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九毒的目光落在蓬莱派一众高手十三人身上,最终望向了桃山六侠中的老六,那个年纪二十二三岁的女子桃心。
星宿派主要抓的就是拥有处子之身的女子,以供星宿老仙炼处子之血,而目前星宿派还没有抓到足够多的人,恒山剑派已经封山,弟子都不准下山,不好直接强攻,所以星宿派只能把目标放在其他地方。
“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狗眼?”
襄阳三剑客三人皆是三十来岁,算是青壮年,脾气最为火爆,遇上星宿派的人也不带丝毫惧怕,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阴九毒是星宿派的大长老,更是一位洞天境第十三重的高手,否则恐怕会转身就逃。
“我倒要看看你个黄皮小子有什么本事叫嚣!”
阴九毒眼睛微微一眯,喝道:
“动手!直接打残控制住!那个女的先不要伤。”
话音落下,阴九毒身后的星宿派高手全部出动,足足二十多人,每一个都是洞天境第九重之上的内力修为,远远不是蓬莱派这一行十三人可以对付的。
果不其然,这双方一交战,顿时巨大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不好!对方全是高手!”
雌雄大盗中的男盗冯济源高呼一声。
蓬莱派众人之中属他的武功最高,洞天境第十重,但在星宿派这些人面前真的是一点都不够看,完全不是对手,对方任意一人基本上就不输给他。这还拿什么打?
桃山六侠惊呆了,黑白双煞震撼不已,襄阳三剑客更是没有了之前的傲气。
想他们这些人在中原武林也是有着不小的名气,现在又加入了蓬莱派,多少是有些信心暴涨,不然也不会就这么来追踪星宿派。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没有与星宿派的人打过交道,虽然知道这个邪派很是强大,来自于山海关外,但毕竟没有交过手,并不清楚对方的底细。
此刻,双方甫一交锋,几乎是一个照面,蓬莱派众人全部落在了下风,况且,星宿派之人无不擅长使用毒术,每一招之中都带着强烈的剧毒,一旦沾染,后果不堪设想。
几乎没有什么意外,一刻钟之后,蓬莱派十三人,尽皆被星宿派擒拿。
“桀桀,你再给我嚣张啊!”
“在老夫面前,也敢指手画脚?”
阴九毒冷笑一声,只见他手中出现一个玉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除了那女的外,给他们所有人都喂下血毒。”
“是!”
阴九毒身后,一个星宿派高手走出,接过玉瓶,挨个挨个地喂蓬莱派众人服下了那玉瓶中的东西。
“狗东西,你给我们吃的什么?”
此刻,蓬莱派众人的修为已经被封住了,手脚也被捆绑着,再也没有任何反击的可能,又被喂下了那不知名的东西,每个人心中都有些惶恐。
“桀桀,我星宿派的血毒,那可是让你们欲罢不能的东西。”
阴九毒冷笑着,随即招呼手下将这些蓬莱派的人带上。
一行人朝着星宿派在晋州的据点前进。
“六妹,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
路上,桃山六侠的老大桃根低声朝着六妹桃心问道。
在场就只有桃心没有被喂下那玉瓶中的血毒,就是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
桃心此刻面色也很不好看,虽然她没有服下血毒,但星宿派抓走拥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无疑就是为了炼出处子之血,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自己的命运,她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说道:
“我曾听说过星宿派专门炼制出一种可以操控别人血液的毒素,叫做血毒,这血毒,传闻是多种毒虫的剧毒与特殊的血液培养而成。”
桃心思索了一番,她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操控血液?”
众人一惊,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到一声冷笑传来,却是那阴九毒听见了众人的谈话。虽然他们的声音都放得很低,但阴九毒洞天境第十三重的境界,何等耳力,自然能听得见。
“小女娃知道的还挺多!”
“哏哏,服下了我星宿派的血毒,你们就只能成为我星宿派的奴隶,傀儡!乖乖为我星宿派效命吧!”
阴九毒阴狠地扫过众人,目光看向桃心,邪邪一笑:
“你想知道这血毒是怎么制作成的吗?”
“嘿嘿,这血毒,一共需要七七四十九种毒虫的剧毒融合,再加上童子之血,处子之血作为引子,经过特殊手法熬炼而成。”
“中此血毒者,全身血液中将会布满毒素,每逢正午太阳最盛以及夜晚最阴之时,全身血液便会爆破血管而出,附着在你们的骨头上,并且会慢慢地腐蚀你们的骨头,其疼痛堪比万蚁噬心。”
“一旦有毒虫进入你们的身体,更会贪婪地吸收你们的血液,嘿嘿……”
阴九毒忽而望向了襄阳三剑客之中的老二吴腾木,之前就是这家伙叫的最欢。
“给他送一条虫子让他尝尝滋味。”
“是!”
话音落下,顿时一个黑衣人走到吴腾木的面前一只手制住了他,随后黑衣人袖子中爬出一条黑蜈蚣,那黑蜈蚣登时就仿佛嗅到了什么美味一般,顺着黑衣人的手臂转眼就爬到了吴腾木的身上。
吴腾木看着那条恶心的黑蜈蚣爬到他身上,一路沿着他的身体,从手臂爬到脖子上,最后爬到头上,那蜈蚣的足须爬过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难受,让他恐慌无比。
纵然他也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汉子,但哪里遇到过这等痛楚。
下一刻,那黑蜈蚣居然钻进了他的耳洞,那小拇指一般大小的黑蜈蚣直接钻了进去,顿时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传出。
吴腾木的耳膜直接被撕咬铠,那黑蜈蚣在他的脑子里爬着,已经不知道钻到了他体内的哪个地方,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全部开始暴动,并且某个部位的血液在逐渐的减少,他的心脏跳得愈发之快,承受着被毒虫撕咬血管的痛楚。
刹那间,吴腾木的耳朵处已是一片血红,整个人的表情极为狰狞,痛苦不堪,而那黑衣人也给他松开了绳子。
只见到,吴腾木瞬间在地上打滚,双手抱着头颅疯狂地拍打,那毒虫是从右边耳朵钻进去的,而此时,吴腾木已经将自己的右耳完全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可怖的血洞,甚至能够看到脑子里的红白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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