使,争取也把我打哭。”
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下辈子吧。
众人都朝权夜骞看过去,以为他会说一句算了,没想到他神鬼不惊地来了句,“好。”
——咱俩打一架?
——好。
牛逼。
众人齐齐在心里吐槽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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