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王诺岳又回到床上，再次进入了梦乡。
昨天，他们和陆华星一直商量到午夜。当陆华星开车把他们送回闵行之后，兴奋的他，又熬夜写论文题纲。早上刚刚睡着，又被柳子邵吵醒。他觉得有必要补上一觉，恢复一下精神上的疲惫。大学的一个重要好处，就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睡觉。
当王诺岳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急忙背起书包，赶到校门口，坐上了开往徐汇校区的通勤车。
十一初，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中午时分的徐汇校区，到处都有学生在进行各种活动，热闹非凡。
王诺岳匆匆地赶到食堂，吃了一点东西，就去了李教授的实验室。
推开实验室虚掩的大门，实验室里，只有郭世明和张杰。张杰，也是李教授的研究生，正在攻读硕士学位。他们正在各自的座位上忙碌。
“郭师兄，张师兄，都在忙呢。”王诺岳打着招呼，同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灯芯糕，递了过去，“尝尝我们湘省的特产。”
他已经多次来到这里，和李教授的其他几个学生已经混熟了。其中，这些饼干零食起的作用不小。
看见他进来，郭世明高兴地招呼道：“来得正好，帮我对一下论文索引。尤其是这些英文杂志的。”
郭世明现在正在写论文。不同于以后的软件，有自动索引的功能。现在的论文，文献索引的编号排序，主要还是靠人工。
“没问题。”王诺岳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就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郭世明身边，开始帮他校对索引。
一边看着论文资料，王诺岳一边问道：“郭师兄，张师兄，上次委托你们找人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结果？”
现在，不算昨天和陆华星谈的合作，王诺岳手头有两个软件公司。自己的熊猫软件，和于希顺合资的光谱资讯。
熊猫软件，就是他一个孤家寡人。
光谱咨讯，只有他和于希顺两个老板会编程，柳子邵只能算半个帮手。所以，招募正式的程序员，是他迫在眉睫的问题。
不像十几年后，社会上程序员一抓一大把。现在能接触计算机，系统学习编程的人，基本就只有大学生。
而现在的大学生是包分配的，毕业就有铁饭碗，还有干部身份。要招来当程序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不包分配的自费生，就成了王诺岳的首选目标。而给自费班学生上课的郭世明，张杰，就成了他找人的中介。
“我在班上说了一下。这里有五个人，学习和编程都过得去，你可以和他们联系一下。”郭世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五个人的名字，地址，和联系方式。
王诺岳接过名单，兴奋地说道：“谢谢郭哥，谢谢张哥。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这时，坐在另一张桌子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杰开口了：“给程序员八百块的高薪，你是认真的？”
八百块的薪水高吗？在华国平均薪水只有两百多的情况下，确实显得有点高。但是现在花旗的程序员，基本工资都是年薪四万美元左右。所以，志在与花旗竞争的王诺岳，把工资成本看得比较淡，他更想招来合格的人才。
并且，现在的华国，铁饭碗还很吃香，大学生还很稀缺。王诺岳想招募稀缺的大学生当程序员，唯一的选择，也只有用高薪来吸引人了。
王诺岳张嘴正想回答，郭世明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王诺岳疑惑地看了过去，发现他张开嘴，无声地说道，“他需要钱”。
王诺岳瞬间领会到了郭世明的意思。这是要他回答的时候小心一点，说不定可以把张杰也招到他的公司去。
难道还可以拐带一个研究生？王诺岳兴奋地想道。
1990年，华国招收研究生三万人，其中硕士生两万五千人，博士生五千人。同年，博士研究生毕业人数，大约是二千五百人，硕士研究生毕业人数，也只有一万多人。
这个人数是林林总总上百个专业的总和。单论计算机专业，可能硕士加博士，也就几百人。所以，在王诺岳眼里，郭世明和张杰，都是会移动的人形宝库。之前，他早就试探过了他们，只是两人都没答应。现在，好像有机会了。
“八百块只是给本科生的起始薪水。如果厉害的话，还可以往上加。要是能招到研究生的话，一千二百，一千五百都可以。作出了成绩的话，另外还有奖金。”王诺岳看着张杰的背影，认真地说道。他发现，当他说到一千二，一千五，奖金的时候，张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最近，和我合作的台湾人资金已经到位，第一期，就有上百万元的资金。我们的游戏也已经开始发售，公司已经开始有收入了。所有，这个薪水不是什么问题。”王诺岳继续盯着张杰的背影，开始吹嘘公司的实力。
“你赚钱的实力，我们还是相信的。”郭世明笑着说道。
“你刚来第一天，不是帮我们出了个主意，去找进出口企业，进行二维码的合作吗？前几天，有个企业同意和我们合作。第一步就打来了五万块的经费。”郭世明也替王诺岳吹了一下。
王诺岳竖起大拇指，张开嘴，也对郭世明无声的说道：“谢谢”
张杰默不作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来他还需要考虑。
王诺岳也没有继续，他需要从郭世明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然后才能最后决定。
王诺岳开始认真地帮郭世明检查论文索引，张杰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只是偶尔，三个人会互相讲讲趣闻琐事。就这样，中午的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两点多钟，李教授来到了实验室。
“李老师。”王诺岳站起来和李教授打了个招呼。
“王诺岳，好几天不见了。学习怎么样？”李教授说到。
“学习还好。”王诺岳说道。
“可你逃课的名声，已经传到我这里来了。”李教授带着微微责备的口气说道。
“有些课，我已经掌握了。”王诺岳说到。
然后他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我有个有趣的想法，要和教授讨论讨论。”
昨天，他们和陆华星一直商量到午夜。当陆华星开车把他们送回闵行之后，兴奋的他，又熬夜写论文题纲。早上刚刚睡着，又被柳子邵吵醒。他觉得有必要补上一觉，恢复一下精神上的疲惫。大学的一个重要好处，就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睡觉。
当王诺岳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急忙背起书包，赶到校门口，坐上了开往徐汇校区的通勤车。
十一初，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中午时分的徐汇校区，到处都有学生在进行各种活动，热闹非凡。
王诺岳匆匆地赶到食堂，吃了一点东西，就去了李教授的实验室。
推开实验室虚掩的大门，实验室里，只有郭世明和张杰。张杰，也是李教授的研究生，正在攻读硕士学位。他们正在各自的座位上忙碌。
“郭师兄，张师兄，都在忙呢。”王诺岳打着招呼，同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灯芯糕，递了过去，“尝尝我们湘省的特产。”
他已经多次来到这里，和李教授的其他几个学生已经混熟了。其中，这些饼干零食起的作用不小。
看见他进来，郭世明高兴地招呼道：“来得正好，帮我对一下论文索引。尤其是这些英文杂志的。”
郭世明现在正在写论文。不同于以后的软件，有自动索引的功能。现在的论文，文献索引的编号排序，主要还是靠人工。
“没问题。”王诺岳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就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郭世明身边，开始帮他校对索引。
一边看着论文资料，王诺岳一边问道：“郭师兄，张师兄，上次委托你们找人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结果？”
现在，不算昨天和陆华星谈的合作，王诺岳手头有两个软件公司。自己的熊猫软件，和于希顺合资的光谱资讯。
熊猫软件，就是他一个孤家寡人。
光谱咨讯，只有他和于希顺两个老板会编程，柳子邵只能算半个帮手。所以，招募正式的程序员，是他迫在眉睫的问题。
不像十几年后，社会上程序员一抓一大把。现在能接触计算机，系统学习编程的人，基本就只有大学生。
而现在的大学生是包分配的，毕业就有铁饭碗，还有干部身份。要招来当程序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不包分配的自费生，就成了王诺岳的首选目标。而给自费班学生上课的郭世明，张杰，就成了他找人的中介。
“我在班上说了一下。这里有五个人，学习和编程都过得去，你可以和他们联系一下。”郭世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五个人的名字，地址，和联系方式。
王诺岳接过名单，兴奋地说道：“谢谢郭哥，谢谢张哥。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这时，坐在另一张桌子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杰开口了：“给程序员八百块的高薪，你是认真的？”
八百块的薪水高吗？在华国平均薪水只有两百多的情况下，确实显得有点高。但是现在花旗的程序员，基本工资都是年薪四万美元左右。所以，志在与花旗竞争的王诺岳，把工资成本看得比较淡，他更想招来合格的人才。
并且，现在的华国，铁饭碗还很吃香，大学生还很稀缺。王诺岳想招募稀缺的大学生当程序员，唯一的选择，也只有用高薪来吸引人了。
王诺岳张嘴正想回答，郭世明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王诺岳疑惑地看了过去，发现他张开嘴，无声地说道，“他需要钱”。
王诺岳瞬间领会到了郭世明的意思。这是要他回答的时候小心一点，说不定可以把张杰也招到他的公司去。
难道还可以拐带一个研究生？王诺岳兴奋地想道。
1990年，华国招收研究生三万人，其中硕士生两万五千人，博士生五千人。同年，博士研究生毕业人数，大约是二千五百人，硕士研究生毕业人数，也只有一万多人。
这个人数是林林总总上百个专业的总和。单论计算机专业，可能硕士加博士，也就几百人。所以，在王诺岳眼里，郭世明和张杰，都是会移动的人形宝库。之前，他早就试探过了他们，只是两人都没答应。现在，好像有机会了。
“八百块只是给本科生的起始薪水。如果厉害的话，还可以往上加。要是能招到研究生的话，一千二百，一千五百都可以。作出了成绩的话，另外还有奖金。”王诺岳看着张杰的背影，认真地说道。他发现，当他说到一千二，一千五，奖金的时候，张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最近，和我合作的台湾人资金已经到位，第一期，就有上百万元的资金。我们的游戏也已经开始发售，公司已经开始有收入了。所有，这个薪水不是什么问题。”王诺岳继续盯着张杰的背影，开始吹嘘公司的实力。
“你赚钱的实力，我们还是相信的。”郭世明笑着说道。
“你刚来第一天，不是帮我们出了个主意，去找进出口企业，进行二维码的合作吗？前几天，有个企业同意和我们合作。第一步就打来了五万块的经费。”郭世明也替王诺岳吹了一下。
王诺岳竖起大拇指，张开嘴，也对郭世明无声的说道：“谢谢”
张杰默不作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来他还需要考虑。
王诺岳也没有继续，他需要从郭世明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然后才能最后决定。
王诺岳开始认真地帮郭世明检查论文索引，张杰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只是偶尔，三个人会互相讲讲趣闻琐事。就这样，中午的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两点多钟，李教授来到了实验室。
“李老师。”王诺岳站起来和李教授打了个招呼。
“王诺岳，好几天不见了。学习怎么样？”李教授说到。
“学习还好。”王诺岳说道。
“可你逃课的名声，已经传到我这里来了。”李教授带着微微责备的口气说道。
“有些课，我已经掌握了。”王诺岳说到。
然后他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我有个有趣的想法，要和教授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