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村!
天竹和天菊站在楚家的大门口,对面站着楚某和所有楚家的人。黄妈妈和楚妈妈分别拉着天竹和天菊的手不愿意松开。两个小丫头给了两位母亲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又对着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两个小丫头带上了楚某精心配置的药瓶,又各自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穿过了十八石门。她们从毛毛的养殖牧场里牵走了两只白色的骏马,顺便陪着毛毛好好玩了一会儿。
“天竹和天菊应该会比蒋文蒋武到的速度要快。等到青离那傻鸟传过来蒋文蒋武的消息,咱们便知道该准备些什么了。到时候,胡澈在山外马车应该也准备好了。”楚某抱着天兰躺在太师椅上。
“你们俩现在已经这么无视我们的存在了吗?又要在院子开始吗?”黄莹莹手里捧着一本书,但是最近被楚某这家户折腾的也没心情看书了。
“媳妇,你提醒了我!等等哈!”楚某也不等这俩女生有任何的反应,一溜烟儿的跑进屋去了。很快,这家伙搬出来一张巨大的折叠床。然后他把床打开,铺上了被子和褥子。这张折叠床是最近楚某最得意的一件作品了。
熊大觉得自己今天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回到楚某的院子里!它站起来,十分无奈的摇了摇硕大的熊头,然后打开侧门去找熊二了!
啪!熊大打了一巴掌熊二,后者一脸懵逼。
嗷吼~“咋了,老大,这一巴掌给我干懵了!”熊二手里还拿着一只驴腿正啃着。
嗷吼~熊大一把夺过来熊二的驴腿。“说好的进山找母熊,什么时候去?”
“黄妈妈和楚妈妈最近都没让进山啊,你敢不听她们俩的话?你可别忘了,那个不要脸的都得乖乖的听话呢,小心挨揍!”熊二摇了摇头,觉得做一只听话的熊是熊族的本分。
“好吧,我今天被撒狗粮了。那个不要脸的是真不要脸,院子里就开始干活了,我这张熊脸都觉得臊的慌!”熊大越想越生气,钻进被窝把头蒙上了。短暂的停顿之后,它又悄悄的伸出熊爪子把外面的一只羊腿拿了进去。熊二那被子本就沾满了油星,倒也不在乎再多来一点了。
楚某铺好了被子,天兰便第一个钻了进来。紧接着,黄莹莹也主动的钻了进来。剩下天梅一个坐在太师椅上,她紧紧坚持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受不了了。于是,她也钻了进来。院子里传来楚某浪到家了的笑声,那笑声传到熊大耳朵里,真是感觉要多贱有多贱!
嗷吼~“听到了吧,熊二!就这动静,这还是在你家呢!如果在我那院里,你说我怎么办?我好歹也是一只取向正常的成年黑熊,这太刺激熊了吧?”
嗷吼~熊二悄悄地塞进被窝里一只烧鸡。“老大,啥也别说了。这只烧鸡我还没动过,你自己决定是吃还是用!”
楚某院子里还在不时的传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可怜的两只大黑熊,一只坐着无聊的吃着烧鸡,一只躲在被窝里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开心的人会有种灵魂升天的快感,而失落的人会有种灵魂湮灭的悲凉!
在道上豪横的矮猪陈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会被一个少年欺负。为什么用欺负?因为此刻陈彪正在帮大叔打扫卫生。他在蒋武的监督下正在挨个的修理大叔店里的凳子。刚刚他在修理凳子的时候,有一只凳子腿砸的不牢固,蒋武便掰断了他一根手指。所以,他现在便委屈的想哭。
“呜呜!”陈彪真的哭了,他从来没有在打架这方面哭过。但是,今天他觉得委屈,觉得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桌子和凳子都修好了,麻烦您检查一下吧,小爷!”
“嗯,你的这些兄弟弄脏了这里。而且,他们吓坏了大叔。按照刚才的价格,那个瘸子赔了五万。那么你这么多兄弟来这里,你觉得赔多少钱合适?”蒋武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陈彪。
“你说多少就多少,我保证把钱给你爸爸,哦,不对,给大叔送过来!”陈彪内心还是有无穷的怒火,但是他很完美的将怒火隐藏在心底。
“嗯,这样吧,一口价二十万。”陈彪疯狂点头,表示绝对同意。“那好,大家散了!大叔,你也回去吧!”大叔还想再交代几句,但是话到嘴边也没有说出来。大叔摆摆手,带着那五万块的现金离开了。
蒋武仍然待着小店门外,估摸着大叔快到家了,他走到陈彪面前。“我知道你心底肯定在想,如果你能回到住处,你会带更多的人来这里报复。甚至,你会带上很致命的武器或者毒药。总之,你会报复,我说的对吗?”蒋武的眼神很冷,比北极的寒冰还要冰冷。
“我,我,我没有!”陈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颜色,他见过杀人的那些家伙。但是那些人的眼神也没有这么可怕,这种感觉就像自己面前站着一尊嗜血的恶魔。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蒋武拎着瘸子和陈彪离开了这个小店,完全没在乎那些还躺在地上的陈彪的兄弟们。一路上,陈彪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坐飞机,完全看不清楚他们路过了哪里。
当着陈彪的面,蒋武在一处荒山上处理了瘸子。陈彪被蒋武送回小店之后,天色渐渐地黑了。他赶回去跟蒋文交接,便把陈彪自己丢在了那里。
当那些已经艰难的爬起来的兄弟们走到陈彪的身边,当他们叫嚣着要出这口恶气的时候。陈彪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呆呆的看着地面,就那样持续了半小时。然后,陈彪发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尖叫,开始嚎啕大哭。
当天晚上,陈彪便遣散了手下的兄弟,然后告诫他们永远不要再去那个小店。他把自己的车卖了,然后买了一辆出租车。从此,江城的市民里多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少了一个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分子。
蒋文看过了蒋武递给自己的那张通缉令,他觉得那张照片实在是把自己画的太难看了。他将背上的短刀放在了院里,揣着一把匕首跳下了断崖。
“你叫什么名字?”蒋文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那天杀了女子的男人。此刻,这男子的两条胳膊已经全部断了,而且断成了十几块。一根银针插在他的后脑处,他十分痛苦,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他身上的汗水不停地向下滴,看起来十分可怜。
“郑宁。”男子说话显得很吃力。
“通缉令?”蒋文说话实在是简单。
“我把自己的指纹擦掉了,警察来之后只查到了你的指纹。监控里能看到你,而且也有邻居看到你了。所以,无论怎么说,你都是第一嫌疑人。”郑宁知道这个少年可不是警察,但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去说清楚!”蒋文留下这句话便瞬间消失了。郑宁暗自松了口气,他艰难的爬起来,然后坐在地上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去自首。
砰!一把菜刀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他的双腿之间,菜刀切进了天台的水泥地面,只留了半面刀身露在外面。郑宁全身不停地颤抖,身上汗如雨下。他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爬起来便向最近的派出所走去了。
一名老刑警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案件时,曾经讲述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案件。有一个少年被认定为了嫌疑人,无论视频影像,还是指纹提取都没有任何的差错,唯一不确定的便是杀人动机。于是,他们发出了通缉令。然而,第二天真凶便来自首了,详细的说明了所有的犯罪过程。
当年的那个案子是他们破获的最为诡异的一个案子,事后反复侦察,结果都是如真凶所说。然而,究竟是什么让真凶跑来自首,那人只是重复四个字--半面刀身。
老刑警记得那件案子中犯人的犯罪动机可以查明,但是投案自首的动机却始终是个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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