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晔这种家族出来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加上夏艺蓉的娇惯,钱府在当地也有钱有势,还有厉害的外祖家,更是吃不得一点亏。
典型的披着羊皮的恶狼。
接下来的事,安书瑶就不操心了,她对着他道:“把手伸出来。”
钱晔立马把手伸出,安书瑶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这个期间,钱晔大气不敢喘。
直到钱晔追问道:“神医,我这身子能好吗?”
“可是可以,只是这毒性很深,就算治好了,你的身子也会有所损害,并且是不可逆转的伤害,且要与汤药为伴,再加上你这腿,神经被菌菇毒性麻痹,需要一点点站起来慢慢恢复,这过程可能会比较痛苦,你愿意接受吗?”
钱晔现在只想好好站起来,最起码不是躺在这几寸地方苟活。
同时他对石欢欢的恨意更深,他从天渊城的外祖家回来,只是在天渊城偶然吃过一次鸡枞菌的美味,他便不能忘怀。
听说是从桃林县来的,故而他才回趟老家,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端,导致几乎毁了他额一辈子!
安书瑶掀开他的被子给他身上施针,金针在他身上扎得很密,遍布了他所有的穴道,让他惊喜的是,他在痛苦中感受到了他已经没了知觉的双腿一阵极快的麻意掠过。
他都快激动哭了。
一个时辰后,安书瑶取针,淡淡道:“等会派人去安和堂取药,喝十天我再来复诊,这个期间房间要通风,保持干净。”她微微弯唇:“钱二少可得找个人好好照顾你的起居才是,生病了一个人可是很难受的。”
钱晔轻舒一口气:“我知道了,神医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安书瑶拿着帷帽转身出了钱晔的房,夏艺蓉焦急的在外面走个不停,见她出来,她问道:“如何了?”
“二夫人给钱办事我自然会治好二少爷的,十日后我再来。”
安书瑶说完就走,毫不拖沓,夏艺蓉钻进了钱晔的屋子,估计在询问他身体的情况。
而安书瑶就在考虑如何把石欢欢哄骗到县里来,好方便钱晔下手,毕竟在外还得注意些形象吧。
她回到安和堂,跟孙大夫交代了一下给钱晔的用药就准备走人了。
孙大夫见她要走心里一紧,连忙喊住:“安大夫,你以后都不来了吗?”
安书瑶本次的目标就是钱晔,再就是把石欢欢塞钱府去,这件事完成她也没必要再行医。
“对,很大概率不来了,安和堂的名气都打出去了,你这儿后面病人都会来这儿,还有那个肺痨的书生,答应他了我就要治好,我五天后再来。”
孙大夫怎么可能放她走,而且他还想暗搓搓的跟在安书瑶身边学习医术,正几天正兴趣盎然呢。
于是他道:“安大夫,我开你三两银子一个月,你来当我们安和堂的坐堂大夫吧,你看看如何?你放心小病小症的我绝对不会劳烦你,而且有贵人上门问诊你收多少钱我都不管,唯一的要求就是留在安和堂,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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