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他们不会说是陆明庭强迫她,只会辱骂她不知羞耻,连自己的小叔子都要勾引!
夏满已经遭受了这个世上太多的恶意了,她真的想让自己活得有尊严一点。
既然已经不能干干净净的下去见落落了,那总不能更脏了吧?
陆明庭拧眉,冷怒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是欲拒还迎,你不是说你要出去卖吗?卖给谁不是一样?”
“难道你还会觉得我给不起你那十块钱一次的生意吗?”
她就是鸡,在他眼里还是最卑贱的那种。
夏满心里无限悲凉,十块钱一次的生意?
他倒是比陆筹还吝啬啊。
绝望和羞耻铺天盖地一寸寸的涌来,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她再也无法挣扎,而他已经蛮横地吻上了她的唇瓣,近乎狠戾的折磨着她。
夏满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当疼痛再一次的席卷了她,她的身子在灯光下瑟瑟发抖,那双生得清亮美丽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的光辉和神采,好像那里面没有了光。
一眼望过去,便是一片灰暗沉沉的灰烬,尽是厌世的死气。
夏满麻木的看着头顶的灯光,只觉得整个人都好似变得恍恍惚惚的,她如同在深海上沉浮,脸上只剩下了木然和颓丧。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唇齿间布满了血腥气,依旧不曾松开。
很快一场残忍的酷刑过去了,夏满的身体就像是破旧的抹布一样被陆明庭推开。
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一推就倒在地上,幸好。
她的裙子还没有过分的损坏,至少不至于让她没有衣服可以穿。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陆明庭……你满意了吗?”她的肩膀瑟瑟发抖,声音也带着一股破碎感。
陆明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满意?不满意。”
“你不是想出去卖吗?等到拍卖会结束你就可以去‘夜色’上班了。”
“滚。”
陆明庭其实也不想这么对她的,可她居然说宁愿出去卖也不想看到他。
她还犯贱到又想给他戴绿帽子,不惩罚一下她怎么行?
他就是要她痛,痛得惨了,才不会这么嘴硬,才会听他的话。
夜色的人很懂得调教人,他觉得她可以去被调教一下。
陆明庭整理了一下西装,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走出了洗手间。
夏满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双腿不自觉的发软,她的眼睛里尽是悲愤的泪水。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过一个人。
她真的好想陆明庭去死啊!
她宁愿他当年就死了啊。
为什么……
他活着回来了,这一切却不是她想看到的模样了呢?
夏满失魂落魄的走出洗手间,身上的裙子布满了痕迹,她的头发也有些散乱,经历过情事的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尽管她已经整理了一下。
拍卖会确实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堂里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几乎都进去看拍卖会了。
林曼云也是才到这里的,她一到大堂,就看到陆明庭进去,而随后又看到这样的夏满。
林曼云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她怒不可遏,这贱人又爬上了陆明庭的床。
照这样下去,还打什么排卵针?不是迟早要怀上陆明庭的孩子吗?
更让林曼云忍无可忍的,是他居然不带她来参加拍卖会,反而把自己名义上的大嫂带过来。
他把她这个未婚妻放在哪里?
林曼云几乎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眼神阴沉沉的,那清秀的脸庞也因为恨意而变形扭曲,她踩着高跟鞋就朝着夏满走了过去。
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了,她也不需要再装什么贤良淑德了。
她端起手里的酒就泼到了夏满的头上!
“贱人,夏满你怎么就这么贱!”
“你可是陆明庭的大嫂,你居然还去勾引他,你要不要脸?”
一杯红酒全部泼到了夏满的脸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全部都是冰冷的酒水,裙子的领口顿时就有了一大片的污渍。
夏满没听说林曼云也要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夏满也不是包子,是陆明庭强迫她的,不是她强迫陆明庭的。
她反唇相讥,“如果你能管好你的男人,让他管好他的下半身,那我谢谢你。”
“贱人,你还敢狡辩?”林曼云咬牙切齿的。
虽说知道夏满说的是事实,但是林曼云要是有那个胆子去找陆明庭麻烦,就不会来为难她了。
这贱人是不是在讽刺她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管不住?在她面前来耀武扬威的?
可气!
林曼云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戾气,在愤怒的驱使下,她扬起手又要甩夏满一巴掌。
“你少来我面前得意——”
夏满下意识的后退,避开这一巴掌。
但是,她后退的时候,却意外撞上了一个人温暖宽阔的胸膛,以及闻到了那熟悉的苦涩的茉莉清香。
这香味,登时让她浑身绷紧,连带着呼吸都跟着停止。
只能像个雕塑似的,呆呆的站在那里。
她还没回神,林曼云的手腕就被来人狠狠地捏住!
这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满的错觉,她居然听到了骨头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林曼云身娇体弱的,哪里受得住这骨节错位的疼?
她顿时就花容失色,冷汗淋漓,疼得大叫出声。
“啊!”
这一叫,又立刻引来了周围的几位宾客的注意,纷纷都向他们看了过来。
与此同时,夏满的耳畔响起了男人冷冽如刀锋的声音。
他的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部轮廓响起的。
清冷里,带着几分隐藏的锋芒和危险。
“陆明庭知道你是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吗?”
只有一句话,但是疼得都要哭出来的林曼云连哭都不敢哭了。
她几乎不敢直视来自于容衍钦的目光,那股摄人心魄的威慑力将她的心脏包裹。
她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放开我……”林曼云柔弱哭泣。
容衍钦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一寸寸的收紧,面上是云淡风轻的,可是力道却加大了很多,差点要把林曼云疼死。
“啊啊啊……”
容衍钦就那么冷冷地看着,眼底空无一物,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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